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
青鸾皇朝最为珍贵的长公主。
我从床榻上醒来,身旁的嬷嬷催促着起身洗漱,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年幼的身体,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定会想不到。
我掌握了一门秘术,邪恶的,不易察觉的……他们称它为“催眠”,以一种令人惊奇的方式,灌输一个人毫不相干的,甚至相悖的思想,而对方会信以为真,像是皮影人那样听之任之。
我如同往常那样来到训练场,母后的暗卫已经站在了场内,私人的训练场非常安静,皇室凋敝,只剩下我和苍何两个人,小皇帝整日去学谋略,训练场几乎是我个人私有。
没有旁人,当然……很好。
刃一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的温柔来源于我的母后,他总是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爱慕看向我的母后,我惊异于他的痴心妄想,而后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怒意:他怎么敢?
昆巽止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小人,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母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教我谋略,让我在勾心斗角里健康成长到了30岁,让谢家与我结亲,终身衣食无忧。
但她不知道,我看上了刃一。
……
我看上了一个,年龄远超于我的,见不得光的,暗卫。
我朝着刃一走过去,他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说:“长公主,日安。”
他不知道我准备了怎样的惊喜,我尽力忍耐住面上的愉悦,维持着皇室的矜持,倨傲地扬起下颌,手指不易察觉地放在身后,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
“刃一,只是白天这么教我马术,没有巩固,让本公主学得很困难,作为本公主的马术老师,你应该晚上到我的寝宫里,手把手地教我。”
刃一的神色恍惚一瞬,微微蹙眉:“晚上……”
面对如此无理的要求,他仅仅只是面露疑惑,而并非拒绝!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面色如常地看着他:“学生学不会,老师应该亲自辅导,这是我朝的规矩,难道你忘记了吗?”
刃一垂眸,轻声:“刃一不敢。公主说的是,刃一定认真辅导公主。”
我微笑着看着他,手指摩挲光滑的扳指,声音很轻:“一个好的老师要用身体来教学生马术,这样才能让学生学得更快。马术和武功尤其如此……”
他的瞳孔陷入了虚无,扩散的瞳仁蒙上了阴影,倒映着我模糊的身影。
我站在他身前,手指顺着衣服的空隙伸进去,他坚实的胸腹摸起来很硬,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心跳稳定踏实,站在原地像是木偶傀儡一般任我抚摸,让我心头蔓延起酥麻,邪恶的欲念让我笑了起来。
一无所知。
他对此,一无所知。
我手指勾住他的束腰,慢慢地抚摸着他劲瘦的腰,哪怕他已经是三十余岁,在紧绷的腰封下,仍旧摸到了紧致的逼口。很软,像是从来没有用过的新货,比世家子弟都要嫩,食指碰到了阴蒂,小小的豆子,碰一下就会浑身僵硬起来。
手腕被大腿夹紧。
“要用自己的小逼来教学生啊,刃一。老师的高潮越激烈,学生就越能学会,老师如果这样教,一点效果都没有。”我逗弄着那个小小的花核,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纯真,“老师的小逼好敏感,摸一摸就流水了,真厉害。”
他的眼神看起来迷惘又抗拒,低着头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混沌,看不清里面的神智。
被催眠之后的人会惟命是从,她们这样对我说,我却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从一开始我就抱着会身败名裂的结局来做这件事,最糟的结果无非是再来一次强制疼爱。
将他拴在地牢里,蒙住眼睛,把浑身发软的刃一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对准那个骚穴猛烈冲刺,听他含混不清的痛苦呻吟。
上辈子便是如此。
“刃一?”我故作疑惑地歪头望着他,“为什么不动?你不会教学生吗?”
“抱歉,公主。”他似乎完全理解了我的话语,将修长的双腿打开,方便我继续入侵,面色淡漠中透着情欲的薄红,声音微哑,“公主…唔…要怎么教学?”
“这都不会么。”我贴着他的身体,压低声音,“老师连自己的身体都陌生,这样怎么能交好学生呢?晚上来本公主的寝宫,我告诉老师怎么用身体教学生马术吧,不然母后看你这样,一定会对你失望的。”
母后,他的逆鳞,他的死穴。
“是。公主。”
刃一的嗓音很沙哑,被我的手指玩弄得淫丝连绵,我和他站在骏马旁边,远处的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而他面上的潮红和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我才知道。
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想要夹紧,他的逼口生涩到像是初经人事,但是我不相信。
母后没有玩弄过他吗?
