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慕容沛道:“还好后宫有君瑜这孩子,玉儿吃不了那些人的亏,咱们倒能省些心。他们想算计,只怕也算计不过君瑜。只是百官的后宅,必须得盯着不可……”
慕容沣道:“以后我一定好好学。”
“一国之君不易,一国太后也不易。”老太君道:“沣儿心软,可是玉儿性子大大咧咧,要你多看着了。我与你父亲也争取多活几年,多帮着你盯着些。”
“母亲,”慕容沣红了眼圈,道:“母亲父亲一定能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自然好,”老太君道:“只是委屈了你,这一辈子也没个贴心知心的人,若是有喜欢的,千万不要避开。”
“不想,也不敢。”慕容沣道:“太后之位太敏感,我也没那般有脑子,倘若被人算计了,是害了玉儿,害了玉儿便是万万不能的。我不委屈,母亲。”
老太君听她这样说,便心知她已立志孤独终老了。
老太君道:“人这一生,总有太多的责任,你是一个好母亲,好女儿。”
慕容沣将脸贴在她腿,全是依恋,道:“宫几位公主的婚事,母亲也多替我掌掌眼,怕选错了人,耽误了她们的一生。”
老太君太知道嫁错人的代价了,她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道:“好,这个慢慢来,先高高兴兴的准备玉儿的大婚。”
慕容沣高兴起来,道:“有的忙呢。”
礼部忙的团团转,虽然李君玉说一切从简,然而毕竟是国婚,各种规矩和礼节也是十分繁琐,再简化也简不到哪儿去。
初九日,举国同庆,京城百姓都喜悦莫名,因为这一日是他们的女帝与皇夫成亲之时。
国婚是祭拜天地与太庙的,因而,当忙完一切时,沈君瑜已经累瘫了,回到御庆宫里,他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御庆宫里到处张满着喜字,因为宫人手不够,礼部的官员调了不少下属官员来帮忙,到处跑动。
沈君瑜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有百官前来祝贺了,他又匆匆的站起来,去见百官。
百官热闹祝贺,闹着要喝喜酒,一时间宫热闹非凡。
李君玉在人群之,笑笑闹闹,喜色的仿佛一颗盛开的桃花。她着大红色的龙形婚服,竟与一身鹤的沈君瑜十分相配。
前面的人都在闹,只有肖铮没有前。
轩站于他身侧,笑着道:“伤心吗?!”
“不伤心,很喜悦,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我知道她最执念的是什么……”肖铮道:“我又怎么会伤心呢?!”
“为何不前?!”轩道。
肖铮却笑着没有说话。
“国婚之后,你是否要去守边疆了?!”轩道:“何必急于一时啊?!”
肖铮道:“那等受封了再走。”
轩道:“哪怕是多帮帮她也好,现在她最是用人之时。”
肖铮没有说话,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子,开始喝酒了。大部分将领都是与李君玉年纪差不多的,又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一直闹到晚掌灯时间还未完全散去。
李君玉被他们也灌的够呛,连沈君瑜都喝了不少。两人回到御庆宫时,都是醉态显然了。
红色的帐形,金色的龙纹。帝王的国婚规模与大气,注定也平淡不了。
玫兰与弄月,墨砚等人收拾了一番识趣的全退下了。
龙烛之有龙形盘绕,屋顶之似有空鹤之鸣,如此布置,竟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