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儿陪了一笑,随后续道:“这当了真让刁妇进门,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熊主事那是谁啊,怎么着也是个经过事的,越瞧越觉着不对最后才发现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这才上咱衙门报案,说得通啊。”
本来是没理清个所以然,如今叫捕头一说,到也觉着有理,当即惊堂木再起,知县直接瞪着萧楚愔说道:“你个刁妇,可还想狡辩?”
捕头不过在耳边胡扯了几句,他竟又觉着有理,还真是墙头草,风往哪吹他便往哪倒。也叫人真心由不得不叹,倒也是漠了知县这一声惊堂之下的斥怒,萧楚愔移了眸直接朝着那多事的捕头瞪去。
一眼冷扫,明明这个女人是个阶下囚,可不是为何那一双眼睛扫过来,总让捕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之感。当下微僵了身子,这厢还没弄清这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那厢萧楚愔已开口说道。
“知县大人在上,小女子自当不敢狡辩,只是小女子倒是有事想要询了知县大人身侧的差爷。”话落人已经堂而皇之看着那名捕头,萧楚愔说道:“知县大人高堂明鉴,自会断定是非,如今知县大人就坐在此处,我方才所言究竟是真是假知县大人自会断明,想来不劳旁人多嘴才是。可刚呢?知县大人这厢还没开口呢,这位差爷倒是急巴巴的说了一大串摆弄是非的胡猜?怎的,莫不是在这处,差爷比知县大人还要明鉴,还要心明不成?还是说……”
话至此微了顿,眉梢微挑连着声调也跟着上了挑,萧楚愔说道:“还是正如昨儿差爷威胁我等那般,这县衙里头,可是差爷你说了算的?”
县衙自当知县为首,萧楚愔这话显然会害了那位捕头,当下话音落后,知县手中的惊堂木再次落下,指着捕头,知县呵道:“好你个杨捕头,亏得本官这么信任你,你倒好,自个当起主了?”
这方斥呵刚落,杨捕头那儿也是起了急,当下忙着说道:“大人,属下不敢啊,就算给属下再多的熊心豹子胆属下也不敢动这等心思啊。”
“差爷说自个没动这等心思,那小女子可要疑了,昨儿是谁站在牢房外头指着我等斥呵,说若是招得差爷不痛快,便让我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我们究竟要怎么进来?怎么出去?这不是知县大人才能判定的事?何的差爷也有这等能耐?这可是昨儿真真切切从差爷口中道出的话?怎么?难不成差爷还想反悔?”
这不过是当着熊主事的面给的几句威胁,哪曾想这当口却叫萧楚愔拿来诬告自己。偏生这话他还真说的,这厢到不知如何应了。
杨捕头素来擅做牢房的主,这一事知县不是不知,本来心里头就有几分不爽,如今叫萧楚愔一挑更是气着,当即连着斥呵数声,这位知县显然气得不轻。
无能之人,远比任何人更在意手中那一丝半点的权利,眼瞧着知县叫杨捕头气得脸色都变了,萧楚愔这才抿撅了嘴,而后说道:“大人明察,万事心中清断,这事想来大人定会还萧楚愔一个公道。”
“本官自有断处,不用你在边上一直叨叨,你一个劲的说你就是萧家家主,可那熊主事又告言你就是个佯装的刁妇,这事你如何解释。”
萧楚愔的身份,没人知晓,不过那熊主事的身份却是实实在在摆在那处,熊主事的诬告,却难叫人不信。知县叫杨捕头一气,倒是直接问到点上,当即萧楚愔因询垂眸轻顿,半晌之后方才抬头看着知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