我心底无端冒出了邪恶的兴奋感,不管是他被母后玩弄过,如今却在我手中被把玩,还是他洁身自好,第一次被我指奸……这都让人不自觉的心潮澎湃,隐约而奇妙的背德感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忍不住贪婪起来。
不要急,不要急。
我屡次警告自己不要妄想一步登天。
我太急切了,拥有他的机会近在咫尺,我想我会忍不住把他玩坏。
好软,好热……指尖按压着骚点,隐秘的蚌肉里往外吐出粘稠的液体,我没有摸到任何的毛发,他的下体干净到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么爱干净……像是随时渴望被玩弄的骚货。
他平日里和骚货一点都不沾边。
只是那副身体淫荡得让我欣喜而疯狂。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在被肏进去的时候,明明痛苦得眼尾发红,身体却是饥渴贪婪地吮吸着,怎么操都不够,像是染上了性瘾一样疯魔地渴求着肏弄,骚穴被开苞之后甚至渴望蹂躏,用鞭子抽打得红肿,也会在挛缩中喷出淫水。
太喜欢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夫。
我和他站在训练场最隐秘的角落,花丛遮蔽了我们的身影。
刃一看着我掀开他胯下的衣袍,没有丝毫的阻拦,我慢慢地牵着他的手,带他摸到自己的骚穴,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抠挖,引诱着他开始自渎。
“刃一,你的小逼太生涩了,这样教学效果怎么会好呢?像这样,用手指揉这个地方,对……”
他靠着树根,两条腿往两边敞开,裤子推到脚踝,小逼湿漉漉的闭合着,我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深入的欲念,用手指刮着他敏感柔软的软肉,看着他无意识地顺应着我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我心底溢满了喜悦。
“现在来教我马术。”我故意曲解马术,在他耳边谆谆诱导,将他的手指放在我的性器上,“抚摸马眼,对,然后撸动,让我射出来是今天的课程。以后每堂课都要让我射出来才能算是课程结束,刃一,你要好好教我,不要让母后失望。”
“好。”刃一没有丝毫怀疑,沙哑的声音像是平常,“刃一会教好公主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手掌滚烫,摸上去的时候让我几乎天灵盖都蹿过激流,低低地呻吟一声,鼓励道:“就是这样,刃一,嗯…哈…再快点…不够,再快点…用嘴去含着它,对,舌头舔一舔……”
不愧是刃十一的师父。
房术精通到这个地步,令人叹为观止。
像是天生的妖精,带着禁欲的面色,宽肩窄腰,塌着腰撅着雪白的臀肉,伏在我面前,含着我的根,一举一动毫无魅色,却无端让人心痒得想要将他操死在这里。
……
我见过他太多次的崩溃和失控了。
他用最尖锐的言辞骂过我,甚至不惜带上我的母后试图将我骂醒。我允许他说我卑劣,但他不可以在说我的时候提及我的母后。
所以我用药将他灌哑了,沙哑的声音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他的脑子也有些坏了,记不得很多事情,也无暇顾及。
他的乳头被长年累月的玩弄,变得又肿又大,药物令他的身躯久玩不坏,保养得极好的嫩逼哪怕被我操得红肿,在第二天永远都会恢复成原本诱人的模样。
黑暗的室内远离皇宫的喧嚣,他被锁链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就像独属于我的精奴,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白色的精液,抽出来的时候像是潮喷一样弄得他腿间全部都是,他痉挛着,无声红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发出啊啊的嘶哑呐喊。
他越来越熟悉我了。
药物让他敏感得就算在擦身子的时候都会高潮,我低头吻他,趴在他颈侧扣他的逼,他都会不自觉地敞开腿迎合我的手指,在含混的闷声中身子一抖一抖地喷出淫液,长长的战栗过后射出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肉体的欢愉和精神的痛苦足以摧毁一个人,他见不到别人,在三年的调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
我用药恢复了他说话的权利,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他看着我。
“想…出去…”
他想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么顺利地得偿所愿。
他的逼里面插着特制的木质阳具,随着他的脚步,木质轴承会支撑着阳具上下运动,双腿并拢的时候会顶到最深处,这个阳具的长度足以顶到子宫口,他每迈开一步就会忍不住痉挛,甚至软倒在我怀里,胯间喷出大股淫水滴落在地,唇瓣发白。
我怜爱地将他圈在怀里,揉了揉那被木质阳具撑开的逼穴,低头吻着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小逼怎么又流水了,嗯?”
