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之后,梧桐院就被柏翠院的人围的密不透风,洛书想翻了墙出去请郎中,也被柏翠院发现关进了柴房,若不是今日穆易来了,还不知道要被关多久,小丫头吓得不轻。
文摇听了,眼泪又涌了出来:“小姐先顾念下自己吧,您都热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
徐容容笑道:“你信我,我以前比这病得更严重,后来也自己康复了,你家小姐可没这么脆弱。”
“奴婢怎么不记得了?””把药拿来吧。“徐容容岔开话题。
她刚才说的,其实是前世在侯府时的事情。
柳莹儿爬床,被穆戎杖毙后,她吓得连续高热烧了五天。
当时穆戎正在气头上,她的院子自是无人问津,更别说给她请郎中了,最后还是她自己熬过来的。
有了前次的经历,这次尽管浑身滚热,但却并不忧惧。
……
这次高烧来势汹汹,但也确如徐容容所判断的那般,并不凶险。
两日过后,她便可以下床了。
柏翠院的始作俑者徐敏敏也被徐朝前重责之后,罚跪了祠堂。
威远侯府也好似要为她撑腰一般,每日由长史穆易带着王府医一同来诊平安脉,因此,梧桐院里的人出入也再没有人阻拦。
只是,每次穆易过来,徐容容都避之不见。
文摇不解:“小姐,为什么不借着威远侯的名头出出气?”
徐容容笑道:“靠人不如靠己。再加上出气这种事,哪有亲自动手来的痛快?算算日子,三小姐今日该从祠堂出来了吧?”
“怕是傍晚就要出来了。”
徐容容抬头看了看正中的日头道,起身道:“看来,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从柜底取出一个小香囊,在手中颠了颠,说道:“去祠堂。”
文摇和洛书面面相觑后,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