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啊,忠臣绝不事二主。你可不要为临淄帝出力啊……”
“这是自然,他也不信我用我,只是关着我而已。”楚煙砂道:“来之前,我已决定绝不献一策,绝不出一战,只是怕还是保不住家人。”
“若是有机会,咱们一起逃,若是没这个机会,我们楚家人就算是死,也绝不拖累你……”楚老夫人道。
楚煙砂脸色大变道:“母亲不要……”
楚老夫人眼神却坚定不已,道:“只是要你不要再这般的消沉,世人皆爱宝马宝剑,你也不例外,对不对?!”
楚煙砂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楚老夫人之意。
他知道楚老夫人已经存了死志。
“母亲,我信公主,一旦有机会,她一定会来援咱们,现在只等机会……”楚煙砂道:“稍安勿躁。”
“你能不放弃就好,古有关公身在曹营心在汉,你莫要叫你的主公失望……”楚老夫人道:“这里良酒美食无数,我也不过是一个无知妇人,自然也是爱的……”
楚煙砂眼眶红的厉害,彷徨的心意也渐渐的坚定下来。
楚老夫人与其子女渐渐的沉迷于奢侈的生活之中,每天听戏喝酒,出去交际,竟然渐渐的融入到江南圈子里。
楚煙砂似乎渐渐的也放松下来,本对宝剑宝马不屑一顾的心,渐渐的也变得软了下来。
每天对宝剑爱不释手,尤其是与几匹宝马渐渐熟悉,待人也越来越客气,似乎又恢复了精锐之相。不再复之前的颓废。
原本监视者们十分狐疑,怕他逃脱,盯的更紧,可长一段时间之后,逐渐相信他是认了命,是真的认了江南为主,再烈的良马,养久了,也会熟的。
监视者渐渐的放松了一些戒备。撤了一些人手,虽然人还是很多,却不及之前的严防死守了。
楚煙砂也渐渐的透出欢喜之心,在城中也渐渐的交了一些朋友,每天早出晚归,似乎已经融入了这里……
此时秦地,秦王有点郁闷。
临淄帝途经这里时,秦王曾经叫骂过临淄帝,可是这个老贼也是能忍的,竟然听而不闻,径直绕过秦地的城池,直接走了。
十分不将他放在眼里。
秦王又生气又郁闷,道:“同是王侯,本王本想拖他一时,与他战上一战,他竟如此不屑一顾,不将本王看在眼里……”
“只怕他现在视公主为心腹大患,秦地现在被包围,他怕是不以为意的,只想要集中时间与精力消灭公主的实力……”军师道:“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临淄帝从挑拨王爷开始,就从来不是一个不能忍的人。”
“无论怎么叫骂都不应战,只急行军,呵……”秦王道:“本王派兵骚扰多次,他竟也从不追击……”
秦王一提到这个就气闷不已,恨临淄帝恨的咬牙切齿的。
“蠢货,都是蠢货,齐帝,刘帝,还有那个赵胜小子,与临淄帝合谋,无异于与虎谋皮,以后怎么被杀都不知道……”秦王道:“燕王等人怎么死的,他们还不知道吗?!”
“同是王侯,本王只剩这点兵马,临淄帝倒渐渐有三四十万余,奶奶个熊……”秦王咬牙不忿,十分气怒临淄帝不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