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让若风送他出门的基恩第一次看着若风的背影离开,虽然明知道他的小奴隶还会有推开这扇门的下一次,却莫名的厌恶起这种感觉。
摇摇头让自己不再多想,回头打理着自己等会儿出门的行头,突然发现若风在离去前已将他的衣服和公事包准备妥当的整齐摆放在主卧床边,基恩的心情又莫名的被取悦了。
回到军营换下军礼服的若风已经不像离去时的浑浑噩噩,精神奕奕的彷佛可以面对任何挑战。
"怎麽?一脸充份滋润的样子,你去见情人了?"正陷在蜜月期的斯科随口就真相了。
"见情人的是你吧!"若风回了个鬼脸,也不知道几个月前鬼哭神嚎丶要死要活的人是谁。
被调侃的老实人斯科羞赧的搔了搔头,新婚的甜蜜不言可喻。
自从被移转到首府军医院,再加上陆军机甲营的特别交代,斯科的伴侣很快的就被安排使用修复舱救治,在斯科放假的期间已经出院,并且住进了陆军机甲营为已婚机甲战士准备的单位房里。
小别胜新婚的斯科就在单位房里和伴侣足足待满了整个假期,现在身上的粉红色泡泡多得可以淹死人。
忽然寝室外走道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寝室门被大力的打开,他们同寝的另外一位战友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你们听说了吗?训练副官要被调走了!"
若风和斯科都吃惊的站了起来,然後又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
这个结果虽然令人惊讶,但并不是出乎意料。
他们的初次任务虽然表面上顺利完成,但总体来看却是失败的,付出了一名战士的性命,还出动了地方驻军,陆战机甲营从没有这麽狼狈过。
诚然情报部的讯息有误也需要负起大半责任,但临场指挥的训练副官还是难辞其咎,这次调营,只怕副官的军职生涯也走到了尽头吧!
"确定哪时候走了吗?"若风在基恩的薰陶下多少也学到了些政治面的现实,处分结果不是他们能够干预的,但起码还能够送送这个一心将他们平安带回的副官,几人在寝室对谈唏嘘了好一会儿。
送走副官的前一天大家都回来了,茶茶酒酒的摆了一桌,痛快的为副官饯别。第二天,他们又开始了日常的训练,一切就像什麽也没发生一样。
若风本来是不习惯这样的变化的,但在这条路上走得久了,他从一开始强迫自己漠视身边的战友来去,直到後来对此已经无感,他开始习惯前一刻和人举杯畅饮,後一刻换了批人继续勇往直前。
後来又有几次任务派下,但陆战机甲营不敢再让他们这群菜鸟单独出任务,而是让前线轮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