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边我是已经提点过他,具体情况你们可以问,这样你们再带他们去医院看诊也方便对比。”
“诊脉我不收费的,就算诊断过后你们不找我调理,拿我的结果去找别的医生都没关系,大家都是朋友嘛!”既然张半吨之前没有和他们提起,想来自己的能力他们没有感觉,那就得再添一把火。
桂花妈妈觉得这样也好,如果从诊断上就能分出高下来,那么可信度无疑会强很多,“那就麻烦你帮小玉诊脉吧!”
桂花听话地上前伸出手递到白颜玉跟前,白颜玉细细地为她把脉,良久后方道:“桂花的身体是从小就不好,难产出生,出生后条件差吃不饱穿不暖,连住的条件亦不好。”
她的话才刚落音,桂花妈妈就眼里含泪,自家女儿确实是如此,从小身体就不好,那时候自己要伺候公婆,还要上班赚钱,根本没什么时间照顾女儿。
“后面虽然吃穿不愁,但她住的床却极不适宜女孩子住,身上盖得再暖,背底下却通凉,都说寒从凉上起,她这上热下寒好些年,伤了子宫,能够怀孕的概率基本上趋近于零。呵呵,我说话直,你们觉得我说得不对可以提出来,不过若是桂花和张哥想要调理好,要花的费用绝不比我诊费低,你们再慎重考虑吧!”白颜玉有些叹息。
很多女孩子的家长重男轻女,都说穷养男、富养女,这里的穷和富并不是指娇惯,而是男孩子可以冷、可以冻、可以吃糠咽菜,这样养出的男孩子有韧性懂感恩,但是女孩子则必须要注意保暖,还得吃好穿好,这样养出的女孩子身体好,心态平和。
桂花妈妈拉着白颜玉的手哭起来,“你说得对,说得很对,可惜没能早些遇着你,小时候我家桂花就三天两头生病,我带她看医生,那些医生都只说什么感冒发烧,什么着凉感冒,从没有一个医生像你这般能够由表及里。”
或许是过于激动,桂花妈妈在说到此处时哽咽得有些不能言语,缓缓后继续道:“你说得对,我家桂花这样的情况除了你没别人能够调理,她从小到大看过的医生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我们依然不知道原因,只知道每年都给她拿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吃,白白折腾这许多年!”
桂花见自家妈妈这般说,自己也慢慢回忆起来,白颜玉说得没错,自己从小到大睡的床都不是正常意义上的床,要么是搭起来的行军床、单人床,要么就是凉板床,原来自己身体是因为这样才虚弱不堪!
“我家凌志身体虚也和我一样吗?”桂花觉得既然白颜玉能够看出自己的病因,那自家老公的肯定也能看出。
白颜玉摇摇头,“他的情况虽然和你的同样复杂,不过起因不一样,调理起来差别亦很大,具体的你们可以回家再探讨。”
桂花妈妈早在白颜玉说出桂花身体的真实情况时就已完全相信,她一面自责得不行,桂花的身体是她这个当娘的没做好,这才给孩子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一面却是忧心费用。
诊费贵的话家里还是能够凑凑的,可是调理的要用的钱不比诊费低,这样一来家里的底子都得掏空才行,可自己除了女儿还有儿子,这样做会不会不公平。
桂花妈妈离开的时候她仍有些恍惚,桂花同样心里堵得慌,一直以来她觉得两人不能生育,八成是张半吨的问题,他身体不好,两人房事极少,却没想到自己身体同样毛病不少,这样一来她心里莫名发慌。
不愿生小孩和不能生小孩,虽然一字之差,但却天差地别,她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家妈妈,此时她心里要说一点不怪是不可能的,自己从小就被当根草,结婚也是爸妈给自己定下来的人选,不过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也不知自家爸妈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