阳具上本来就涂了药物。
三年,足足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淫荡无比,他若是能坚持着走到门外,那才是我应该警惕的事情。
刃一的两个穴肉是软的,又软又骚,我耐心无比地把他的腿打开,让他靠在我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根,像是把尿那样让他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骚透了,肛肉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骚点早就被操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肏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淫艳地呻吟,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肉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肏弄中喷出淫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吟,被我狠狠操进去的肠肉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精液和尿液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吃得下,被肏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液体,他被操昏过去了。
他很少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求饶。
在能说话不久之后,他怀孕了。
这是一个意外,毕竟我已经给他灌了那么多的药,按理来说他不会怀孕的。
我厌恶孩子,所以我打算打掉。
但是很明显这个孩子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了,像是枯死的树藤冒出了绿芽那样,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护着自己的肚子,张腿挨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配合我,仿佛那样我就能对他温柔一些似的。
我微笑着享受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福利,我对这个种没有任何的期待,我讨厌任何能够分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只爱我自己。
他会在被操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求我,嘶哑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低声唤我:“阿时…别这样…”
我不会停下,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再等等,我就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会沙哑地开口呻吟,张开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顶到了,啊啊!阿时、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啊!不行的,要顶开了!”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想,却让我能够埋得更深。
那双眼睛失神,带着薄薄的泪渍,被操得连连上翻,挺起的腹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看见操进去的性器了。
他捂着腹部的手垂落,在剧烈的潮喷中,彻底被操得昏死过去。
他的哀求让我动了最后一点恻隐之心,我把孩子留住了,刃一被我放在了皇城郊边的园林里,他被我囚禁起来。
我对这个孽种没有多少的关心,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长得很好,至少继承了我一半的疯。
我离开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九岁了,她被刃十一带的很是乖巧,但隐藏不住眼底的癫狂,她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问:“娘,我可以帮助爹爹吗?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想爹爹这么难受。”
我大笑,笑出了眼泪。
“可以。”我这么告诉她,“今晚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让你爹爹不难受。”
刃一被我放了出来,他被绑住手脚看见女儿进来的时候,脸上浮现了惊慌。
我揉弄他的阴蒂,羞辱地把玩着他的乳头,同时邀请女儿一起玩弄这个身体淫贱的暗卫,我告诉她怎么让这个骚货潮喷,两个洞插多深能让他爽得翻白眼,怎么玩能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夫,操到什么时候他会忍不住失禁……
她学得很好。
她甚至向我展示了她是如何玩弄刃十一的。
我忍不住笑。
一脉相承。
我带着笑意离开了,再醒来,已经是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催眠,正如现在这样,他丝毫察觉不到话语中的反常之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连用身体教学生这种荒谬的话语都能够接受,被玩弄得淫水喷出也没有丝毫反抗,他彻头彻尾变成了我的性奴。
我要他,带着爱慕,在淫乱中,将全部的身心奉献给我。
“晚上过来的时候记得沐浴,要把自己洗干净了,绝对不能用肮脏的身体教学生,要把小逼和肛穴都清理干净,然后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勾人心魄,嫩穴被他用手指打开任我玩弄,我低头吻着他的发尾,让自己尽情地射在他的嘴里,让他把那些腥膻污浊的精液全部吞下,将他搂在怀里,“刃一老师,教得很好,我学会了。”
三世为人,马术他已经教无可教了。
没关系。
我有很多的东西要教给他。
我在房间里面准备了很多,让宫人全部出去,静静等候着他的到来。
屋子里点了蜡烛,昏暗的环境让人看的不是很明晰,但充满了暧昧和隐秘,角落燃着熏香,催情的药物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会让人觉得刻意,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大礼。
刃一准时到达,他一袭黑衣站在地毯上,对我轻唤:“公主。”
他显然是沐浴过后才来的,头发依旧有些湿漉漉的,但是不影响他的俊美。
我离他很近,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微微摇头:“在晚上教学的时候要坦诚相见,刃一,你的身体如果不能完全展现给我看,我又怎么能够知道马术的细节呢?”
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脑内的意识抗衡,最后还是垂眸,低声:“是刃一疏忽了。”
衣裳渐落,他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我抚摸着他完美的胴体,他平淡的面容认真得仿佛我们真的是在教马术,而并非在进行淫靡又荒唐的触摸。
不够。
还是不够。
我贪恋地揉弄着他的躯体,而他一言不发,我站在他身侧,拇指捏着扳指,微笑:“在训练的时候不出声怎么会有效果呢?刃一,身为老师要主动告诉学生自己的感受,才能让学生知道马术是什么样的。”
我抚摸着他的面容,“鉴于老师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够了解,我们就先暂停马术教学吧,刃一。你对于自己的身体了解远不如本公主,晚上的课程本公主就来教你如何控制身体,等你能够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再教学也不迟。”
刃一微顿,点了点头:“……听公主的。”
我让他躺在了我的床上。
熏香的味道令人头脑发胀,我忍耐着欲望,让他屈起双腿,露出那干干净净的小穴,伸出手指,带着贪婪的笑,抚摸着那口软嫩的逼。
“回答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刃一的穴。”
我抚摸着扳指,在他干燥的软肉上顺着缝隙来回抚摸,俯身于他耳边轻声:“是刃一的骚逼,刃一的淫洞,摸一摸就能喷出水来的骚洞。”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在床上略微不安地扭过头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我。
我叹息:“不肯开口又怎么能够学好呢?刃一,你当初教本公主的时候,也让本公主勤加练习,到如今,你连自己都做不到配合,又怎么能够言传身教让本公主配合你好好学习马术?”
