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如此一奔忙间,人心一散,形势便是一边倒了。
城中陈中智麾下的众将大急,道:“休听他们搅乱军心,退敌,退敌才能活!”可是饶他们如此说,也是在这鼓声中没多少信服力的。
形势便有点不对了,刘地军马虽然治军严谨,然而到底没有多少交战的经验,心理素质方方面面都不及朝廷军马,尤其是李君玉一手调出来的兵马。他们一听杀神公主便在外面,早已经三魂去了七魄,有些人根本还未反应过来,脑袋就已经搬家了……
但犹在誓死抵抗。
“尔等家园就在城中,休让杀神入城一步!”在副将大喊振奋军心,渐渐的也回了一些军心回来。
然后火光下印衬的他们的脸,惨白惨白的。
城外的号角声依旧在继续,给城中兵马的压力是巨大的。
杀了几个时辰,天光也微微亮了,然而热血依旧在燃烧,刘地的众军誓死不降,只能硬打。
董昌暗觉此人十分棘手,体力也十分过人,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依旧还有力气,他不免一笑,却觉自己的心态比陈中智好太多,只因为他还有更大的依仗在城外。
两将交战,亦是攻心为上!
他便架住他劈来的戟,道:“陈将军可知城门是如何破的?!”
“休搅乱本将之心,你玩的把戏,本将一清二楚!”陈中智道:“有本事将李君玉叫来,本将要取了她的首级!”
“你也配?!”董昌笑着道:“公主盖世神勇,只怕她真来了,你这张嘴也就没本事说话了,这城门能破,还要拜陈将军所赐呢!”
陈中智心中一沉,听董昌道:“将军可还记得入贵府的那百只酒瓮!”
陈中智大怒,一时之间只觉热血腾腾,一个走神,董昌已经一戟刺来,直取他心窝,陈中智心慌意乱,却没完全躲开,挥开时,还是将自己的手臂给划破了,疼痛刺骨,血流如注!
“陈将军,你心乱了!若非你贪酒误事,你这城门如何能破?!”董昌道:“在本将看来,我军兵临城下,刘地七十余城,已经是掌中之物了,陈将军,我敬你是个英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肯降,公主定会以礼相待,切不可只所谓的血缘亲情而不顾惜满城百姓,陈将军不怕在史上留下的名声只是反将名声吗?!”
“降?!做梦!”陈中智眼神腥红,此时已是暴怒,一想到那百只酒瓮是自己亲手所入,甚至是如此甘心的就入了局,就是狂躁不已,当下也不顾手臂上的伤,举着画戟便往董昌身上往劈来,似乎是想将董昌给削死在马上。
董昌不敢分心,尽管现在疲惫的不得了,可是,他却不能轻敌此人,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动他之心的话,只是与被激怒了的陈中智继续并战起来。
陈中智果真已恼羞成怒,加上酒意,力量似乎都被加重了三成,董昌毕竟年轻,又瘦小,渐渐的竟有不敌之势!
军中大将也只有董昌可与他一战,王玉轩远远的看着董昌将要力竭,急的不行,道:“我军中只怕无人可替董将军,再这般下去,董将军便要力竭了,这可如何是好?!”
副将道:“王将军,弓箭手一直在准备着,倘若董将军不敌,我等立即放箭,一定不能让董将军有失!”
王玉轩点头,道:“这陈中智竟如此固执,这般的身手,可堪为大将啊,若是能入公主麾下,定受重用,可惜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刘帝的亲外甥,如何能降?!”副将道:“此事还是不要妄想了,”
两人一边杀敌,一边注意着董昌这边的动静,见他将力竭,心中急的要炸了。
而此时的兵马已经将此城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