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明眸一笑,灿若仙人。一定要活的久一点,撑到她能亲手手刃他的时候。
正帝看她对自己如此依恋,心情更好了。
皇贵妃担忧的道:“我听闻又有人说玉儿的是非了,陛下可别听他们胡说……”
“自然不信,他们连祈王都敢污陷,说些玉儿的是非,太正常不过,朕身边能用的能臣战将,她是最重要的一人,岂会叫他们得逞挑拨……”正帝道。
“陛下不信才好,我真怕玉儿被人陷害,她又不会辩驳,遇到事情只知面对面的打架解决,最最吃亏……”皇贵妃道:“我只这么一个姐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可遇到难处……陛下可要多多关心才好。”
“是是是,一定关心……”正帝笑着安抚。
两人坐了一会,正帝才叫宫人送她回去,待她身影消失在御花园,正帝的脸色才沉了下来,刘资上前便听到正帝道:“在宫中可有什么朕不知道的风声,为何皇贵妃说话,总是这般委屈……?!”
“皇贵妃娘娘尊贵,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东西惹娘娘不高兴……”刘资道:“可能是臣疏忽了,臣去查问一番便知……”
“去查……”正帝现在是满心防备,道:“往中宫查……”
“是……”刘资便忙去了,过了一会便回来低声道:“……宫中并无大事,只是据底下宫人倒说了一件奇事……”
他觑了一眼正帝的脸色,继续道:“每每赵王进宫,中宫总要叫宫人四处看看周围可有皇贵妃在,若是恰巧碰到,赵王必会避开……”
正帝总是会多联系,并多想的,便道:“真没遇见过?!”
“应没遇见过……”刘资道:“娘娘如此,也许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毕竟吴王之事在前,当初吴王在御书房外的情境,也并非无人知,若有人说娘娘是妖妃,也是可能的,最近确实有人在传有的没的这样的风声……”
正帝心中已是盛怒,道:“避她如蛇蝎,他若不是心虚不成?!”
“赵王必是怕步吴王后尘……”刘资马上就给赵王上了一下眼药,道:“……只是越是不敢碰见,只怕心中越是好奇,他每每进宫,总要避开,宫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时候恰巧碰见要避开时,也许会有偷窥之举……陛下息怒,这只是臣的猜测,皇贵妃娘娘乃是天人般的绝色,又年轻貌美,而诸王们恰比她年长或相当的年纪,难免会,会有幻想……”
正帝的脸色已是青了,将桌上的茶狠狠的拂了下去,道:“……他倒是敢窥视不属于他的东西。”无论是皇位还是他的妃子。
正帝心中的厌恶已到极致,只恨不得撕了赵王。
每每躲避便是心虚。
这样的小心背后也是包藏祸心,正帝眼中已暗含杀意,凛凛的全是防备,神经已绷到极限。
“他就是如此,这些年来倒一点也没看出来他对太子之位誓在必得……”正帝嘲讽的笑道:“……对朕的妃嫔,自然也不敢表现出来,这样就是心虚。”
这话刘资却是不好说了,他只道:“只是委屈了娘娘,凭白的被人说成是妖妃,怕是娘娘听到了一些风声,诸王个个避娘娘如虎,娘娘岂不会多想,心中委屈也是白得的……”
他说着,却暗叹皇贵妃的心术实在是蛮可怕的。
正帝道:“朕看谁敢说此话,叫后宫诸人闭上嘴巴,否则朕定不轻饶!”
“是……”刘资忙应了一声。
到了这个时候,正帝的心思全被这些占去了所有心神,哪里还能顾得管李君玉是真是假谋反,或是临淄王打到哪儿了……
他此时一心一意的全防备着赵王。只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