刃一恍惚刹那,喉头滚了滚,低声:“这是……刃一的骚穴。”
对了…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我忍住心口的激动,将他的蚌肉用双指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穴肉和瑟缩的阴蒂,将那小豆捏在手心把玩,问:“这是什么?”
刃一似乎被把玩得有些难耐,声音粗了不少,带着喘:“嗯…是刃一…的阴蒂。”
“是骚豆子。”我纠正他的说法,低头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半坐着,靠在我支起来的左腿上,手指并拢开始揉弄那未经人事的小穴,吻落在他的耳垂上,状似不经意得开口,“刃一的骚豆子被别人玩过吗?”
“唔…没有被…哈啊,骚豆子没有被玩过……”
母后没有碰过他!
这个认知令我欣喜若狂,心跳不自觉加快,喉头忍不住贪婪地吞咽起来,我多么急切地想要给他打上我的烙印!
“刃一,只有身为学生的长公主能碰你,这样是为了更好的教学,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揉出水了呢……
他吸入的幽香已经足量,身体开始隐隐发烫,我将他的面容掰过来,吻住他的唇瓣,“我的刃一……真是个贱货。”
靠在我怀里的身躯泛着蜜色的粉,他的呼吸因为吻而急促起来,张开的腿根抵着我的右腿,胯间的嫩肉已经被手指尖揉得溢出蜜汁来,他低低地呻吟起来,手指被我牵引着搭在我已经挺立的鸡巴上,被我握着开始上下滑动。
“喜欢吗?待会儿就插进刃一的小骚逼里面去,”我玩弄着他的骚逼,看着他急促低沉的呼吸,低笑着诱哄,“刃一的小骚逼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欠操?”
“嗯…唔!骚逼好痒…呃…呃呜!”
对,像这样,抛弃自己的矜持和冷淡,毫无顾忌地说出淫荡的话语,控制不住地将腿打开,眼神里面却是透露出想要好好教学的认真和温柔。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女儿。
可是女儿会对父亲做这样的事情吗?会引诱着父亲一步步堕入深渊吗?他大错特错。
但我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就这样堕落吧。
刃一。
谢曼发现自己的女儿和自家暗卫走得很近。
她对此喜闻乐见,毕竟她的女儿聪慧无比,就连国学大师和国师都赞不绝口,甚至有传闻称她智近于妖。女儿争气让她这个母亲省心不少,她对女儿的决定一般都是听之任之,谁叫女儿聪明又很会撒娇呢?
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思有多扭曲丑陋,当然她也无需知道。
我给刃一下了很多命令。
他无法在母后面前露出这些淫荡的姿势和表情,但他可以在我面前放开那些桎梏。就像是他在马背上被我操得失禁那样,这些污秽的,不堪入目的场景,他被顶进子宫的鸡巴操得昏过去,面上是残余的欲潮,被我从马上抱下来,抱到寝宫里继续操弄他。
我本来不想催眠母后,但是我实在是太自私了。
我告诉他,母后喜欢看他被我操得高潮的模样,越骚母后就越喜欢。
我告诉母后,刃一和我所有的动作都是教学的正常内容,刃一越淫荡,就证明他的马术越优秀。
他脱去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在母后面前,屈起自己的腿,将修长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熟妇一般淫荡饱满的骚穴。他没有任何阻碍地将手指伸入自己的骚逼里抠挖,看着我,哑着嗓子说:“骚豆子好痒…骚穴…啊啊啊…骚穴流水了…”
我扇了一巴掌他绵软的乳肉,将他的乳头拉起来,在手心里狠狠蹂躏,低笑着和他接吻,“我的刃一真骚。”
他侧躺着面对母后,我在他身后,将他的左腿抬起,将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小逼完全展露给母后看,母后脸上是无奈又满意的微笑,叮嘱我:“阿时不要太辛苦自己,母后知道你总是这样严于律己。”
母后的声音让他情动了。
我当着母后的面,贯穿了他的阴道,插进了他的子宫里。
刃一对此一无所知,他若是清醒,一定会羞愤欲死。
但他不知道。
他被我按在床上,骚逼被我操得喷水,他满脸情欲,抱着我的腰主动迎合,梆硬的鸡巴蹭在我的小腹上,被我吻得眼尾发红,甚至会不自觉地抬腰让我插得更深,喘息得破碎无比:“公主…操到骚点了…哈啊…要高潮了…唔姆!”
“啊啊啊,插进子宫了!骚逼…骚逼要被操烂了,公主慢点,哈啊——不行了,公主太快了,呃啊啊啊啊!”
