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一直走到阳台上都没有摘下口罩。
一个月后,春阳举办了婚礼。婚礼正赶上是周末,陈夏生被邀请当伴郎,沈天郁也有时间过来。
婚礼非常热闹,不过来的大部分都是女方的家属,春阳家只来了几位,一桌就围满了。
陈夏生陪着春阳给每个亲戚倒酒,不行的话还要帮忙喝酒。中午的时候陈夏生就喝多了,他喝多了就上脸,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沈天郁看的心惊,春阳也很惊讶,就让沈天郁陪着陈夏生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再来帮忙。
沈天郁扶着陈夏生到了酒店,将他放到床上。陈夏生喝的太多,在出租车里就睡着了,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幸好没吐。
不过没吐更惨,一会儿很可能会胃疼。沈天郁找到水壶准备烧水,想给他泡点解酒的药水。
在他烧水的时候,听到床上的陈夏生喊他的名字:
“花儿——花儿……”
沈天郁赶紧走到床边,问:“怎么了?”
他弯下腰,把陈夏生身下的衣服顺平,怕他这么躺着会把西服压皱了。
沈天郁这一弯腰,陈夏生就顺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沈天郁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拉到床上,压在了陈夏生的身上。
“呃……”陈夏生被压得发出呻/吟,痛苦的扭了一下身子,往旁边滚去。
沈天郁赶紧撑手离开他,口中说道:“谁让你拉我的?压到哪里了?”
“胃,差点吐出来。”陈夏生说,但是还是搂住沈天郁,仰着脸想亲他,口中已经说出来了,“你亲亲我。”
沈天郁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皱眉道:“喝那么多酒……”
陈夏生脸红得发烫,吐气都是酒精的味道,但是他的眼神太温顺,带着那么一丝渴望,着迷得盯着沈天郁。
沈天郁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低头又吻了吻他,舌头深入他的口腔内部,感觉舌头都被他口内的酒精麻痹了。
陈夏生抬了抬腰,胸膛不停蹭沈天郁的,十月份的北京天气变化很明显,早上的时候还冷的人打哆嗦,中午就热得像是夏天了。
陈夏生扯着勒得他很难受的领带,随手解开衬衫的纽扣,就要扒沈天郁的衣服。沈天郁由着他扯自己的衣服,手指已经顺着他腰部的轮廓向里面摸过去了。
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反正是陈夏生敏感的地方。他整个人抖了一下,又抬高了腰,把腿夹在沈天郁腰间,无声的催促他快点行动。
沈天郁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那种想要狠狠进入他身体的欲/望,拍了拍他的后背,道:“腿放下,我给你倒水喝。”
“我准备好了。”陈夏生没头没尾地说,“咱们俩去浴室,我都弄干净了。只要再洗一下就可以了,花儿,你想不想……”
“下次吧。”沈天郁听懂他说的话了,下腹一热,几乎控制不住。他揉了揉太阳穴,连忙从床上翻下去。
酒后的陈夏生力气很大,一把拽住沈天郁,紧紧地搂住他,陈夏生扣住沈天郁的后脑,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湿热的嘴唇一直往沈天郁的耳边凑。
沈天郁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然后耳边被他含住,痒得他受不了,就伸手握住陈夏生的手腕,把他束缚在了自己身下。
陈夏生粗喘几下,扭着挣扎,脸红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