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刚刚就心事重重?!”
肖铮道:“见到一怪人,公主,此人不可留……”
他将刚刚的事一说,李君玉也是一怔,道:“莫非真有人通天道天机?!与千机门一样?这世间也许真有高人……”
“但也可能是为了吸引公主注意力,诈称而已,这样的人最善装神弄鬼,公主还是要小心为妙……”肖铮心事重重的道:“他若有意将此话散播出去,对公主终非好事。”
“先晾他一晾,盯着他……”李君玉道:“再查查他的底细,过几天我再去拜访,这样的人,的确需要慎重。”
肖铮点头。
却说王知府正浑浑噩噩的躲着不出呢,突然听衙役连滚带爬的进来道:“……大人,大人,不好了……公主大军刚刚斩了大人的舅兄程参军……现在,现在并州府的人马全部,全部被公主大军拿下了……”
王知府吃了一惊,如遭雷劈,原本有些犹豫不决的心思,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了,有的只有惶恐不安。
“快,快,本官的官印呢,快拿来,快些……”王知府急道:“备礼,备礼……”
衙门役人忙奔忙去的,个个面如土色。惧李公主大军如虎狼一般。
王知府正嫌人手太慢,突听管家进来道:“……大人,府上夫人晕过去了,醒过来后又哭又闹的,说要,说要大人为她做主啊,参军大人死的冤屈,夫人说要自己前来……老奴怕外面乱,没敢,只得过来问大人拿主意……”
“明知道乱,你这老货还知道来?!”王知府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有什么拿主意的想法,只道:“她要寻死觅活就让她去,让她娘家舅子做了参军,弄的并州一踏糊涂,本官深受其害,死了最好,滚滚滚,她要闹,叫她收拾东西滚回娘家……”
管家吃了一惊,再不敢问,灰头土脸的走了。
王知府如丧考妣,等人备了礼,带着官印,就诚惶诚恐的去了李君玉那。
此时天色已晚,衙门中俱已掌灯。
王知府到的时候,董昌正在请功,他手上赫然正是他大舅子的人头,披头散发的,王知府一见,脸上血色褪尽,人已经腿软跪下来了,战战兢兢道:“……参,参见公主?!”
“呀……”李君玉心中暗笑,道:“王大人可是一方知府,朝中二品大官,岂能朝我行跪礼?!”
“董昌,还不快扶王大人起来?!”李君玉笑道。
“要得,要得,公主是朝中一品大官,朝廷与地方岂能相等?!”王知府见董昌一手血的要来扶他,骇的不轻,忙道:“不,不敢劳累董将军……下官自己起身来便是,自己起来……”
董昌心下也是笑的不轻,暗叹公主的手段,的确攻心为上。
“现在的朝廷政令可与地方不一样了,陛下的政令出去,也没一个人能遵守的,就连本公主,也不放在眼中,难得大人现在还有这份忠于朝廷的心思,真是难得……”李君玉笑道:“像王大人这样的忠臣,待以后进京,我一定禀明陛下,为你嘉奖。”
“岂敢……”王知府听的一脸的汗,道:“……在下治理并州府时,并无半点功绩,反而,反而……”
“也对,听闻这录事参军是王大人的大舅子,唉,也怪董将军手下没个分寸,竟是这样杀了人……”李君玉笑道:“大人可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