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任何希望再到现在,一步步走近她心底,对他来说,每一步都是彼此的成长,并不是只属于得到的长亭。
他在感情上,同样是空白一片。
是因为长亭的出现,他才肯接受感情二字。
……
次日一早,关于商会初一宴的消息就被无限放大。
人们议论着郦泰北病重的消息同时,还将琼‘玉’楼二当家跟阳拂柳同时穿着宫里嫔妃穿剩下的衣服出现在初一宴的消息大肆宣扬。
谁不知道,大年初一都要穿新衣走新路,可阳拂柳却是穿着瑶嫔的旧衣服出现在初一宴,而且还是跟着长公主一起去的,这不摆明了丢长公主的脸吗?
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人议论纷纷,说长亭如何对付郦泰北,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放过。
可是后来,当天参加初一宴的几个老大夫都是在现场亲眼目睹了郦泰北的情况,都说当时的郦泰北面‘色’蜡黄身形瘦削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根本不像中毒的迹象,倒像是身子长年累月积累了病患所致。
再加上曾经钱碧瑶做的那些破事烂事,钱碧瑶说的话,也就没多少人能相信了。
只是郦泰北的病情的确让不少人将议论的焦点放在长亭身上。
长亭最近风光无限,更是第一个能赢了皇家院那些公主郡主们的商户世家的‘女’儿家,更是姑‘奶’‘奶’唯一承认的王府接班人,连跟在姑‘奶’‘奶’身边那么多年的阳夕山都没有此待遇。
外人自是不会太多议论阳夕山尴尬的身份,他们看到的就是姑‘奶’‘奶’对郦长亭的态度。
而郦震西又是那么排斥郦长亭,如此矛盾聚焦在一起,难保郦长亭不会对郦泰北心生不满。
可转念一想,郦长亭的心思似乎更多都是放在问君阁和凌家院,似乎更有心跟凌家医堡靠拢。
若真是如此的话,也没必要对郦泰北下手。
反倒是郦家的人,倒是很有可能因为嫉妒郦长亭的优秀而暗中陷害她。
……
郦家
自从郦震西想要纳妾之后,钱碧瑶便很少能来郦震西的院子。郦震西也很少回来。
这一次,若不是因为泰北的事情,她也不可能每天都留在这里,名义上照顾郦泰北,实际上,还是为了盯住郦震西reas。
有了郦泰北病重这一出,郦震西纳妾的事情又要压后了,而钱碧瑶就趁此机会好好调查清楚,究竟郦震西在外面看好的‘女’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到现在她都没收到任何风声。
而这种小事,她也不好去麻烦圣尊,只能靠自己调查了。
屋内,钱碧瑶看着仍是昏‘迷’不醒的郦泰北,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郦震西才走,阳拂柳就脚步匆匆的走进来。
“大夫人,你都听到外面那些人如何说的吗?”阳拂柳面‘色’发白,看向钱碧瑶的眼神说不出的委屈,着急。
钱碧瑶眉头一皱,疑‘惑’的看向她。
“我今儿一直都呆在屋内,老爷在的时候我也不方便出‘门’,怎么了?外面是不是已经将郦长亭说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荡’孽畜了?是不是比两年前说她还要不堪!!”
钱碧瑶登时瞪大了眼睛,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阳拂柳轻叹口气,‘欲’言又止。
“……其实,其实不是的。说的最多反倒是你我。”
说完,阳拂柳忍不住别过脸去,所有的委屈不甘嫉妒愤怒全都隐藏在眼底最深处。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阳拂柳了,不会动不动就委屈落泪博取同情。
她要变得比郦长亭还要强大!
“说你我?这……这怎么回事?”
钱碧瑶一时有些发‘蒙’,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阳拂柳将外面的传言说了一遍,每多说一句话,钱碧瑶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更是气急的跳了起来。
“肯定又是那个小贱人干的好事!否则怎么会没有她下毒害泰北昏‘迷’不醒的消息传出来呢!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怎么会有这么多关于你我的传言!!这个小贱人,竟是有本事压制昨天的事情!是谁在暗中帮她?”
钱碧瑶自是不相信,以长亭的本事能够在一夜之内扭转局势。
难道真的是跟石风堂有关?
阳拂柳此刻也是满脸疲惫无奈。
“我听说郦长亭昨儿连夜回了凌家院,院的院士虽然是肖寒,但现在负责的却是禧凤老师,禧凤老师一向很信任郦长亭,不知道是不是禧凤老师在院士是其他人面前说了什么,才帮了她。”
阳拂柳说着,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郦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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