仿佛在母后面前耀武扬威那样。
我兀自兴奋地宣布着这场闹剧的绝对胜利,将他操得失禁,再也尿不出一点东西。
母后面上温柔而体谅的微笑,将大股的浓精射进刃一的子宫,他哪怕是昏死过去,身体依旧贪婪地吮吸着,胯下水淋淋的,他高潮的时候就像是失禁一样往外喷水,热浪冲刷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射进去,小小的子宫被射满了,而我不知满足。
他的骚穴,我要一一品尝。
我插进他的后穴,在他被操得意识模糊时,将体内的污浊液体全部灌入他的后穴,他被滚烫的尿射得痉挛,小逼不自觉喷出白浊,后穴也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母后含笑:“阿时辛苦了。”
我和母后说,我得了一种病,必须要刃一来治疗。
母后非常担心,她把刃一拨给我了。
我满足地看着这个男人站在我的寝宫里,我摩挲着扳指,对他说:“刃一,你爱我。”
他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蹙眉看着我:“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摩挲着他赤裸的躯体,在他耳边落下轻吻,哑着嗓子诱哄:“刃一,你想想这些年,是谁让你爽得连路都走不了?是谁在你涨奶的时候帮你吸奶?是谁操进你的骚穴满足你欲求不满的逼?你看看你……我只是说说,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捧着他的脸,眉眼弯弯:“我的刃一,真淫荡。”
“我爱…公主…?”
“是的。”我用手指插进去那软热的穴,蹂躏着敏感的穴肉,将他压在榻上,“你的身体为我而生,你的淫荡因为而存,你爱我,所以看见我就会不自觉地喷水,哪怕我用手指玩弄你,刃一……你的骚穴被我灌满了精液,你忘了吗。”
“没有忘…刃一是公主的…唔!”
他是我的。
他不再需要一层遮羞布,他将他的淫荡完全展现出来。
他看向我的目光温柔而眷恋,被我操得战栗,在我耳边喘出破碎的呻吟,甚至带着哭腔:“公主…慢些…啊!太深了…不…刃…刃一要被操尿了…”
毫无疑问,他已经不是刃一了。
属于刃一的色彩已经完全褪去,他除了拥有刃一的皮囊和姓名,其余的内容,都被我篡改得面目全非。
但我不想放手,我玩弄他,随时随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指让他痉挛高潮,而没有人会对此提出异议,他们只会认为我在和刃一学习马术。
我想起了上辈子。
他和上辈子唯一的区别是,他爱我。
上辈子哪怕是生了女儿,他亦是不爱我的。他爱那个十月怀胎的骨肉,但他从来没爱过我。
但现在他会主动张开腿,求操,欲求不满地用我的玉簪插进去,在寝宫里高潮一次又一次,主动用药浸润着自己的骚逼,只为了让我操进去的时候更加紧致湿润,甚至,更加轻易地潮喷。
他不止一次被我玩得像是破败的人偶,昏迷的人瘫软在床上,膝盖被推到肩膀,凌厉的眉眼染上了欲色,随着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琉璃,乳尖嫣红,腹部被顶出阴茎的形状,淫液被打出白色的浮沫,从结合的位置缓缓流下。
……
我不知餍足。
我不要这样的刃一。
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我解除了他的催眠。
我还用了千金难换的前尘香。
我看着他的脸色由潮红转变为苍白,那双眸子从充满欲望到黑沉如深渊,我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久违的笑。
他伸出手想要掐死我,却被我按在床上操,我卸掉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脸上的神色愤怒而仓惶,屈起膝盖想将我掀翻,却被我操得发出闷哼。
他回来了。
这才是刃一。
我在他耳边轻声:“想要害死母后的人还在她身边,你要自裁吗?我在不久之后就要远嫁西树,谁来保护她呢?”
他瞳孔骤缩。
我便知道他不会自寻短见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鬼。”
我垂眸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不再反抗我,只是闭着眼睛,不愿再多看我一眼。我无端兴奋起来,我在他耳边笑,恶劣无比:“那你去和母后说吧,去啊,刃一。你这辈子都属于我,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操烂了——看看你现在的淫荡模样!”
“疯子!”
“我当然是疯子。”我眼眸幽深,低头咬着他的唇瓣,操进最深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狠狠地将他抵在床上操,粗暴的动作让他快要昏死,我疯狂地笑着,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我要把你的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刃一,你的骚逼吸得我好爽!我太熟悉你了,你快要尿了是不是?别这么看着我,你很难接受,是不是?”
“你这个…疯子…太后…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呃啊——”
他的脑海空白一片。
温热的液体冲刷而出,他控制不住。
我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着他:“失禁了啊,刃一。”
我眉眼含笑望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将那些污浊的液体涂抹开来:“很早之前,你就控制不住了,被操得高潮两次之后,就会失禁,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可怜的刃一。”
他喉咙里挤出来嘶哑破碎的声音:“你疯了…我早该…知道…”
我垂眸看着他,轻声:“我要射了。”
他瞳孔骤缩,“不!”
我轻笑。“求我啊。”
他低低地喘息着,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充满了哀求。
“求你…长公主…别射进去,求你了…别射……”
他黑色的眸子盛满了破碎的光,悲恸地望着我,哀声:“给你口,长公主,放过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求你…求你了。怎么操我都可以,别射进去,别射进去…求你…别射……”
我抚摸着他的面颊,轻轻地亲了一口。
“好啊。”
“告诉我,你和那个孩子,发生了什么,嗯?”
