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话可说了吧!我劝你还是不要为了你自己,而毁了堂主,毁了整个石风堂!不过呢,就算你坚持,也没什么用了!一边是堂主的性命和石风堂的兴旺,一边是你,堂主自是不会选择你了!不想最后连肚兜都输掉,交出两件宝贝滚蛋,是你唯一的选择!”
雅榛越说越着急,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速战速决。但这京都女人真是难缠!比她那几个姐姐妹妹难缠数倍。
听到这里,长亭似乎是无话可说了。
“说完了是吗?说完了我就走了。”
长亭寒着一张脸起身。
与此同时,屋顶上的弓箭手同时拉紧了弓弦,似是长亭再往前走一步,他们就会立刻放箭射死她。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雅榛尖细着嗓子喊着,气的原地跳脚。
“听到了啊,你这出戏演的如此精彩,声情并茂的,我如何听不到?只不过,演戏的是你,看戏的是我,看完了之后如何决定的也是我!”
“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雅榛抬手,指着长亭。
“是啊,让你的弓箭手动手吧!看看谁更快?!”
说这话的时候,长亭眼底是冷冽如霜的决绝杀气。
雅榛刚才那些话,并没有吓到她,却也让她心里不那么好受。
她早就明白,惦记肖寒的女人很多!可没想到,当他换了身份,变成石风堂的堂主时,竟也如此!
“你为何就是不肯放手?你都不看看你自己吗?你是一个连容貌都不敢暴露出来的丑八怪!你这样的存在,有何意义?你凭什么跟在堂主身边?如果你足够强大,足够优秀,你根本不需要戴着面具,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将容貌展露出来!那才是配得上堂主的女人!
可是你呢,你即便成了堂主夫人又能如何?你连脸上的面具都不敢摘下来!说白了,谁知道你是谁?!你这个名分又能代表什么?可是我雅榛呢!我跟你完全不同!我随时随地,任何时候都可以如此出现在堂主身边!我光明正大,任何人都知道堂主夫人是我雅榛公主!
这一点,你能比得了吗?”
雅榛握紧了拳头,瞪着猩红的眸子唾沫横飞的说道。
长亭心下,有一瞬凝结寒霜,像覆盖了厚厚白雪,层叠寒意席卷全身。
雅榛说的话,是肖寒的阻碍,也是她的魔障。
他们的确做不到脱下面具坦然面对!
“那两件宝贝呢?还不赶紧交出来!”
见长亭不说话了,雅榛更近一步,声调都变了。
长亭回过神来,淡淡道,“东西早就不在我手上了。你刚才不也说了,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以……”
“你这个贱人!”雅榛这会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知最犯贱的是谁,明知别的男子已经有了妻子,却还是不要脸的送上门来!在我们京都,有句话说的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一世夫妻,可能是几辈子甚至是几百年修来的修为,得之不易。可有人却偏偏见不得别人夫妻同心,一定要从中作梗不可!但也有句话说的是,情比金坚!比黄金还要坚韧强大的感情,怎会是一个无知贱妇三言两语就能破坏的呢!”
长亭挑眉,冷冷出声。
不管雅榛还有什么后招,她都懒得继续跟她磨叽下去。
她郦长亭的确是不能摘了面具示人!这一点,并不只是她心中遗憾,何尝不是肖寒内心一直亏欠她的不足呢!但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轮不到雅榛这个外人多话。
“你骂谁是贱妇?你以为我就只有这十几个弓箭手吗?你也太小看我雅榛了!”
雅榛没想到,到最后,长亭还是不肯交出宝贝。
“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
长亭惦着手中暴雨针锦盒,垂下的眸子,寒冽杀气隐隐若现。
雅榛深呼吸一口,哑声道,
“你这个京都贱人,非要逼我走这一步是吗?好!我告诉你,我来之前,已经吩咐属下在外面存放了黑火药!你若还是不肯乖乖交出宝贝,那我就让下人引燃这里的黑火药!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雅榛声嘶力竭的喊着,脸色青白,瞳仁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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