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小脸红红,极力无视某人在她胸前流连不去的大手,自顾自搓出皂角泡泡,拿出早晚练拳的利落劲儿,出手如电的祭出包着泡泡的小手,往某人身上一顿招呼。
萧寒潜被糊了一脸香喷喷的泡泡。
李英歌咬着唇笑,舀水往二人身上兜头浇,表示洗香香洗完了,果断转身一跃,跳进浴池里。
激起的水花溅得萧寒潜朗声大笑。
“媳妇儿。”萧寒潜撵着小媳妇儿入水,大长腿在水下悠然的划,“来比泅水?你赢了,我就送你一坛西域美酒。你输了,待会儿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说罢一头扎进水里,转眼就窜出去老远。
论起对小媳妇儿使坏耍无赖,萧寒潜难逢敌手。
李英歌趁着他看不见,果断大翻白眼,暗暗腹诽某人手长腿长了不起啊!
偏由不得她不应战,不应就是自动认输。
应了,在萧寒潜看来手短腿短的李英歌,还是输了。
李英歌浮在水中,心中大叹还能不能愉快的泡汤游泳了!
小脑袋露出水面,眨着眼颇有些气急败坏的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她愿赌服输,就算不服,她家夫君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服。
萧寒潜闲闲靠在浴池凹槽,凤眸闪动着幽幽的光芒,“媳妇儿乖,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坐到我身上来,我抱着你泡泡汤、说说话,嗯?”
他光溜溜的,她也光溜溜的。
坐到他身上去怎么坐?
李英歌脸颊染红晕。
萧寒潜极具耐心,手把手脚带脚的教着她,半托半抱的哄着小媳妇儿坐上他的腰腹。
李英歌不得不岔开双腿。
而对着小媳妇儿满肚子坏水的某人,某处也很坏。
不知何时悄然起了变化的某处,就着二人这亲密姿势,不偏不倚正正对上李英歌的某一处。
萧寒潜仰靠浴池凹槽,感受着彼此间若有似无的摩挲,脖颈扬起,喉头发紧,一时分不清这种过其门而不得入的滋味,对他来说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李英歌粉面通红,不敢乱动不敢乱躲,面色红艳一片,趴在萧寒潜胸膛上,恨恨拧了他腰肉一把,“寡虞哥哥,你真的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害臊了”
“傻媳妇儿,这不是你说的,提前学习,再多加练习吗?”萧寒潜好生无辜,一脸正色的假作呼痛,逗得小媳妇儿无言以对,一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一面探手勾过托盘,哑着声音说话,好分分心神,“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你刚才趴在地上,是在看什么,那么认真?”
“是我让常一、常二帮忙查的,京中几家将门闺秀的画像和家世。”李英歌巴不得被他带跑偏,说起这事儿心情大好,抱着细颈白瓷酒瓶,抿一口笑一声,笑一声说一句,“小承铭有差事在身,不得空闲。我娘就常让李福去中枢院看望李松,这事儿你知道吧?
后来为内二房做法事,我娘才算正式见着了李松。那天是谢妈妈代我去的,妈妈回来就笑得不行,说我娘一见李松就喜欢得很,直可惜不能过继来做了亲儿子!又心痛他负伤而残,拉着李松就说要给他说媳妇儿呢!”
谢氏一口唾沫一个钉,回头真就扒拉出几家门当户对的将门闺秀。
李英歌前世吃过识人不清的亏,当下就让谢妈妈要了名单来,暗中派常一、常二把名单上的闺秀仔细查了一番。
不敢说摸了个底儿掉,至少比内宅交际中流于表面的风评要靠谱。
李松比萧寒潜还大一岁,今年都二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