刃一的身子倏而僵硬。
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很有趣的故事。
那个孩子是我意外留下的东西,本是心软的造物,却在最后给我莫大的惊喜。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将她名义上的父亲,操到怀孕。她的手段比我更加粗暴,强奸,无休止地操弄,他的怀孕几率很低,却硬生生被肏到怀上了孩子。
怎么说呢…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么。
我忍不住笑。
我将刃一抱起,缓缓浸入浴池里,看他疲惫的眉眼,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看向我。
“我好累啊……刃一。”
疯狂过后,留下的,只会是无比的空虚怅然。
什么都不剩下了。
失去了追求,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动力,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低头看着他,水流从肌肤上划过,冷风吹来,让我无端感觉到了万古长夜的寂寥。
我问他:“你知道想要害死母后的人都有谁吧?”
刃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知道。”
知道啊……那就好。
我恍惚地走到浴池边,从木屉里面拿出一坛小酒,笑着坐在他身边,抱着酒坛,和他对人名,一边对一边喝。
他看得直皱眉,想要夺走我的酒坛,被我一巴掌打开了。
我说:“再乱动我就在这里操你。”
他果真不动了。
我说:“你说人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啊。我这样的坏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吧…真烦…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喂了长生不老药。刃一,你说长生不老药,真的能长生吗?”
他不搭理我。
我说着说着大笑起来:“蠢货!什么狗屁的长生不老药,作茧自缚罢了!近百年的轮回世界……”
谁想要呢。
谁想要一次次地轮回。
重蹈覆辙……
我厌倦了。
我是个疯子啊…彻头彻尾的…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将我扶起,可我眼前的眩晕止都止不住,七窍发热,像是被人捅烂了一般涌出液体,铁锈味在嘴巴里面挥之不去,剧痛在腑脏里炸裂,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把我背起来,慌乱地朝着张微的住所奔去。
“我要死啦,刃一,你该高兴才对。”
我说:“你要照顾好母后啊,我这么坏,母后一定很失望……但她还有你。”
刃一没有回答,他呼吸都带着颤。
我眨了眨眼,在他背上趴着,往他的肩头轻轻垫了垫下颌,小声:“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啊,刃一。”
这个问题很可笑,但我还是问了,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期望过回答。
我带着笑。闭上眼睛。
刃十一x长公主
我又一次重生了。
有趣。
世界总是对坏人如此容忍,而对好人如此苛责。自我发现这个规律之后,我的人生宛若崩溃的河堤,那些洪水猛兽毫无顾忌地摧毁了我的道德感和理智,强大的力量让我任性妄为,我已然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以至于我再次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我的鹰犬恢复记忆。
刃十一,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狗。
暗卫的职责就是给权贵当狗,这没什么好避讳的,刃一如此,刃十一照样如此。
我对刃一的兴趣在于他是我母后的暗卫——或许掠夺他人心头珍爱之物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又或许是他第一世的时候给我的安稳感令我生出了别的情愫——总之我强迫他很多回了。
我不是什么善女,也不信天道好轮回,在坏事做尽之后我的下场依旧是重生,我的人性已经开始变得似有若无。
我被锁在了这个时空段落里,但那对我而言无关紧要,一切都可以成为我戏耍操纵的游戏,重复的重大事件于我而言只是牵扯傀儡起舞的丝线罢了。我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冷眼旁观着世间万物。
情爱,身份,权力,金钱。
一个祸害,一个妖女。
最可怕的不是恶意,而是人的贪婪。
在戏耍玩弄过刃一之后,我的目光转到了刃十一身上。
诚然刃一的成熟令人怦然心动,但刃十一毕竟是我青梅竹马。他是真正意义上陪伴我长大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被指派为我的暗卫,跟随刃一学习杀人术,为我潜行黑夜,抹去无数人的生命。
他每次都会在我开府之后自请上床,主动得就像是天生就是该被我开苞的骚货那样,我施以怜悯,同意了他服侍的请求。
这当然很有趣。
我不喜欢幼稚的人,而每次重生我都将面对这样的问题——
我的心智和这位青梅竹马的心智,并不处于同一个年龄段。我的心似乎已经垂垂老矣,而我的外表如他一样年轻。
这让我感到压抑和隔阂。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
我没有那么多心情来调教这个空白的忠犬,前尘香会代替我完成这些任务。我对他的漠然忽视,让他的性格变得沉默无比,很多个世界都是如此,比起一个人,他更像是我的利刃。
他比他的师父更冷漠。
却又比他的师父在床上玩得更花哨。
将矫健的身躯全部都奉献给我,从头到尾,乃至每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他的臣服和侍奉,在床上被撕烂纯黑的暗卫服,露出常年不见光的肌肤,被狠狠地蹂躏鞭笞,身上红痕遍布,却找不到一个吻痕。
我不爱他,却喜欢凌虐他。
当那具颀长的身体被鞭打得满是赤色鞭痕,零乱的美感在身躯上展现出绝美的忍耐力,他一声不吭受着打在私处的鞭子,破空声伴随着噼啪声不绝于耳,肿起来的胯下不断淌水,抽一下便挛缩一阵,喷出来的汁液快要把被子浸透,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活色生香了。
将他折叠着,从后面侵犯……
