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公差点被陈厉这新皇帝怼死,但他是来送别的,心境与即将离开的人是不同的,内心伤怀从此不再有的青春年少,眼泪也都是真的。
宋飞在车站口用力抱徐星,拍他的肩膀,在徐星耳边说:“兄弟啊,一路顺风,等我回头去a市找你。”
徐星也用力拍他:“行了,别哭了,你哭得我都想哭了。”
宋飞抱着不撒手:“你要哭就哭吧,我们一起抱着哭一会而,反正上车时间还早。”
徐星:“……我哭不出来。”
宋飞眼泪当场就飙了出来:“呜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都要伤心死了,你竟然说你哭不出来。”
旁边陈厉戴着墨镜靠着行李箱,等两人磨磨唧唧已经等得有段时间了,他看表都看了好几次了,竟然还没结束,他对宋飞抬了抬下巴:“你过来。”
宋飞看他:“干嘛?”
陈厉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你来我这里哭,我肩膀给你靠啊,来,想哭多久哭多久。”
陈厉这副一脸不善的样子,宋飞会去就有鬼了,他擦擦眼泪,松开徐星,后退开,深呼吸。
他看着车站候车厅前的徐星和陈厉,抬手一挥:“得嘞,进去吧,一路顺风。”边说扬手一摆,再转身,潇洒地结束了这段送别,离开了。
不久,一辆去往a市的火车途经县城停靠,又载着徐星和陈厉还有关于无人机的梦想,重新上路。
两个月后。
“啊啊啊啊!!!”早上六点,航天系宿舍楼楼下就暴发出一阵吓死人不偿命的尖叫,这些尖叫无一例外全部来自女生,徐星睡梦中陡然听到声音,身体下意识一抖,却也见怪不怪,翻了个声,继续闭眼睡觉。
可他下铺的兄弟却没这样好的身体应激反应,从一周前到今天,他已经在清晨被吓尿了好几次,就在刚刚,他又被突然出现的尖叫声给激尿了,裤裆一片滚烫。
那兄弟一脸阴沉地掀了被子,虎背熊腰一米九的老爷们儿,气得肩膀都在哆嗦,进了卫生间,气愤得用力摔伤了门,在厕所里愤怒地大骂:“日你娘的飞行员!叫你奶奶个腿儿!”
徐星再睡不着了,噗嗤一口笑喷了出来,睁开了眼睛。
距离九月一号新生报道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军训结束,a大就开始正常上课,航空系这边今年很特别,院里联合某军校在重本线里捞了一批学生来学空中飞行,当初录取的时候是按照军校飞行员的标准录取的,结果一不留神,招成了“空少”标准,一个班十几个男生帅出了花儿,每天六点起来早训跑步,就有女生围在楼下尖叫拍照,简直跟狗仔队一样。
航空系的男生们心里又恨又嫉妒,巴不得这群“空少”从航空系的男生楼赶快搬走。
醒都醒了,徐星索性起床,宿舍里其他几个人都在睡,徐星动作很轻,从床踢上爬下来,刚落地,虎背熊腰尿裤子那位开了卫生间的门,一脸阴郁又困顿地走了出来。
见徐星起床,问他:“你也被吓醒了?”
徐星笑说:“我是被你吓醒的。”
大胖子往自己床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