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这个办法好,我明日便与他们说。”李君玉道:“看他们是催呢,还是不催呢,我娘都没催呢,他们催啥催?!”
“儿女缘份都有其机缘,他们急也急不来。”沈君瑜笑着道。
“不过咱们还是要努力……”李君玉笑眯眯的道。
“不是在说政事吗,怎么又动手动脚,青天白日的,不怕臣子们说你白日宣银,是个昏君。”沈君瑜被她真是弄的头也大了,脚也大了。
“我才不怕,他们要说便说去。”李君玉正欲动手,外面弄月笑道:“陛下,两位国公爷,以及王大人求见,现下已在御书房了……”
“来的真是不巧,”李君玉一叹。
弄月忙退下了,哪里敢多呆。
“还不快去……”沈君瑜红着脸道:“干你的正事去,他们一起来,定是为漕运的事。”
李君玉无奈,只好先去了御书房。
两位国公,正是谢风与花戈墨,他们原本是侯位,封赏的时候,李君玉将他们赐了国公之位,从堂廷侯与陈前侯,变成了堂廷公,与陈前公。也是除王位之下的唯一的两位国公爷了,所以很是显荣。
王成还是老样子,依旧圆滑世故,二品大员,权力却大,转运使一职,毕竟事关九州的运转。
“陛下!”李君玉刚至御书台前,三人便忙跪了下来。
“快起来,赐坐。不必如此多礼,又没有外人……”李君玉笑着道:“多谢两位国公和王大人了,有你们监督着,漕运的事才能如此的顺利。现在到什么阶段了,可顺利?!”
“一切顺利。”谢风笑着道:“臣等已经监督运使过几番,都没有问题,陛下的建议果然好,将那些造好的战船,都归民用,工匠们都已经将它们改成民船,用来运货,倒节省了一大笔的银子,百姓们莫不对陛下感恩戴德。”
“能促进江水两岸,东西之间的商运,便能让东西活起来,有些商品也不必烂在他们的家里,销不出去了,如此才能带起来活力……”李君玉道:“百姓们的日子也能好一些。三位劳苦功高,此事当记一功。”
“能为陛下做事,什么功不功的都不重要。”王成笑嘻嘻的道:“臣现在能有现在的风光,全是陛下所赐,哪里还敢再居功?!”
李君玉笑着道:“既来进了宫,一起用个饭,用饭时慢慢的说。”
三人忙笑着应了。
用茶时,李君玉道:“武不和,也是叫我无所适从,朝堂之,吵成了菜市场,有时候烦起来也真是要人命,当皇帝,真是最能磨性子了,臣对武将不满,此事,也得想个办法解决才是。总是叫臣武斗,蹲马步,武臣,学抄书,毕竟解决不了根本,我有时也一对一的亲自门劝过,可是,效果甚微……”
花戈墨笑着道:“人心不和,一劝一,总是收效甚微,陛下圣裁也裁不走他们自己内心的一点微妙失衡,臣倒是有一计。”
“国公请说。”李君玉忙道。
“不如陛下亲设一个宴席,广邀武大臣,化不满为理解,宽容,也许朝风会有收敛也不一定,想要治本,还是得治心呐……”陈前公笑着道。
“有道理,对武不满,主要还是因为武将战功赫赫,在民间威望极高,臣们无用武之地,心有点嫉妒,也在所难免,人之常情,只是,若不遏制,倒也不好。”谢风道。
李君玉沉吟一声,道:“有理,那我便设个宴,邀百官前来便是,也交流交流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