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前侯道:“只是倘这物被敌军所剿,他们若堪破玄机后,来对付我方,可有破解之法?!”
“自然有!”王成笑着道:“若真是被敌方所得,还是有机关可破的,不过此机关,等以后再说与将军知晓便可,此物虽能走如疾风,可也笨重,敌军虽想抢,也不一定能抢得过……”
“的确,只抢那么几辆,想要仿造也并非一日之功,几辆也成不了事,破解机关,的确一时用不着……”董昌笑着对王成道:“王大人,你还学会了卖关子!”
“董将军恕罪恕罪,此事实非是臣有意隐瞒,实在是因为若是泄密,计便不成了……”王成笑着道:“以后等回了京,臣一定请您喝酒,向你赔罪!”
董昌如今是真的活泼了很多,笑着道:“那你可欠的酒多着了……”
王成连连告罪。
董昌笑着道:“不过为一冀州,也的确是值,难怪那肖铮如此的隐瞒了。现下有此利器,若不好好用一番,怎么让刘帝闻风丧胆。肖铮得了这么大功劳,咱们也不能落于他后面太难看啊……”
四人都笑了,众将听了也笑,心中涌起巨大的战意,都想要在公主前来之前,一定要稳定局势。
谁不想扬名立万,成就功名,光宗耀祖呢。
这里所有人都想,都想与那肖铮一样,成为名震天下的大英雄,都想与那楚煙砂一样成为不可替代的元帅。
所以,他们是真的得要尽力的攻打了,因而军心更加振奋,战意汹涌。便开始制备战略战策。
刘帝比起那赵胜可是老谋深算,狡猾的多,所以用不了多少奇计,只能稳扎稳打,虽然劳累些,却极为能锻炼一身本事。
王成见董昌不骄不躁,心中也是叹服。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人自信了些,乐观了些,董昌如此,他也是如此。
以往的他与董昌是两个极端,王成圆滑过度,失了原则,而董昌却因经历太多,失子天性,也严肃过度,现下他们二人却都会开彼此玩笑了。
可见,在何人的手底下做事,真的尤其的重要,人不仅更自信,也更加的乐观,彼此信重。
此时的京城,杂务已经忙的差不多了。
李君玉已经让粮草先行,再准备准备也要出征了,最近将士们得了不少百姓送来的冬衣和鞋子,要送他们出征。
这些虽不及银子贵重,可是,却满满的都是心意,很多将士都哭了。
天气也降了些温度,只怕不久便会有雪,所以,李君玉出征之事已是迫不眉睫。
她只是略微有些不舍。
“本来说好,退了三藩后就与你成亲的,如今只怕要再延迟了……”李君玉道。
沈君瑜听着她略可惜的语气,道:“时日还长着,不必急于一时。”
“只是心里可惜,略惆怅罢了,”李君玉道:“总而言之,此次过后,再不许你反悔,你若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