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种人哭闹上吊,他也配。”一想着长姐为了那种人哭得肝肠寸断,楚瑞的脸上顿起鄙嫌。到也是这一番连着嫌呸的话,萧楚愔应道:“是啊,那人也配,既然不配,我犯得着因了他的事愁眉苦脸?”
“难道长姐心里头,已是开了?”见此楚杰问道。
“都已一年了,饶他是卿功皇亲,还是高官富绅,便是至死不渝的情,这一年也磨得干干净净了。一年前便已退了亲,我与他自是没了干系,既然没了干系,凭劳子还得挂了他。难道你们真当他是金子银子堆出来的,还是全世界的男子都死光了,我就得对他一人牵肠挂肚啊。”
已是弃了的情,何必为那种人在矫了心,故而话后一顿,萧楚愔再道。
“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凭我萧家财力和物力,若是我想嫁,这普天之下有多少男子是我不得选的,凭他一个四品官,得瑟个哪门子的劲。还有外头那些个光长舌头不长脑子的主,那些个家伙扯出的话鬼都觉着瞎扯。说我萧楚愔因了事招来邓家的退亲书函,如今邓家顾及昔日情分,邓家公子也位至朝中四品,便想重结亲事复了当年亲约。呵,他想重结亲约,也得看看咱萧家乐意还是不乐意,明明就是邓家背义在前,如今倒是打了昔日情分的幌子,里里外外想给自个挣个面子吗?到真将自个当了宝了。这些个没着没调没边的事,我一不将那邓昌文当事看,二也不可能顺了他家的心思,外头那些个胡言胡语,凭什么搅了我的心。”
因着早就不将邓家当做一回事,所以外头的那些对于萧楚愔而言就是一场凑趣的事。
长姐之语,已是明摆,这事压根不用放在心上,因为如今的邓昌文是真不能牵了他的心。非但不能牵了她的心,就连那所谓的重结亲约在萧楚愔眼里也是可笑之事。
连着呵讽许久,倒叫三位少爷静了默,坐于那处谁也没先开口。倒是这一番静默让萧楚愔巡扫一番,而后叹道:“那邓昌文,我是真不将这事搁在眼里,说实的,就是一年前不叫他退了亲约,依了我如今的脾性,我也得将这人踹了。”
“长姐,这是为何?”萧楚愔这话实在难解,便是因着此语,楚恒询问,萧楚愔垂目叹笑,说道。
“为何,当然是因着眼光养刁了。”
“哈?”三人皆诧愕,面上全是迷惑。
“虽说女子嫁,得嫁才,容貌什么的皆是其次。不过这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就算在如何其次不打紧也不能委屈了自个,不是?你们自己想想,若是让你们选一个模样一般,又瞧不上的过一辈子,你们心里头可是乐意?”
这模样乃是要紧中的要紧,若是模样瞧不上,萧家几位少爷可想不出偏娶她的根由。当下又是微顿,无声了的轻点,点后萧楚愔说道。
“旁人是怎么想的,我是不清,反正我这一双眼可是刁得紧,若是长得不能随我意的,我可不乐意委屈了自个跟他凑合过一辈子。那邓昌文,平心而论长得还行,可也只是一双眼睛一只鼻一张嘴的还行。若是要我说,可是入不得我的眼。”
原是怒着外头那些碎语以及邓昌文这次的恶心之举,谁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