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匀给一些,哪怕匀给几十斤也好啊,哪怕给一斤也能做几双手套了。
刘斌立马说:“你们多余的都给我,多少我都要。”
在西域这个极度寒冷的地方,太需要了。
“我是买来的,不白给。”
“当然不白要,”刘斌管后勤,他父亲在梁晓南的桑园,价钱的事他根本不会和梁晓南计较。
现在是统购统销,基本是1800块钱一吨,也就是一斤9毛钱,已经好几年不变了。
便宜是便宜,但是量不够啊!你拼命喊便宜,可是没货,这不是屁话嘛!
梁晓南说:“我是中极品——更长、更强、更细的纤维,我的4000块一吨,你们能要就要,要不起就算了。”
刘斌是刘承玉的儿子不假,又不是她梁晓南的亲戚,再说他是为集体采购的。
刘斌感觉这个价格确实是贵了,但是便宜的没有啊!
他点点头:“没问题,就这个价,你回头帮我拿一些来。”
梁晓南立马从屋子里拎出来一个麻袋,绑扎得很结实,递给刘斌说:“这一麻袋你带回去看看,觉得行的话,要多少给我说。”
刘斌搭眼一看就知道这是极品,洁白柔软,云朵一般。
他高兴地拎着走了,不多久,来了四个姑娘,搓着手说:“刘连长叫我们来帮忙缝被子。”
蒋灿和梁晓北去社团排练室了,这几个姑娘很能干,还自己带着针线筐子来的,梁晓南在摩都扫商店的时候,被面早就买了很多,她的空间里收获了成山的,收摘后都用脱籽机脱了籽。
那几个姑娘里有个叫玉琼,从越地来的,看着很温婉,细细巧巧,眉眼里还带着一点烟雾的迷茫感。
“这可真好。”她看了梁晓南拿出来的,抓了一把,“蓬松柔软,绒很长,这种做被一定又轻柔又暖和。”
其他三位姑娘朱文文、卢晶晶、王媛媛都来自北方,她们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摸着被面羡慕地说:“这被面好漂亮啊,是绸缎的吧?”
玉琼说:“你家里有席子吗?我们要在席子上缝被会比较方便。”
梁晓北这里还真是没席子,但是梁晓南有啊,她到里面转了一下子,扛出来三四张蔺草大席子,在客厅里铺好,玉琼她们就把被里被面和铺开,开始缝制被子。
梁晓南看到玉琼的两只手有很多的裂口,又看看她的脸,两颊两抹高原红,也有点裂。
京都来的姑娘朱文文则看着白白净净,她自从来了一直东张西望,梁晓南很奇怪,她在找什么?
好一会子,她边给针穿线边问梁晓南:“那个和你一起来的男同志是你什么人?”
“我对象。”梁晓南笑着说,“我们扯证了。”
“啊,你对象?你看上去不大啊!”朱文文愕然地说,“你不是梁晓北的姐姐吗?你弟弟才14,你比他大两三岁吧?”
“我比弟弟大四岁,我18岁了,可以结婚了。”梁晓南补充说,“我们那边结婚都早,我18岁结婚不算早了。”
朱文文脸上说不清的失望:“你们那边是山沟里吧?现在都过20岁才结婚,你们也结婚太早了。”
梁晓南微笑着上下打量她几眼,这姑娘,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