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描写偏远山乡,一个退休邮递员和接他班的儿子,画面非常清新。
主题也很高大上,如何在浮躁的、一切向钱看的社会环境中坚守一份属于自己的生活。
这年头,一个十多岁的年轻人选择接班山乡邮递员,一般人觉得是有病。
艺术和贫穷联系非常紧密,这么好的电影,投资少得可怜,剧组从北京到中部省区拍电影,是坐火车过去再转长途汽车,路上还遇到车匪路霸劫车。
两人都认真看着电影,到中途,随着幸福感溢满全身,杨舒力还是有所动作。
右手把涂艺的脸扳过来,做了个“吕”字。
过一会又扳过来,做一个“吕”字。
也有法国式,但不会持久,浅尝辄止。
不得不承认,这比坐在情侣座上,着急忙慌地上下其手,更有意思。
涂艺也很配合,只要杨舒力右手稍有力度,她的脸就转过来,两人嘬一个。
电影结束,灯光亮起,两人仍然是面红耳赤,但和情侣座上的面红耳赤有区别。
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唇部。
弗洛伊德说得对,唇部是个关键区域。
等那对中年男女走出放映厅,两人才起身。
走到放映厅门口,杨舒力低头再次和涂艺“吕”一下,这次要持久一点。
出门后,两人的距离就拉开了。
晚上7点40分,正在自己房间看书,响起敲门声。
“舒力,你的电话。”秦华玉面带喜色叫道。
接过电话,是黄敬蜀的声音,“舒力,我把压岁钱给你炒股,可以不?”
“可以。”
“你如果亏了,我不会找你赔偿哈。”黄敬蜀笑着说道。
“好嘛。不过这次我信心比较足。”杨舒力说道。
感觉旁边有什么物体,眼珠一斜,看见秦华玉在一旁盯着他。
两人约好了转账方式和时间,最后,黄敬蜀小声说道:“舒力,你妈妈对人好热情哦。”
“哎,她就这样。”杨舒力笑着说道,希望黄敬蜀赶紧挂电话。
挂断电话后,秦华玉果然开口了:“你们说些啥子嘛,笑眯眯的。”
“哎,也没什么。”杨舒力说完往自己房间走去。
快进门时被亲华玉叫住,“舒力,你有没有黄同学的照片,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