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瑜的双脚瞬间被热水烫到,大声惊喊起来!
她这一喊,喊来了楼下执勤的兵哥哥。
“怎么回事?”兵哥哥看到曾瑜的裤脚还冒着热气,脚下湿了一大片张口就问。
“她用热水烫我!好痛!快背我去医务室!”曾瑜痛苦地喊起来。
脸上疼地皱成几片,温阳的心咯噔一下,会不会下脚太重,她的腿会不会伤得很严重。
这一下她才开始后怕起来。
冲上来的两个兵哥哥一个背起曾瑜,另一个直接跑出去通知容许。
容许听完汇报,先去了医务室看望曾瑜,见她的双脚和小腿红红地一片片,谢医生就说:“容少将,我这里只能做简单的处理,还是送医院吧,可能会留疤。”
曾瑜一看容许进来,嘤嘤哭起来,听到会留疤,整个人哭地更加大声:“我还是没结婚呢,要是留疤谁还会要我啊?呜呜呜...容许,救我!都是你老婆烫我的,她怎么那么霸道?我又没得罪她...嘤嘤嘤...”
容许看她的双脚确实伤得有些严重,都起了水泡,看上去有些吓人。
曾瑜的老爸是十九军区的大领导,是他的顶头上司曾刚,把她安排在他的地盘,一是为了锻炼她,二是曾瑜非来不可。
曾刚亲自给他下达过命令,在女儿转业退伍之前必须毫发无伤,别的要求倒是没有。
三年来,曾瑜也很要强,虽然锻炼不上心,吃不了苦,三天两头的生病,但也没有别的大问题,在其他方面甚至可以说做的很出色。
现在她被自己的女人烫伤,容许内心有些歉疚。
不过,在没有查清事情的起因和真相之前,他也不会盲目的相信曾瑜的话,温阳绝不是一个轻易伤人的人,这件事有可能是个意外。
随后,他安排马隆开车送曾瑜去军部总医院治疗,他说处理完事情随后再去医院看望。
温阳惴惴不安看着容许走进宿舍地时候,慌张地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骂人还动手打我,她的脚没事吧?”
对此,温阳是慌张地,这是在军部,她不想给容许找麻烦,不是因为害怕曾瑜。
“我只听过程。”容许的脸色很冷,冷得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几度。
他的这种表情在温阳看来就是他在怪她,怪她烫伤了曾瑜吗?
曾瑜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
如果只是一般朋友,她为什么轻车熟路的找上门?
如果只是战友,她为什么那么嚣张?
他们之间难道真的有什么?
不然,容许也不会这么生气。
“过程就是我和这个女人吵架,而我踢翻热水瓶烫伤了她的脚,满意吗?”
温阳看他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脸色还那么不好,明明就是心疼那个女人,她也不肯说出事实真相,赌气的说了一通。
“很好。温阳你是成年人,你要为你说的话和做的事负责,现在跟我去医院向她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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