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些在意,卢家瑜又看向楚宁问道:文袖的健忘症跟我一样吗?
楚宁摇头,她是早些年为了治失眠症服用了过多乱七八糟的药物,还尝试了太多技艺不精的针灸,导致脑子里出了问题才患上的健忘症。
那你是不是也能轻而易举治好她?
是。
但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给她治是吗?
是。
想到她彻底忘事前经历过的那些,萧文袖如今都要经历上一遍,卢家瑜心下升起了一股大仇得报一般的痛快感。
因为当初她夫君在把那封信送到她手里的时候,提到过他若身死,定与苏镜舟有关。
而她拿着那封信去胁迫文袖时,极其隐晦的暗示过文袖一二。
但文袖直接装作没有听出她的暗示。
在那之后,也一如既往的与苏镜舟琴瑟和鸣。
想来在文袖心里,只要是苏镜舟想杀的人,无论是谁,都是该死的人吧。
不然文袖在得知是苏镜舟让人杀了苏守贤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快的就接受了,还当场就说苏守贤早就该死了
思及此,卢家瑜暗暗叹了一口气,在送走了君默楚宁一行人后,她叫住了欲立刻去亲手重做牌位的萧北槐,陪我去苏国公府一趟吧。
母亲还去苏国公府作甚?
此时萧北槐已经猜到他父亲的死可能也另有隐情了,听了他母亲的话,反应是相当的大。
卢家瑜只又道:总得去做个了断。
她夫妇二人被苏镜舟害得这么惨,她得趁着文袖还清醒,去当面气一气文袖跟苏镜舟才行!
毕竟除了这个以外,他们母子也做不到其他了!
而以文袖跟苏镜舟眼下的境况,此时不去,只怕连气他们一场的机会都要没了!
大半个时辰后,苏国公府里。
萧北槐母子得苏映知亲自领入了苏镜舟房中。
萧文袖正好就在苏镜舟房中。
等苏映知将房中的太医下人那些全部都请出去后,卢家瑜笑容满面的迎上去就问:今日的你与那日你去我们府上时相比,又要憔悴了不少,这健忘症不好受吧?
萧文袖板着脸,没好气的反问:你来做什么?
来跟你报喜啊。
报喜?
是啊!我今早醒来时,已经想起了所有!
萧文袖脸色骤变。
连带着床上的苏镜舟脸色都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