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忍不住叹口气:“算了,我们还是去看看,我也想知道我们两个儿子是怎么了?”
周时勋盯着盛安宁的眼睛:“不勉强?”
盛安宁笑了:“勉强什么?没事,等下次休息,咱们就去。”
说着拍着手去逗周时勋怀里的安安,小丫头咯咯乐着,见妈妈要过来抱她,立马一转身,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表示不想让妈妈抱着。
盛安宁笑着捏着小丫头的脸蛋:“你个小丫头,竟然不喜欢妈妈只喜欢爸爸啊?”
周时勋见盛安宁笑逗着孩子,并没把去算命的事情放在心上,也就没多问。
等盛安宁再休息时,已经是四月中,院里街头的花已经开到荼蘼。
盛安宁就跟着周时勋抱着舟舟和墨墨出门,坐公交穿过有些岁月沉淀的街道。
让她都有些恍惚,街景仿佛一帧帧老照片,有些不真实。
白云观是个道观,那些年已经被破坏得不像样,里面古物塑像都被砸毁,到现在还没有修缮完。
盛安宁和周时勋到时,白云观外面围着一圈栅栏,里面正在进行着古物修葺工作。
却依旧不影响很多信道的人过来,哪怕是在外面上一炷香,也想表达自己的诚意。
盛安宁看了看,有些怀疑:“红云姑姑是不是记错了?就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很厉害的算命先生?”
周时勋也纳闷:“没有就当我们带孩子出来逛逛。”
舟舟感觉被抱着影响他的发挥,在盛安宁怀里挣扎着要下去,想满地自己跑着转转看看。
盛安宁只能把小家伙放下来,舟舟还不让牵着,伸着两个小胳膊,晃悠着跑着,还开心地咯咯笑着。
盛安宁就赶紧追着舟舟,生怕他冲到路上摔倒。
小家伙见妈妈追,小短腿倒腾得更快,边跑边咯咯笑着,要让妈妈抓不到。
周时勋抱着墨墨,含笑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就发现路边有个老头一直盯着盛安宁看,苍老的年纪,脸上皱纹纵横,如一条条深深的沟壑。
偏偏一双眼睛,没有老人该有的浑浊,清亮得有些吓人,如鹰隼般犀利。
周时勋不由多看了两眼,看着盛安宁笑呵呵的追着舟舟跑远,停下脚步站在老人面前,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老人见周时勋停下,才缓缓站了起来,目光从犀利变得平和起来,清亮的眼睛变得浑浊,是老年人的状态,笑呵呵的问着:“同志,要算卦吗?看你天庭饱满,山根浑厚,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周时勋不理他,而是看着盛安宁越来越远的背影:“你盯着她干什么?”
老人愣了一下,看看周时勋怀里的孩子,又看看在前面开心跑着的舟舟:“你们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