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强看着五哥,心一横“五哥,我以往都很熊包,都是你罩着我,我这次给你惹了大麻烦,但我一个人做事一人当,跟你没关系。”
秦欢笑了一下“你现在到装的挺光棍的,人家饶了你,但是我必须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否则日后见了我没办法跟人家交代,你现在还有机会去选,别不珍惜。”
“五哥,你看我选伤而不残行吗?”
秦欢从罗开一点头“带他下去,让他躺三个月。”过了不长时间,罗开回来了“五爷,办好了,把他已经送到医院,特护病房。”
“嗯,我知道了。”秦欢想了片刻,然后说道:“小开,你见过他两次了,说说你对他的看法,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大胆说。”
罗开盯着五爷,眉头紧皱“五爷,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对他的直观了解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而且我如果说的不恰当,势必会对你的判断造成影响。我想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约出来,交个朋友。”
秦欢摇摇头“人家为什么要答应你?我们之间没有交情、没有友情,就算人家给面子答应了,我们说什么?说我们一回生,二回熟,不打不成交。拜托,我们虽然是混在道上,但我还是很看中和在意我的脸皮。”
“五爷,那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想交他这个朋友呢?还是。”罗开只把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五爷应该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怎么说?”
“如果五爷想交这个朋友,就不要错过这个机会,至于。,至于想收为己用,我看就算了,这不是我妒忌他而说的坏话,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能性,诚然我们可以动用一些手段,但是谁能保证其中不出一点差错,这个后果我们负担不起。”
“嗯,知道他住那儿吗?”
“知道,我问过送他们回家的那个司机了。”
“你去准备车,在楼下等我,我去准备一些东西。”
正在厨房和杨阳一起做晚饭的叶娓,听到敲门声,对看了一眼,杨阳对叶娓一努嘴,叶娓笑笑,然后干手,打开门,抬头看见门外的秦欢和罗开,面色不动的望着两人说道:“能找到这儿来,费了不少功夫吧,请进。”
秦欢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自己太操之过急了,怎么忘了这个忌讳了。不管是什么人,对于家的看法基本都一致,那是一个寄托和依靠的港湾,因此并不希望外人轻易的知道这个存在,自己也是如此,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来的匆忙,多多体谅。”
进了客厅,就听见杨阳喊道:“叶娓,是谁呀,是不是贺忠和芯蕊他们回来了?”说着,就走进了客厅,看见了秦欢和罗开两人,脸色变了一下,拿了两瓶水放在两人的面前,对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回到了厨房,没有再出来。
秦欢看了一下屋子的布置,很俭朴的样子,墙上有一副画,旁边还有两句题字,‘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秦欢有些愣,这位好像也是大学生,怎么家里还挂错别字呢,特别是还挂在大庭广众之下,谁不知道应该是‘无毒不丈夫’呀,看着罗开也在冲自己示意,秦欢微微摇了一下头,然后又点了一下头。
罗开把一个箱子放到茶几上,然后打开,转到叶娓的面前“事情发生的突然,多有得罪,但终归他是我的弟弟,人我已经送到医院了,三个月的休媳间。小小东西,不成敬意。”
叶娓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笑笑,把箱子合上,然后照退了回去“事情已经完事了,谁是谁非这个也说不清楚了,我要再收你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不对了,有点仗势欺人了,还有我是练武的出身。”叶娓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你们稍等片刻。”
看着叶娓进了楼上的房间,罗开低声的问道:“五爷,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叫练武的出身。”
“笨蛋,练武用的是什么,冷兵器,明白了吗?”
“哦。”罗开恍然大悟。
叶娓走下楼来,拿着两个高颈的白色小瓷瓶,上面有着红绸包裹的塞子“祖传的伤葯,外面没有的,内服外敷都可以,三个月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