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姐,我……”顿了顿,卿宝继续道:“刚才,我去了盈盈姐的房间,没有看到盈盈姐你,你去哪了?”
南宫诗恍惚了一下,缓过神后,说道:“去外面买些胭脂,所以你没有看到我。”
“那个人……”卿宝看着南宫诗的脸色说话,看到她的神情有点紧绑,她接着往下说:“在盈盈姐房间的那个男人,盈盈姐跟他……什么关系呢?”
南宫诗惊讶,“卿宝,你看到了?”
卿宝点了下头,“嗯,看到了。盈盈姐,他是你的心上人,对不对?”
南宫诗撇开脸,语气羞涩,但脸上并未有红晕,“卿宝,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你会告诉大哥他们知道,对不对?”
卿宝说:“要我保密,可以,但我想知道盈盈姐你那位南宫石印的故事,盈盈姐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南宫诗望过来,眼神有点复杂看着卿宝,“你关心他的故事?”
卿宝挑眉,笑:“要不然,我干嘛要打听呢?快说快说,他是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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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清越看着卿宝跟南宫诗给忽略了,额呵,还有人在呢,你们能不能不要怎么忽略我,表示我很受伤,算了我还是出去跟大哥他么一起吃吧,让你们俩个女人一起聊天吧。清越站起来走出房间,顺便帮他们把门带上。
南宫诗的目光,自然地落在桌上的灯烛上,看着正燃燃烧着的烛火,眼神渐渐忧郁起来。她对着烛火柔柔一笑,眼底却有着异常的情绪,那似乎是她的痛楚所在,“石印他,是个很可怜的人,从小到大,活了差不多二十六个年头了,始终没能摆脱束缚去过他想要的生活。”
“因何摆脱不了?”卿宝问着的同時,脑海闪过那个妖孽男人鬼斧神工般创造出来的五官,如此一个看起来能征服任何人的人,因何摆脱不了束缚?而他的束缚,又是什么?
可能是话说得太多了吧,南宫诗在烛火上的目光收回来,落在卿宝脸上,又是抿唇一个轻笑,“卿宝,不关心他了,吃饭吧?”说罢拿起筷子捧起碗刀梦魂。
看着南宫诗欲说还止的样子,香楠并未深入问,反而问起了一个比较令南宫诗膛目结舌的问题,“盈盈姐,这以后我要是再见到姐夫他……”
“噗——”刚进口的一口米饭,被南宫诗恶作剧一样喷了出来,喷了卿宝一脸。
卿宝翻着白眼把脸上的米饭拨掉,“盈盈姐刚才也承认了,南宫石印是盈盈姐的心上人,我不叫姐夫,那叫什么?怎么这个反应呀?只是想问问下次见到他,我该怎么跟他说话而已。盈盈姐你不知道,他说话的语气很冷的?”
“是麽。”南宫诗低着头嚼着米饭,脸上是看不清的情绪。“他很好相处的,你告诉他你是我朋友,他还会……还会对我比对你好?”
如此有深意的一句话,可惜卿宝听不懂,她笑了笑,“不会吧?姐夫他真怪,应该对盈盈姐更好才是?”
走在回张家的路上,张惜嫣整个人非常安静,话也不多一句,总是在出神,好几次差点就绊脚,最后被身后跟着的唐剑和傅恩岩给扶住。
这会,差点就碰到路边的一块木头,若非唐剑和傅恩岩及時看到,上去拉住她,她腹中的胎儿,恐怕就会出问题了。
张惜嫣惊魂未定地问:“我怎么了?”
“张小姐,你在想什么?”唐剑略带责备的语气问道,“一路上你都魂不守舍的,一路磕磕碰碰走回家的,你不知道吗?有什么心事吗?”
“我……”张惜嫣低下头,难以用言语表达。
张家就在前面,既然张惜嫣不愿多说,唐剑也不愿多问,扶过她,“还有一会就到了,张小姐,我们送你到家门口?”
不一会,平安将张惜嫣送到了她家门口,傅恩岩说:“张小姐,早点回去休息吧?”gt张惜嫣给二人欠了欠身,感激道:“谢谢二位送惜嫣回来,谢谢?”
唐剑笑,“不用客气,进去吧?”
目送张惜嫣平安进了府后,傅恩岩和唐剑相视一眼,然后一同走开。这時,张家门口的一边的一个石狮子背后,探出了一个身影。
宫玉麟看看紧闭的张家大门,又看看远去的唐剑和傅恩岩,他默默地转过身,带着莫名的惆怅离开了。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唐剑和傅恩岩的脚步都放得很慢,他们似乎并不着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