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这是打什么哑谜了?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姚奇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了,纳闷得紧。
“用不着听得懂,走,咱们去喝花酒。”宣斌说着,直接拽着姚奇的后衣领就往门外走。
“什么?喝花酒?我可从来没有去过啊。”姚奇声音颤抖,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兴奋。
张秀站在青楼门外,摸了摸嘴上的两撇胡子,以往小说看得多了,今儿个终于轮到她亲身走进这种场所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张兄,请。”宣斌换了一身行头,看起来就像是个纨绔子弟,而姚奇,则哭丧着脸,跟在宣斌身后装成个跟班。
“请。”张秀回过神,敬业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她甫一进门,就被楼里那胭脂味呛着了。
“哎哟,几位大爷可眼生啊,可有相熟的姑娘啊,没有啊,那里头请啊,我回头让几个姑娘到你们房中。”老|鸨说着,便让人领路了。
这一次,几人过来也只为了一个人而已,那就是元奎的师爷吴师爷。
“喂,斌子,你一切都安排好了吗?”姚奇紧张地不能自已,头一回干这种事,饶是他再大胆也……
“我办事,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宣斌淡定地摇着扇子。
他们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等着隔壁进了人,宣斌算好了时间,大约三盏茶的功|夫,他就肃着脸抄着家伙冲去了隔壁房,二话不说直接一顿好打,“你居然敢强抢侍女!还敢私纳逃奴!”
吴师爷直接被打蒙了,他躺在地上打滚,头一回被揍成这样,他脑子也有点迟钝,可再迟钝也知道私纳逃奴是死罪,他张口便道,“我没有,谁纳了逃奴了!”
宣斌冷笑着,把东西放在了吴师爷面前,吴师爷一看,“不是,小桃红我是三天前纳的,她是青楼头牌,怎么可能是逃奴?”
“我说她是,她就得是。”宣斌一脚踏在圆凳上,凑近了吴师爷,缓缓说道。
吴师爷瞳孔微缩,该说不愧是聪明人吗?一下子便想通了,“这位大爷,我吴能就是个小人物,你们……把我放了吧,别为难我了吧?”
“那也得你别为难我们啊。”虽然事先没有排过戏,可姚奇还是甩出了一把刀子,伸到了吴师爷的眼皮底下,威胁道。
“别介,别介,我这就说……这就说……”吴师爷连忙竹筒倒豆子一样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三人不觉相视而笑。
终于知道了真相,真相就是派到这边的童掌柜想要利,而元县令想要名,于是合伙修桥,连之前所谓的合作者都是托,真正出钱出力的是悦来酒楼,而童掌柜则从中得利,说到底还是个贪,而之后的事情,则是京中有人联系了元县令,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酒楼夺到手。
“酒楼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营生,他们这都是为了啥啊?”姚奇纳闷不已。
“为了坐上那个位置啊。”宣斌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说起来,我还是头一回见斌子你这么认真这么霸气的说话啊。”姚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