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自己的事情,唐剑眼中尽是一片茫然,“我也不知道我该如何抉择。我只是你祈轩王府内的一位大夫而已,我也只想做一位大夫。若此次能平安脱险,我想,当薛丞相的案子真相大白后,我要向你替辞呈了?”
祈轩挑眉,“怎么,不想与本王一同掌舵这大祈江山了?”
唐剑苦笑一记,“我只对医术感兴趣,没那么大的野心。话说回来,到時,你也走了,我留在王府又有何用?我被家族逐出家门,是你收留了我,这份恩情,兄弟我一直藏在心中?”
祈轩抿唇笑,心中甚是欣慰,“你还记得啊?多久的事儿了。不过,我还记得,你当時与鱼盈分别的场景?”
那个時候,鱼盈与唐剑才十五六岁,他们看起来真的很般配
。
可唐剑的命运很坎坷,被家族清理出门,被师妹鱼盈坐上了他神医山庄主人的位置。
湖畔边,唐剑不知何去何从,年少轻狂的他,把唐剑带走了,他们年纪轻轻就坦言,如何用自己的本事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十年过去了,他们都如愿以偿了,三王府成为了朝廷不可小视的机构,没人敢侵犯他们。可他们的心,偏偏在这時老了。
唐剑露出惨淡的笑容,“记得又有何用?我与她,根本就不可能的?”
半空之上,月惨淡。
柳狂雨像失了魂一样,总算回到了房中。坐下,手颤抖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再送入颤抖的嘴里,喝下热乎乎的茶,心情这才没那么紧张不安。
真要听那个和尚说的那样做吗?
若那样做了,是可以救天澈,但卿宝她……
若不那样做,死的,可是天澈?
天澈?天澈?
柳狂雨此刻一心惦念着天澈的名字,一想到深夜,一想到他随時都有可能发病,一想到他痛苦的样子——
她要去找他,现在就去?
抿了一口茶的茶杯放下,柳狂雨夺门而出。茶水的蒸气,还在蒸发。
乌云遮月。
院落,静谧得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
黑暗的角落里,一道锋利的眸光正在环视周围的禅房。最后,视线定格在了一间女香客的房门口。那女香客得知夜晚会出现魔,但她不怕,因为有丈夫在身边保护着他。
禅房内,一对夫妇熟睡。男的身材魁梧,相貌过得去;女的貌美,身材高挑
。夫妇俩,彼此搂着对方。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跃到了禅房的窗棂外。
黑暗中,邪唇上扬。
窗户打开,跃入,悄无声息。
那女香客的丈夫是个练武之人,身材魁梧,天生神力。他感受到有一团力量迫近,处于半醒半睡状态的他,立即睁眼,“谁?”
“喝?”女香客的丈夫突然闷喝一声,瞳孔睁大。随即,整个人保持一样的姿势,躺在床上。
他,被随之而来的魔爪点了血道?
女香客闻听丈夫的声音,清醒了过来,却发现一双锋利的眼睛正逼近自己,正想大叫,突然被暗中之人点了哑血。
黑暗的禅房内,不到一会儿,女香客的丈夫全身被绑,被闯入者按坐在椅子上。
而床上,女香客不停地往床侧退,惊恐的眼神看着一步步靠近如阎罗王一样的黑影,她害怕得掉起了眼泪。
丈夫就在不远处,却只能看着她,不能出手帮她。
随着黑影逼近,女香客完全崩溃?
可就在黑影要扑上女香客的時候,突然一个人闯入了房门。这个人,便是柳狂雨。柳狂雨拉过黑影的手往外跑,跑回了她的房间,再把房门给紧闭上,闩住。
她还没有稳住自己的情绪,转瞬,自己的腰就被人给从后面环住了,随即脸颊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充满了诱惑。
身后之人的手,探入她的衣内,肆无忌惮地探索。
柳狂雨身子一紧,闭上了眼睛,俄顷,突然出声:“你为什么要害天澈?我求你,快离开他,你几乎把他给毁了?”
邪唇扯了扯,声音清亮,“天澈是我,我便是天澈,我为什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