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郭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李忠同糜竺两人相互砍价,有些瞠目结舌,要知道他还从未见李忠如此样子,简直和那些市井小贩一般无二。
经过两人一番“搏斗”,终于是以五十五万斛粮草成交。
李忠却是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而那糜竺也是十分的肉痛,要不是袁绍实在是逼的徐州太急,他也不会被李忠宰的如此之痛。“将军真是好手段啊,要是将军从商的话恐怕早就是天下首富了”,糜竺嘴角抽了抽,对李忠说道。
“哈哈哈哈,子仲先生却是休要如此说,天下谁不知道徐州糜家乃是因为先生的缘故才有如今的地位,要说起来先生恐怕才是最厉害的商人了”,李忠笑道,眼里却是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将军谬赞了”,糜竺谦虚一笑道,但是眼里却是闪动这自豪的神色,却是如李忠所言,要不是他糜竺,如今的糜家恐怕连二流家族都不如,更不要说现在糜家在徐州是如何的权势滔天,除了下邳陈家(陈登家)外,就数糜家最为强盛,食客数以万计。
“不知将军觉得我家小妹如何”,糜竺突然语气一变,问道。
看着李忠的眼睛都是直直的。
“咳咳,子仲先生此是何意?”,李忠真是被糜竺这话给呛到了,难道他没事干,同他聊起他的妹妹。
“令妹温文尔雅,又是有名的才女,而且倾国倾城,实乃是徐州奇女子啊”,李忠大夸其词道,丝毫不吝啬溢美之词,一看糜竺那自傲的神色就知道他很受用了。
“多谢将军谬赞”,糜竺拱了拱手,笑道。
李忠摇摇头道:“此乃事实,却不是我再夸大其词,子仲先生休要谦逊”,不过眼里却是有些鄙视,你说你妹妹关我什么事,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我都懒得跟你扯这些。
“不知将军可还有心思在纳妾否?”,糜竺眼巴巴的望着李忠问道。
“咳咳!”
李忠没好气的看了糜竺一眼,道:“难道糜竺先生没见我已有四位妻子了吗?我想我是不需要了”。
这是什么意思,李忠眯着眼,沉思了片刻,只怕这才是糜竺此来的真正意图吧,想来自己如今手握三州之地,带甲之士数十万,多半是要以此来保证他糜家的利益,这算盘打的确实厉害,李忠心里琢磨道。
“将军此话差矣,古来都是三妻四妾,何况将军乃朝廷巩固之臣,年纪轻轻便手握三州之地,数十万虎狼之师,更有奉孝先生这等经天纬地之才的辅佐,恐怕来日必将成就一番事业”,糜竺道,话里尽是奉承之词,只不过却是有些真实。
望了郭嘉一眼,见他在闭目沉思,恐怕是在考虑此事的利弊。
李忠也没有急着给糜竺答案,现在是他求着自己纳他妹妹为妾,这其中的道道却是十分复杂。
要是自己娶了他的妹妹,肯定会得到糜家的全力支持,自己也会在徐州埋下一颗钉子,到时候有了糜家的支持,那徐州还不是手到擒来,所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如果有了糜家这个徐州的庞然大物,那就好办多了。
糜竺虽然是徐州别驾,但是却是要为糜家考虑,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门阀,一切都是以家族利益为重,比如说支持曹操的河东卫家,在曹操统一了北方,就成了仅次于曹家,夏侯家的第三大家族,现在无异于是在赌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家族的发展压在了李忠身上。
如果赢了则是赚得满盆盈钵,如果输了,那他糜家也就就此衰退。
显然已陶谦的能力是不可能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做出一番事业,就连徐州最后也是保不住的,所以他才会毛遂自荐前来幽州,其一当然是为徐州购买战马,其二就是为了能够拉拢李忠,将自己和李忠拴在同一条绳子上,而这最好也是最为稳妥的办法无异于就是联姻,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放心全力支持李忠,要不然他可不愿意将身家性命赌在李忠身上。
作为商人,尤其是像他这种精明的商人,最为厉害的就是他的眼光,而在他的眼里,李忠就是那只潜力股,所以他才回毫不犹豫的提出这个建议。
但是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李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