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不快差人去给叶公子取了。”
萧楚愔这明显逗趣的话,却也叫听闻之人无奈得紧。倒也是厢竹,见着大小姐出了声,她也就没在盘询为什么,而是回了身告知萤草那药方放于何处,便让萤草跑一趟给叶知秋取了。
这处亭落离萧楚愔的院子并不远,故而也未等上许久,萤草已匆匆取了药方赶了过来。接过萤草递上的方子,随后转交到叶知秋手中,便是方子交付时,萧楚愔这面上可没忘了继续挂着笑调的笑。
看着叶知秋,竟还有几分坏心下的笑皮,连着眨了几下眼,萧楚愔这才笑着说道:“这方子虽是好物,不过叶公子可莫要忘了是药三分毒,往后给心上人服的时候切记,小心。”
不过一张方子,却叫萧楚愔扯得连着心上人也出了。当下叶知秋面上,已是诸多无奈。
幽声一叹,而后再度转笑,笑溢之下眸眼温开,叶知秋不在旁言其他,而是取了方子笑了揖,随后离了。
知待叶知秋转身离后,萧楚愔那挂在面上笑皮的勾笑这才渐消。笑微散化,凝蹙着叶知秋行离的身影,便是瞧了数分,萧楚愔这才落了眼看着桌上彻底透凉的药汤。
就这样处在那儿,瞧看了半晌,萧楚愔突然出声唤道:“厢竹!”
一声轻唤,叫厢竹的心微着触碰一下,人当凝神,厢竹应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喃询落后,萧楚愔说道:“那清婉姑娘拟的方子,你可让回春堂的朱大夫瞧了?”
“是瞧了。”点着头应着,厢竹说道:“方子拟好的那日,厢竹便遣了人送入回春堂,那朱大夫瞧后也说这是一张极好的方子。便是因着朱大夫此言,厢竹才命人按着方子抓了药,煎予大小姐服下。怎的?大小姐突着这般询着,莫不是……”
心中突起一份怪惊,便是思明大小姐此询何意,厢竹面上已是难定。当下色也沉谨几分,厢竹幽声询道:“大小姐莫非是疑了清婉姑娘这一张方子?”
“也算不得疑了,只是叶公子方才……”
叶知秋方才那怪异的行径,实叫人难不上心,也是因知叶知秋的为人,所以他方才那一份怪异,才更加萧楚愔留心。
隐约之间,总觉此事怕是真藏隐怪,故而萧楚愔审盯这一碗已透凉的药时,那双眼中暗闪了什么。萧楚愔幽隐下沉的话中究竟藏了怎意,厢竹自是清明,也因心中明清,故而在瞧见萧楚愔久看而不语时,厢竹出声说道。
“既是大小姐心里头疑了,这药还是莫要碰的好,厢竹这就将这药端了倒掉。至于这清婉姑娘拟写的方子,厢竹也会命膳房那处,莫再煎熬了。”
叶知秋方才那怪奇的举动,叫人越思心里头越是难安,故而这一份药,怕是再也不得碰了。此话刚刚落下,厢竹便上了前,正要伸手将药端起,谁知这手才刚刚碰触到碗瓷,便叫萧楚愔抬手止了。
收压触在厢竹手上,示意她先莫急,便是这阻下的顿促,萧楚愔说道:“先等等。”
“大小姐莫不是还想再喝了这一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