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蛋子还没反应过来,歪着头望着她,眼里充满迷惘。萧容继续开口:“穿着红衣,模样绝美。受了重伤,从崖上掉下来的姑娘。可有看见?”他的话语有些急促,眸光跳跃,流转星辰。
二蛋子这才反应不过,勿得将门掩了一下,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
萧容思量片刻:“我是那姑娘的丈夫。由于……”这话还没说完,二蛋子便突然给他来了个闭门羹,搅得萧容既迷惘又气恼。随后连连拍门:“兄台,兄台,开门啊,你是不是看见她了?”
里面的二蛋暴吼:“我这没你找的人。”眼见着白捡了一个媳妇,他怎么可能撒手放人。就算是有丈夫的,单看门外那人模样,便觉得不可靠,因而他是不会交人的。
萧容一腔怒火,又是一阵拍门:“我都打听过了,她就在你屋子里。”
二蛋子默不作声,任由着他在门外敲打、怒吼。
只怕是门都快被敲坏了,而外面绿田对面聚集了看热闹的人。这时二蛋娘提着草药回来了。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连忙拔腿一摆一摆的冲上去,骂骂咧咧的大吼:“我说你这人谁啊?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萧容转头,看比自己矮了小半个身子的老婆婆,一身花衣,手中提着两包草药。当下明了,这人便是二蛋娘。他正了正色,后退一步,拱手,文质彬彬的赔礼道歉:“在下不是有意而为,只是在下娘子此时生死未卜,听闻阿婆家救了一位姑娘,便想寻来是不是我家娘子,可却遭那屋内的兄台拒之门外。”
他只期望这个老婆婆是个讲道理的人。哪知那老婆婆微愣片刻,上下将他打量一番,啧啧出声,嫌弃摆手:“我们家没你要找的人。你开走吧,快走吧。”说着上了门阶敲门,里面的二蛋知道是自己母亲,将门打开一道缝隙,把母亲拉进内屋,随即关门。
萧容实在气急,本想和平解决这件事,可偏偏这家人是蛮不讲理之人。着实气急。
村里的乡亲们纷纷吱声叫他过去。萧容便过去,一位弯着腰的老人无奈摇头,对他劝解:“小伙子,莫要放在心上,也许那并不是你要找的姑娘呢。?”
萧容笃定:“不,我本与娘子进京投奔亲戚,无奈路上遇到歹人,娘子为了护我,被那群歹人措手捅伤,并掉落悬崖。我也是死里逃生,寻找了娘子五天五夜。落得这般狼狈。”
村民们聊表感叹,几人倒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上午还细说这事的男人勿得询问:“你娘子可有什么特征?”
“她身穿红衣,模样绝美。那右脸颊有淡淡的伤痕。”这么多天也许那脸上的伤痕淡的若有若无了。刚在房檐上看不真切。
“还真是。”一呼后,有表示惋惜的看向他,摇头哀叹:“兄弟,没指望了。那家二蛋子年过三十还未娶妻,只因他瘸了一条腿。家境虽好,却也没姑娘看上他。这天降绝美姑娘,他怎么可能罢手。”
那人还说,二蛋子家本是书香门第,在洛阳也算是有头有面之人,只是不想他父亲遭兄弟暗算,家道中落,二蛋子父亲当场气死。二蛋娘抱着才八岁的二蛋子想要逃出洛阳,却被人追赶。
也是那个时候,小小的二蛋子被打折了一条腿,险些逃生了。
因而二蛋娘尤其疼爱二蛋子,觉得愧疚当初没有保护好她。所以这姑娘落到他们手里,只怕是死缠烂打也要不会来。毕竟人是他们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