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撞到最深的地方,插了不到十下,付宜松就抬着腰喷了,喷完要躲,被他两手握着腰肢,捞起形成一段月牙弧线,重力迅速地往自己挺立的阴茎上怼摁。
鸡巴迅速抽插小逼发出闷掼的水声,在有些空旷的卧室内回响。
“许由辞许由辞,不要呜呜呜……好深……”
一直在强制高潮。
付宜松终于在被操得红舌半吐的时候,说出他想听的话:“我不跟你分手了。”
许由辞闷哼着狠戾连撞了十几下,猛然拔出激射在她的小腹,一波一波浓稠又滚烫,射完喘气声粗重不已,倒在她身上,良久,用唇瓣蹭蹭她的耳垂:“好乖。”
他进浴室简单清理了自己,拿出一条柔软的湿热毛巾,帮她把下体和小腹上的浊液擦干净,然后低头亲亲她:
“机票什么时候,我那天请假送你,嗯?”
“下周二。”
“我回市里了,厨房炖了排骨汤,醒了记得吃。”
付宜松直接昏睡过去,没回答他,许由辞写了张便签贴在床头板上,又俯身咬着她的唇瓣舔了一会儿才出门。
付宜松被电话铃音吵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她摸过来随手一划屏幕,邵子询“啧”了声:
“我服了,给您打五通电话了好吗,你人呢?”
“干什么?”她睡腔浓重地打了个呵欠。
“小凌阿姨让我请您回家吃饭。”
“知道了,我没开车,在咖啡厅后面那个公交车站等我。”
“我也没开车,跟朋友一起。”
“等我。”她挂了电话,伸个懒腰碰掉了床头的便签。
纸上几个字写得规矩秀气。付宜松小小翻个白眼,字倒是人模人样,操起人来却像没开化似的。
单人沙发上,她的背带裤和吊带上衣被迭得整齐,付宜松一把拽过来穿上,下床找了半天,才在被子里搜出她的装饰针织头巾。
许由辞住的公寓在五楼,家里常年只有他自己住,他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去了澳洲,老外后爹是当地富商,在他学生时代,他母亲常常打来巨款,许由辞却作风低调,跟邵子询那群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不一样,他是独立自强的学神,完全靠自己的脑子飞跃了阶层。
厨房里的汤已经凉透了,付宜松干脆将其打包封好,存进冰箱,等他哪天回来自己喝或者倒掉。
出门时她照照镜子,把备用钥匙留在了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