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话,让祈轩眼眶一热,他紧攥起拳头,“可恶?”
唐剑轻叹一声,“朝廷是拨下了赈灾银两,可能赈灾银两在脱离朝廷后,已经进入了地方官员的囊中了?”
傅恩岩说:“这下,我们更应该去官府问个仔细了?”
南宫诗往城门望了一眼,只见大门紧闭,城楼上,弓箭手随時准备着基因觉醒
“城门已被严守,我们是进不去的,官府或许也怕城门一开,大批难民就会争相进入,会破坏了城内的和谐安定?”
卿宝望向祈轩,问道:“王爷,这批难民挨不了多久,得马上安置好,否则伤亡率会每日剧增的。”
傅恩岩说:“在我们还没有查出赈灾银两的去向,恐怕这些难民都无一生还了。”
祈轩冷静下来,深入地思考了一会。考虑过后,他自怀中掏出了虎符,对清越他们解释道:“这是虎符,本王曾秘密安置有王府军队在各省各镇各州防波动,此虎符能调动王府军,他们能尽快把难民带到安全之所,可暂避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后,必需要修建好坝堤,恢复难民的家乡,不然王府军也供应了不这么多难民的粮食?”
唐剑说:“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先稳住凤凰镇的难民劫了?”
清越问:“王爷,你怎么去找你的王府军?”
“把你随身带着的笛子给本王?”祈轩吩咐道,“本王现在需要它?”
“哦。”清越应了下,然后把挂在腰间的笛子取下来,替给祈轩,“这只是一支笛子,能管什么用?”
唐剑笑了笑,“清越卿宝,你瞧好便是?”
祈轩把笛子送到唇边,轻轻地吹出了一首曲子,一首大伙儿都记不住节奏,记不住音调,记不住旋律的曲子。
曲子很动听,缓慢有序,张弛有度,時而高昂,時而低沉,绝对的“信号曲”。
他吹笛子時的表情,很安静,当然,也很优雅。
笛声悠然飘荡过每一位难民的耳边,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
城门上,一个在观察四方的将领,听到传过耳的笛声,突然一怔,暗自惊道:“是主子的信号?”
“让开?”三十出头的将领,拽开一个弓箭手,站在了城门边上,往下面一看。看到正在吹笛的祈轩,立即问道:“可是有三王爷手谕?”
。终于看到识货的了,香楠他们都松了松心情。
祈轩放下笛子,把虎符拿出来,直接朝城门的将领扔上了,并大声说道:“此乃虎符,见虎符如见三王爷本人?”
不一会,那将领喝令城门内的人,“把大门打开?”
守了两个月以来,城门终于打开了,上千的难民,开始起身,欲要冲入城门内。
就在这時,祈轩站在城门口,阻挡了难民的进入,他向大家说:“各位,目前已有朝廷军队把你们带到安全的地方住下,你们且不要盲目冲入镇内。大家在此等候,不出多久,你们就不用担心流离失所了?”
难民们纷纷交头接耳,“这是不是真的?”
那将领,带着两队人马,走了出来。
将领走到祈轩面前,把虎符交还到祈轩手中,恭敬道:“在下乃驻守凤凰镇的王府军首领赵靖,大人可是宁侍卫派来的?”
清越严肃道:“赵靖,他乃你的顶头上司,栽培出你们的三王爷,还不快见过三王爷?”
赵靖一听,满脸的惊讶,立即一甩军袍,单膝跪地,抱拳道:“卑职赵靖叩见主子,主子千岁?”
祈轩托住赵靖的手,扶起他,说道:“赵将军无需多礼,起来吧?”
赵靖起身后,便问:“主子,您怎么会在此?”
“先不谈本王的事?”祈轩望向那批难民,问他:“本王问你,眼前这些情况,你也看到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靖说:“听说朝廷拨下银两赈灾,但屡不见有动静
。卑职身为凤凰镇王府军首领的身份,凤凰镇官府并不知道,为了能一探这些难民,卑职用了手段爬上了城门将军的位置。官府不准把难民放进来,卑职只能照做,因没有主子的手谕,不敢调动王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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