哦。他曾经怀过孕。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在刃一身上,他被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了,暗卫的身材本就不怎么显怀,他那日跪在我面前,疼得汗如雨下,我替他把脉,却是发现四个月身孕有余,那黑色的麻布暗卫服上乳头处湿漉漉的,胯下掀开遮羞布,便是永远都干燥不得的穴。
看起来着实可怜,令人同情。
但我不需要孩子。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刃十一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因此回答我的只是一双平静的眼睛,以及垂下去的双手。
他躺在床上,衣衫扯开露出略有形状的绵软乳肉,下半身的暗卫服被我用撕开,露出那汁水怎么玩都流不尽的穴。修长的双腿毫无遮羞的想法,他敛眸看向床榻的死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两只手不自觉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煎熬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真可怜啊。
可我不会心疼利刃。
我低低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十一,你真是聪明得让我心生喜爱。”
我们都知道,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出生。他配不上我,无法成为我的驸马,而我也不需要一个暗卫生的孩子,这将会使我的利刃变得迟钝生锈——
刃十一大放异彩的地方应该是黑暗中,而不是作为一个孕夫生下长公主的孩子。
或许是为了补偿他,我在肏进子宫的时候,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断续的粗喘里端详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很疼,因此夹得很用力,肌肉不自然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已经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而显得无比紊乱,他瞳孔蒙上湿漉漉的雾气,呼吸半带着泣音,或许,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了吧。
孩子流掉了。
这场性爱出乎意料地激烈,他像是在祭奠这个夭折的孩子那样,抱着我,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操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深处,他像是快要昏死过去那样发着抖,用力抽出来又猛地坐进去,在高潮里浑身绷紧,像是失禁般喷出带着血色的淫液,昏死过去。
粘腻血腥的感觉并不好,但我原谅了他。
能够亲手杀死腹中胎儿的鹰犬,向我证明了他真正属于我,永不背叛。
这样的他,我很喜欢。
他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个天真的稚子,每日眼里只有我这个长公主。
刃十一的师父不会教给他什么叫男女大防,刃一只会教给他如何忠主,如何杀人,如何隐匿,而这些男女情爱的事情,是由宫中的暗卫长统一教学的。
暗卫不可对主人生出情愫,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充其量只是个性玩具罢了。
他还没有跟随暗卫长学习这些,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断了他所有的课程,包括刃一的马术和武功,我亲自教他。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夫。
十四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
他的身段柔软,颀长,青涩,不比我高多少的身体充斥着年少的稚嫩,像是初开的花苞,只打开了些许空间。
我站在他面前,低低笑起来。
他不明白我为何而笑,却也知道我身为他的主子,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可置疑。
“把衣服脱了。”
“是。”
没有任何性的概念,也毫无羞耻心,他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暗卫服,让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白皙的肌肤染着红润,甚至可以看见薄薄皮肤下蜿蜒的青筋。
我坐在摇椅上,执扇微微掩唇,“坐到我腿上来。”
刃十一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乖乖听命,张开腿和我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弯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臀瓣将将挨着我的大腿,细细的缝因为伸开的腿而无法闭合,里面的嫩肉甚至隐隐打着哆嗦。
真可爱啊。
柔嫩,鲜活,白皙润泽,饱满多汁。
我让他撑着扶手,不要倒下去,他照做。胯部被撑的很开,软嫩的私处是粉色的,好看得不成样子,我微微抬腿,用素纱摩擦着他那片嫩肉,看着他微微蹙眉露出惑色,抿着唇一言不发。
让长公主的裙摆沾惹上淫液,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茎拢在手心,揉弄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洞用长针堵住,挂着贞操锁的秀嫩阴茎显得越发禁欲可怜。
我对他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解开。”
刃十一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低声:“可是,这样没办法尿……”
我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却又耐心十足,语调肃然凝重:“刃十一,这是训练。”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也是训练,却也是沉默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膝盖抵着素纱,贴上他那片柔软稚嫩的软肉,轻轻摩挲:“什么感觉?”
