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弓箭手这才开始放箭,然而箭发如雨,却无一箭射向那大船。
主将见军士们如此阳奉阴违,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敢做这种事,一时之间气的直喘气,怒道:“……好,好,好,你们,你们……”
说罢便夺过箭来,推开身边的这个弓箭手,朝着大船便射去,大船的诸将军士等人俱都躲入船,只让人加快划动速度。
铮!一声,众人皆尽已变色。
底下的一员副将道:“将军,何必赶尽杀绝?!”
“无军令擅离职守,公然抗命,尔等皆是叛逃的逆贼!”主将怒道:“不杀你们杀谁?!”
底下副将长叹道:“我等之心,日月可鉴,老天知道罢了!”
另一参将一见城墙箭矢如雨,便道:“将军与大都督既不肯战,我等催战而已,此次前去,便没打算活着回来,我等之心,可昭日月,非将军所能懂!”
“蠢货,蠢货!”主将大怒,见底下的大船渐驶渐远,一时气的脸色都青了,怒道:“……你们知道什么?!你们若是公然挑事,便打破了现在这局面,且不说敌军有何反应,只说我军,你给我军将士们做了什么样的表率?!你可知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回应他的再无言语,而是义无返顾的驶驾着船拼命一般的往对岸去了。
主将见再射不着船的人,再回首一看其它弓箭手脸的不以为然,甚至是包庇的脸色和态度,便气急一般的往大都督帐去了……
他已心知,这样的局面,只怕江南兵想要逆转局势,是绝无可能了……
而李君玉第一时间也得到了消息,随即大喜,道:“……时机到了,军将兵士皆不听调令,不遵军纪,死而不惧,甚至包庇带头离开的诸位将军,如此简慢军士,如何会是我军对手?!”
“出其不意,我军从天而降之时,且看他们如何应对!”肖铮道:“公主,发令吧。”
“即刻给苏陌苏北辞发命,今晚子时,即刻从天险攀爬而入……”李君玉的眼睛很亮,摩挲着剑柄,道:“我等率军从外面攻城接应,里应外合,此一决战,当一鼓作气拿下九江郡。还有,发信给董昌,叫他也开始攻城下地,我两军当一同抵达临淄城,拿下江南全境!”
“是!”肖铮喜滋滋的应着去了。
“传密令下去,今晚加酒,加肉,加餐,饱肚一顿,将士们身皆要绑肉饼十张,带水囊,此一番战,必是苦战,耗时怕是要良久,皆要贴衣摆放,以解不时之渴之饥,”李君玉道:“……到了子时,随我出征,当一鼓作气,决一死战!”
众将已是大喜,道:“是!”
随即便传密令下去,消息也到达了楚煙砂这儿。
楚煙砂轻笑着道:“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今晚,将船准备好,子时船过江攻城!”
秦王道:“此战必胜,我军必全力以赴!”
楚煙砂回头问军士,道:“公主人在哪儿!?”
“还在小荒山,说是到了傍晚,会先秘密回来,”军士道:“会扔下营帐,自己孤骑秘密回来。”
楚煙砂应了一声,当下便秘密号令三军,传令下去。以备战。
李君玉到了傍晚,天色擦黑之时,便带着几员小将一路从小道秘密的回了大营,而此时的江南兵马半点不知,犹在对峙之,军一团乱象。
当苏陌苏北辞从天险攻入其堡垒之时,江南兵马好半天都是蒙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