咸王是个胆小的,一听说这事情已经传出去了,整个人就有些傻眼了,一面是儿子被踢断了子孙根,一面又是与大皇子那边的事情,不出几天人就病倒了。
大皇子那边一直隐忍不发,不过却一直问着刘丞相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刘丞相之说是别人递到府上的,至于是谁写的,这封信他也不清楚。
大皇子却也不是普通角色,他虽然与刘丞相暗下里来往着,却也派人盯着丞相府和咸王府,只知道这些日子里,到了丞相府的,也就是定远侯府的那个养女。
定远侯府里的养女,又做了定远候肩挑的夫人,自然是会知道一些事情,难不成这件事情是定远候查出来的?
那么定远侯又给刘丞相府送这封信是为了什么?或是那个养女自己私下做的?
是为了保全丞相府吗?
还是觉得他根本就不可能继承大统?
心里有了这个猜测之后,太子叫来了自己的暗卫,在耳边吩咐一番,那暗卫便退了出去。
林攸宁没有想到,在看完兄长的路上会被人劫持,对方蒙着脸,甚至在京城这种地方就敢动手,而且在侯府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林攸宁直接就想到了给外祖父写的那封信。
双手和双腿都被绑着,嘴也被塞着东西,眼睛更是蒙着,林攸宁没有挣扎,也没有吵闹,只知道此时她是在马车里,而且路很颠簸,中途他们还路过了城门口,可见已经是出了京城。
她不知道这些人要带她去哪里,不过想到自己身边有大哥哥留下的暗卫,林攸宁的心也平静了几分。
甚至在最后,她还听到了河是水的声音,心里不好的预感慢慢的升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跟着她的暗卫一直都不现身,难不成是被发现了?
如果真是那样,她必须得想办法自救。
双手背背在身后,紧紧地捆着,林攸宁也不知道马车里有没有人,她只能试探地轻轻动了动,四周并没有动静,她这才撑着身子,慢慢的靠着马车坐了起来。
不过她刚刚坐起来没有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随后是低低的交谈声,虽然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马车帘子被掀了起来,她更是被一道力气直接给踢了出去。
整个途中,她是都是被提着走的,脚半拖着在地上,直到被狠狠的整个人摔到了地上,或者说是木板上,而整个木板在轻轻的晃着,加上流水声,她能猜到此时她应该是在船上。
现在嘴上的东西,被扯了下来,头顶上已经传来了一个男子低沉的问话声,“丞相府与大皇子那边有联系,你是听谁说的?”
林攸宁面上神色不动,心下却是一沉,果然是这个事情。
只是她不明白,到底丞相府和咸王府对大皇子来说,有什么重要的?能让大皇子现在对她下手。
这些想法只是一瞬间在脑子里闪过,林攸宁面上故意露出惊慌之色来,“你在说什么?我不听懂,你们是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我可是东府的夫人,你们若是现在把我放回去,还有命可在。”
“你也不用在这里跟我们装糊涂,你给刘丞相写了一封信,刘丞相是你的外祖父,你给他的信上写了什么内容,你应该记得吧?”男子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狠劲儿,“你若是现在照实说了,或许还能饶你一条命,不然今日东府的夫人就要在这个世间消失。”
☆、第二百五十九章跳河
林攸宁听到他们威胁的话,没有害怕,反而笑出声来。
“笑什么?”对方显然是被她给笑得恼羞成怒了。
“我在笑你们不敢杀了我。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