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药,我得快些走。”
“走?不说清楚不许走...”慌乱间,金瑾娴抓住了余夏的手,滚烫的皮肤贴上温凉,余夏惊了,金瑾娴也愣了一下。
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让人怎么喘息都透不过气来,眼看就要窒息,只能拼命的张口呼吸。余夏看着放在她手腕上的手,她看向金瑾娴的眼神开始变化...脑中不停的闪现出她与王慕倾欢爱的场面。
金瑾娴觉得余夏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也不对,她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回了床上,当手触碰到她的软鞭之时,她的心安了。然而还没有转过身,就被人按住倒向了床...
“好难受...倾倾...”余夏的视线已经模糊,耳朵里面隆隆作响,被她按到在床上的女子的嘴一张一合可她却听不到任何,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女人的唇,她的脖颈。
只有而那细若凝脂的脖颈,鲜艳涂抹着诱人红的嘴唇才能解救得了她...亲上它,抚摸它...就可解下此刻的燥热,心里有一个声音一只在鼓励着她。
火焰已经烧到了全身,要难受死了,亲上她,亲上她你就得救了,你会很快乐的,余夏!
余夏逐渐靠近,越是靠近那股胭脂的香味就越浓,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那香味简直沁入心肺,她又重重的吐气呼吸,气息打在自己的手指,而手指正逐渐靠近金瑾娴的脖颈。
迷失的岂止是余夏,还有被按在床上的金瑾娴,不同的是余夏因为药物,而金瑾娴又是因为什么呢,她攥着软鞭的手越来越松了...
白色的细软带子落在地上鞋边,一个纤细小巧的的手急忙把带子捡了起来,她紧张的掸落上面的浮灰,辛得她捡起的及时,那白色的带子依旧如雪一样白。王慕倾笑眯眯的看着手上刚刚缝制完的东西。
王慕倾常听余夏说束在胸前的带子很不舒服,她想了好久要用更透气又不勒的布料为余夏做些新带子,今天还在保密,没想到这会儿居然真的做完了,王慕倾一脸的幸福。她兴奋的叫着秀儿,询问她什么时辰了。
秀儿回答她酉时,王慕倾长大嘴巴难以置信,原来都这么晚了,余夏走后,她一直在房里缝制布带。她催促着秀儿,让她快去准备洗澡水。
“小姐,你连晚饭都没用...”
“不用了,你快去准备洗澡水,余夏就要回来啦!”
“你怎么知道姑爷要回来了?”
“我就是知道。”王慕倾甜蜜蜜的笑了,临走时余夏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会在戌时之前回来的,余夏不会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