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青忍不住哀嚎起来,她没想到这些人根本不按牌理出牌,更没想到盛安宁能会醒过来。
皮开肉绽的疼,让她有些坚持不住,可是想到仇还没有报,拼命咬牙忍着。
直到疼得实在忍不住晕了过去,盛安宁才收手,看着藤条上沾染的血迹,竟然有一点儿嗜血的快感。
宋修言倒是意外,陈艳青的骨头竟然这么硬,摸了摸下巴看着周时勋:“如果再坚持两天,我们问不出任何情况,恐怕是要放人的。”
周时勋只是盯着盛安宁,因为用力后,脸上浮着一层薄红,表情更是生动明艳,比之前病恹恹的模样好了太多。
对宋修言的话,也没做太多的思考:“三天后,她还是不说,就放人。”
从这里出去,想要盯着她就太简单了,除非陈艳青这一辈子都能不露出马脚。
盛安宁打了陈艳青一顿,觉得浑身都非常的舒畅,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服,扭头看着周时勋:“我们回家吧,出来这么久,孩子们肯定在找我们。”
疼晕过去,又醒过来的陈艳青,正好听见盛安宁要走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惊讶,从头到尾,盛安宁都没问过她为什么,好像这次来就是为了打她一顿,出出气。
心里突然有些忐忑和不安。
……
盛安宁出了气,出来后心情都好很多,和周时勋从里面出来,外面热得发闷,太阳都散发着昏灿灿的光。
她却依旧觉得很好,这样的温度才能让她感觉到她真实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见左右没人,过去伸手牵了一下周时勋的手:“我刚才会不会太暴力了?”
周时勋摇头:“没有,你只不过是用她要对付你的方法还击了回去,这是应该的。”
盛安宁满意的弯眼笑起来:“嗯,我也觉得是这样,要不她觉得谁都好欺负呢。不过我还知道一个人,她肯定是知道一点儿什么。”
周时勋想不到这个人是谁:“谁?”
盛安宁也不卖关子:“真正的薛彩凤,之前她跟我说过,他们都是坏人,说明她还是有一点儿清楚的。”
周时勋之前也想过从薛彩凤这边做突破口,可是她挨了一顿打以后,精神变得更不好了,也很少出门。
两人站在门口正说话时,宋修言从里面出来,他是安顿好了陈艳青才赶着过来,见盛安宁和周时勋还站在门口,指了指一旁:“去我办公室,我们坐下说。”
盛安宁摇头:“办公室就不去了,我今天来就是要出气,我现在出了气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而且陈艳青的事情,他们坐下聊也聊不出个结果,还是要赶紧回去想想怎么从薛彩凤身上得到点什么东西。
宋修言也没客气:“那行,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这边会盯紧陈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