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抬起头来,看着孙珏,也不应答,眉眼之间,水波流转,甚是勾人。
孙珏大半月没挨女人身子,眼下只觉得浑身燥热难挡,他咽了口吐沫,手从已经从花氏肩膀,移到她额头上,眼睛热辣,嘴里却道:“脸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花氏只是笑,软软的倚在孙珏身侧,嘴里说着听不真切的醉话,看来是醉的不轻。
孙珏心中天人交战,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从花氏额头移到她耳边,摩挲她光洁的脖颈,只觉得入手滑腻,动人心魄。
花氏醉意朦胧之下,闭着眼睛,往孙珏身上蹭了蹭,低吟了一声:“老爷……”
孙珏只浑身火烧火燎的,额头上已经冒了热气,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花氏推到炕上,来了个吕字……
这不过才是午后时分,屋子里正亮。
花氏却是不肯睁眼,嘴里一口一个“老爷”,娇吟喘喘,承恩正浓。
孙珏知她是醉中思恋亡夫,竟莫名生出几分妒意来,心中骂着“小淫妇”,就越发卖足力气,誓要将花氏收服。
等到花氏受用不住,睁眼求饶时,看到孙珏,惊得花容失色,僵在哪里。
孙珏哪里容她想旁的,拿出那青楼里学着的手段。只将花氏弄得飘飘欲仙,嘴里娇声唤的,已经从“老爷”换成了“好哥哥”……
有一就有二,两人孤身在外,又无亲长掣肘,自是干柴烈火,夜夜不相离。
连客栈里的账房与伙计,见了孙珏,都要道声恭喜。
孙珏自以为得了如花美眷,也就想不起曹颍来。加上花氏说了,上回吃了不明不白的苦,就算要改嫁,也要名正言顺做大房。孙珏更是合拢了嘴,对于自己妻儿之事,只字不提。
若是花氏追得紧了,他便只说妻子嫉妒跋扈,早已休离,平素只有一长妾照顾自己起居,如今那长妾回了苏州大宅。
花氏似不尽信,私下里,拿银钱哄着七禄又问了一遭。七禄早已得了孙珏吩咐,自然是同孙珏说得一样。
花氏这才心安,与孙珏恩恩爱爱的过起日子。
对于孙珏说的想要补官之事,她也是双手赞成,只是又自怜自己这商家妇,怕配不上孙珏这官家老爷。
孙珏贪她色,爱她财,自是“心肝宝贝儿”挂在嘴上,赌咒发誓的,许以正房之位。
两人认识,不过十来天,就做起老夫老妻,蜜里调油,商议着只等着过了年,挨到十五衙门开印,再筹划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