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既然陛下说了这么多,我也会全力以赴。」
就这样,桑森兄弟在我的命令下,悄悄地进行着对微观动物的调查。
你可能会认为让他在当医生的时候研究微观动物是个坏主意,但桑森兄弟是改革派最可靠的医生。
当然,我确保在休息日和执行死刑的休息日得到充足的休息……我在休息日寻找一位研究微生物的科学家,但是……当我我收到了一些令人失望的消息,事情已经完成了。
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科学家研究微观动物……换句话说,细菌!
不仅仅是细菌,整个微生物学也几乎停留在一个世纪前的水平。
也就是说,不仅在法国,就连当时技术最先进的欧洲,也没有一个微生物学专家。
我觉得这很愚蠢,我拼命地在脑海中搜索科学家名单,但什么也没找到,当我问科学家时,大多数人说,“微观动物?哦,不是那么多。我收到了令人震惊的答复:“没有人在研究它,因为科学院认为它不重要。”
嗯,病毒的存在是在20世纪初才被发现的。
微生物学是一个现代领域,而不是早期现代领域,自1830年以来就已经发展起来,并且是一个仍然为人类所知的领域。
我很震惊,但同时我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因为没有人这样研究微生物学,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我先在法国研究微生物学,那么未来所有微生物学基础研究都将起源于法国。
历史上,普鲁士王国的研究人员推进了微生物学研究,直到今天仍引领世界,但在这个世界上,法国将领先!
怀着这样的热情,我委托桑森兄弟进行的微观动物研究似乎进展顺利。
桑森兄弟给我们口头解释了目前正在进行的研究,这也是一个实验。
“陛下之前说过,微小动物对人体的影响……比我预想的还要大。我事先用毛巾和浸过沸水的器具,把动物放在沸水中煮了。复发的风险很大。”洗手后用冷水擦手的人和不洗手的人术后感染的发生率有显着差异。
“嗯,有可能是微观动物参与其中……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我只能这么想,我从医学角度和科学家们验证过很多次,但是……没想到这么有效……”
我让桑森兄弟做的实验是,用经过热消毒的毛巾和器械进行手术,手术后不做任何处理,观察进展情况,我就做了。
这样的实验不是在无辜的普通人身上进行的。
这个实验的参与者是囚犯。
考虑到手术后有感染死亡的风险,患者被判处鞭刑等酷刑,条件是手术后三年免费医疗,实验对象是278名囚犯。
“当使用经过热处理的毛巾和设备治疗囚犯时,术后感染的发生率明显低于使用不涉及热处理的传统方法时......我们对50人进行了每次治疗。然而,有6人在治疗后出现感染。“手术是用经过热处理的毛巾进行的,而传统手术后有19人出现感染。即使考虑到相同的体质……这也是截然不同的。”
桑森兄弟一脸神秘地把报告交给了我。
如果放在现代,他可能会受到批评,但从当时的伦理道德来看,这就像被当作一碗饭一样对待。
基本上,由于与酷刑有关的惩罚,囚犯因伤口进入细菌而死亡的比例很高。
毕竟,虽然有人像桑森兄弟那样执行死刑,但也有人因为酷刑而成为酷刑者。
一个喜欢被女王惩罚的受虐狂,比如即使表面皮肤剥落满身血,也用鞭子抽打她,或者让她的四肢关节脱臼,直到她可以无罪释放大约30分钟。那一幕,即使是亲眼所见,也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鞭打实在是太恶心了。
顺便说一句,如果施虐者持续给人们带来痛苦,他们似乎更有可能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而且他们一年中折磨人的时间似乎大约有20到30天。
施行这样的酷刑后,很多人都受到休克而死,所以桑森兄弟在施行这样的酷刑后也提供治疗。
被判处酷刑的囚犯表示参与的条件是获得免费治疗,因为他们赞成能够接受刑罚后遗症的检查。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想要监测患者术后随访的医生和接受刑后医疗检查和治疗的囚犯的共同利益是一致的。
桑森兄弟说,他对手术后感染风险有如此大的差异感到非常惊讶。
完整的结果要等到剩余囚犯的结果统计完毕后才能得知,但到目前为止,结果比我预期的要好。
考虑到这一点,桑森兄弟以医生的角度,深刻地讲述了这种微小的动物。
“陛下关于这种疾病中存在微小动物的假设似乎是正确的……这确实让我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