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憋屈,你却无人可以诉说,对不对?!”
肖铮瞪大眼睛,一脚踏在他手,捻了捻,道:“……胡说什么?!我不能杀你,还不能杀了这无用的废物谋臣?顾修,你身边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东西了吧,可悲啊,可惜他也要死了……以后你身边连个懂你的人也没了,连说话的人也没了……”
顾修大笑,道:“……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虫。哈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意,看看你的眼神,里面是什么,你以为沈君瑜那样的人精看不出来?!他却什么都不说,你不过是李君玉的狗……我是李君玉的对手,是狼,她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你明明心有她,却只能做她的忠臣,真可悲啊,哈哈,可悲啊,你甘心将她让于别人吗?!”
“顾修,你真是不讨喜。”肖铮眸全是杀意。谋臣已经紫涨了脖子,翻白眼了。
然后却是将之一丢,谋臣落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喘息着,狼狈不堪。
肖铮蹲下来,抓住顾修的头发,道:“……忠犬与连进不了家门的野狼是不同的,可惜了,顾修,在云南时我便知你眼有公主,凭你这样的人,也配她吗?!”
“我不配,我当然不配,你也不配,我们都是可怜,不过我没你伟大,我是得不到,可你明明与她青梅竹马,却将她拱手让人了,真伟大,哈哈,忠犬,真是笑话!”顾修冷嘲道。
“她不是私有物,她是人,是我的主君。”肖铮道:“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不过可惜啊,野狼也快要成为野狗了,还是被打残了的只能守在家门外的野狗,公主没事好,公主若有事,我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戎族被灭而无能为力……”
“你可真忠心!”顾修吐了一口血道。
“真想杀了你……”肖铮道:“可是我不能,你也该知道,何为鸡蛋碰石头的悲哀了。”
顾修黯然了神色,惨淡的道:“……我们这情敌当的名不正,言不顺,可真悲哀。”
“沈相之才,沈相之品性,天下无二,我不及,你更不及……”肖铮道:“你这凡人怎么会懂?!罢了。”
“因为他可以为李君玉之死愿与天道为敌,启动密术也会为祸苍生吗?!”顾修冷声道。
“爱是隐忍克制。生当如沈相。”肖铮道:“死则毁天灭地,我无此之能,沈相有,公主活着,为天下霸主,只有他能配得她。你,不过是个可怜臭虫。差得远了……”
“沈君瑜,到底有多少本事没有展现出来?!”顾修道。
“你若想试,试试知道了……”肖铮已经握着拳头出去了。
谋臣回过神来,倒于地,眼神呆滞。
“天与地的差别,云与泥的差别……”顾修道:“如此悬殊,天真是偏爱于他们二人……天众神为何如此偏心,我顾修只有雄心壮志,并没有为祸苍生,获罪于天啊……为何要如何对我,对我族?!”
他嘶哑着声音,狼狈苍惶。
大帐之,沈君瑜苦观亥城地图,眉头紧锁。
“敌军将大城围的水泄不通,无法轻易突破……”一副将道:“若求稳妥,还需另寻良策!”
沈君瑜咳着,眼睛熬的通红,眼睛却不肯离开地图。
清前道:“八峰主与其弟子俱在,布阵吧,可免力一试。也许可以趁敌军大乱之时,突入亥城,营救公主!”
墨砚道:“可是门主刚刚力气已经耗尽了,现在不过是强撑着,再起一阵,是不可能的了……”
清道:“由我主阵,免力一试。”
“我可以……”沈君瑜挣扎着道。
“门主不可……”清道:“由我主阵也是一样。”
“缺了门主,阵法的功用,大相径庭,不可……”墨砚道:“如此反而坏了公主的策略。”
清沮丧的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