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重用阉人,这朝廷从里烂了,等咱们入了京,且将他斩成八段,看他到底是人是妖……如此的装神弄鬼!”怀王笑着道。
三人饮酒大笑,一副十分自得的模样。帐中一直传出笑声来。
只有秦王一路驰马回营,经过大道两旁时,看着左右,颇有些受惊的模样。
“休矣,本王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秦王道:“现在都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
军师道:“王爷的营帐在最后,若是果然中计,就想办法回转……”
秦王一脸苦笑,心口就是突突的一直在跳。
三人在军中喝酒,突然鼓声震天,几队强兵突袭了燕王之大营,营内大乱,一时互相厮杀起来,袭军意欲烧了粮草,被人识破拦住,一场厮杀后,袭军见被人察觉,无所破损,便慌慌的撤退了……
有军士报到主营帐来,道:“……报,王爷,有敌军袭营,我军损伤二百余人……”
“什么?!”燕王此时半醒半醉,一听这话,已是震怒,道:“回营看看……”
楚王和怀王也跟了上来,一脸郑重,问左右道:“我们二人军中如何?!”
“一切如旧,并无异常……”左右道。
“只有本王营中被袭?!”燕王咬牙道。
三人带着人马,一路回到燕王营中,现场已经收拾干净,一将军上来道:“敌军留下了些铠甲,王爷请一观……”
燕王拿起一看,顿时眼中全是凌厉,道:“楚王,这里面为何会有你军的战旗?!”
楚王面色也是一变,上前翻了翻,道:“燕王不会怀疑是我袭你之营吧?今日我可是与你一直在一块……”
燕王疑心顿起,眯起了眼眸。
怀王比较冷静,道:“燕王,若楚王有意袭营,又何须非要带着战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是说,有人嫁祸!”燕王道。
“今日咱们三人都在,只有秦王先行离去,他一路来就古古怪怪,与我们似生异心,连营地都扎在咱们后面,莫非……”怀王道。
楚王仔细看了看战旗,道:“这并非是我营中之旗……我军楚旗一向都用黑丝作底,可是这线,却是蓝线,而且,针线粗陋,是有人匆忙赶出来的……”
“好一个秦王,竟然用此毒计!”燕王大怒道:“本王立即就带兵前去问他,且看他有何话说……”
“不可,燕王。”怀王道:“倘若此时生了战乱,反倒便宜了并州府,而且又损兵折将,我有一计,能除秦王……”
“去叫人叫秦王来聚了议定对敌一事,只说谈及排兵布阵之法,待他来了,我们一齐问他,只管在帐中设下埋设,若有不好,咱们一举拿下他,兵不血刃,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一举收服秦王之师,为我们所用,攻克敌军……”怀王道。
“好计!”燕王叫了心腹前来,道:“封锁消息,营中被袭之事,莫要传了出去,派人去请秦王前来议及攻打并州府一事,切记,切莫露出半分不对来,秦王那人最是小心阴沉,别叫他看出来……”
“是……”心腹领命而去。
楚王道:“秦王好深的心计,他这些天来,一直心中有事,原来是想叫咱们自相残杀,他好尽得渔翁之利……”
燕王心中大怒道:“待他前来,本王要将他大卸八块……”
怀王道:“倘若真是他所为,只怕他不会轻易前来啊……”
“何意?!”楚王道。
“若是他所为,他必心虚,不会轻易再来了,不然昨晚为何突然离去?!”怀王道:“依我看,他若带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