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覃越一顿说,许一诺不由得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随即弱弱的说道:“我是没有做到这些,但是我也没有那么差吧?”
“再说了,这入党看的不应该是谁的心更诚一些吗?”
覃越见许一诺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下去,淡淡的说道:“如果谁心诚谁就能入党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找推荐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你可以回去了,谈静书能够顺利通过,那是因为她所做的一切有目共睹,经得起考验和调查,你要是不服气,大可以上诉。”
他就没见过许一诺这么没脑子的人。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应该比谈静书早入党,比人家强。
也不看看她自己这几年在学校的成绩。
要不是她爸是校董,就她这烂成绩,早就被开除了。
……
而许一诺听了覃越的话也不敢再继续嚷嚷了。
于是只得嘀咕道:“她不就是比我会沽名钓誉吗?别人都是做了好事不留名,偏她谈静书做一点小事就要闹得天下皆知,去给自己扬名!哼。”
在许一诺看来,谈静书那些救人,公开传承的事情,根本就是在为了入党而故意扬名的。
不然的话,为什么大家都知道这些事情是她谈静书做的呢?
肯定是她自己故意宣传出去的,就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
真虚伪!
而覃越听了许一诺的嘀咕,差点没忍住怼了过去。
但是想到他要是搭茬的话,许一诺指不定会借题发挥成什么样子呢,所以还是死死地忍住了。
等到许一诺离开以后,覃越才气的砰的一下狠狠的锤在了桌子上。
心里恨恨的想着:下次,是不能再接待许一诺这样的蠢货了。
和这样的人说话,简直能将他气死。
……
许一诺自然是不甘心自己只能做一个预备党员,等着被考察的。
而且谈静书都已经顺利通过了考察成为了正式党员,她要是还是个预备的,那不是比谈静书要矮一截了吗?
至少在政治成分上面,她就不如谈静书了。
可她爷爷是许佑啊,是开国功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