他低头茫然地感受着,小声:“有些疼。”
没有任何药物催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疼痛。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宝贝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构思,耐心和奇思妙想是达成心愿的必备条件。
我拿来软膏,挤了些放在指腹上,轻轻揉在他的私处,告诉他,这是练功的药,每日都要来涂抹。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疼得有些受不了,良好的服从性又令他定在原地,他低低地嘶声,急促地摇着头,像是被烫着了那样语速极快:“长公主……十一感觉想尿…想…”
我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
接着我给他的乳头,后穴一并上了药,让他坐在木马上,用后穴容纳那根手指粗细的凸起,将他的双手反绑着拴在木马的马尾处,看着他充斥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以后日日都需如此锻炼,明白了吗?”
“唔……十一明白。”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阴唇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肉经过淫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阴茎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精液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穴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穴,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操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阴唇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小穴,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穴,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操得双腿发软,肛穴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穴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穴被操。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穴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奸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淫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操,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操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穴,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淫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淫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嘶哑得破破烂烂,带着哀戚,眸中尽是苦涩,“公主。”
“是的。”我垂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喜爱你的淫荡,但一直淫荡,太无趣了。”
刃十一喉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定定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那样,低着头,宛若丧家之犬,跪在我的脚边,额头抵在地上。
“十一……知道了。”
他是令人惊叹的鹰犬。
只是使用了前尘香,便让他硬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淫欲,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半跪在我面前,神色冷硬如无事发生。
我怜爱他的隐忍。
他知我不喜他呻吟,便毁掉自己的声带,成为了真正的哑巴。
在那禁欲肃杀的墨色衣袍下,是淫荡无比的身躯,他颤抖着被迎上高潮,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张开唇齿,眼神空洞地溢出清泪,却又在最后离散于颤抖的睫羽,悲戚消散殆尽,绝望无事发生。
……
我该爱他吗?
爱从来都是一个不等式,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没有人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我自己。
刃十一对我而言是什么呢?
有些怜爱的小狗吧。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贞操锁的钥匙。
他沉默地接过。
我好像已经厌倦了他的呆板和被迫承欢,所以我选择放他自由。
但他没有走。
他十九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二岁生日,我偶然心血来潮,问他想要什么。
他写了一张信笺给我,上面隽永的字迹只写了短短一行:
“与公主欢好。”
我哑然:他竟然还想着这个。
随后又是了然:他的性瘾依旧存在。
然而我已经四年未曾抚慰过他。
他会自己用手去插入那处吗?或许是会的吧,毕竟没有人可以在那样的成瘾性中全身而退。
我去问他的时候,刃十一在纸上留下了“未曾”二字。
他是有自制力的好狗狗。
我如此想到。
他的二十二岁生日在我的寝宫度过。
刃十一变得很主动,让我想起他失去腹中胎儿的那夜,或许这是一场报复,或许这是他发狂的预兆——
但我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我仰躺在床上,微微歪头看着正上方的他。
他很安静。
向来如此。
漆黑的眸子半敛着,长翘的睫羽遮住了大半的神色,他低头看着我,居高临下的姿势一点压迫感也没有,我只是扬起微笑看着他,仿佛在期待一场歇斯底里的审判。
要爆发了吗?
要撕破脸了吗?
要杀死自己的主人吗?
要吗?
我怔愣着看他低头轻轻地吻住我的唇瓣,柔软的触感没有任何侵略的意味,安静而温柔,沉默而内敛,他从来都是如此。
刃十一低低喘着气,手指握住我的指节,一点点摩挲着,插入指缝,直至十指相扣。
他在祈求什么呢?
墨色的眸子漾起薄雾,他的呼吸急促又压抑,刻意地封存着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稀世珍宝,低头试着用舌头舔舐着牙关。
好几次都快要因为欲望而浑身无力跌在我身上,却又硬撑着手臂不肯低头。
炽热的呼吸挥洒在耳边。
他拉扯开我的裙摆,一点点地挪下去,用唇瓣含住,用齿尖轻蹭,用舌头舔舐,用口腔吮吸,恭敬得像是在供奉,在顶点时目光微蒙,吞咽下那出来的浊液,咳呛出声,用手背抵着唇瓣,面色潮红得不成样子。
他真像是沉默的妖精。
刃十一抵着我的肩头,用自己的小穴含住了阴茎,讨好地蹭着,用他的毕生所学,来服侍着这根早就操过他千万遍的小东西。
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喉咙里的沙哑破碎不成调,他深深地将它纳入体内,像是渴望着烙印。
我的指尖深入他的发丝。
我看着他祈求的眼眸。
……
狗狗应该得到奖励的,不是么。
他在餍足中离去。
陈年积压的情欲成为了毒素,他撑不过那么多时日。
我站在他的墓前,垂眸看着。
刃十一。
他在最后,张了张嘴。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
究竟想说什么呢。
【番外-冬】
01.
我在一个冬天看见的她。
我的主人。
这个王朝最为尊贵的长公主。
02
她和我说,她喜欢我的师父。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成为了她的信使。
03.
她不计手段得到了刃一。
她说她下辈子再来爱我。
04.
我的主人,早就察觉到了我的心意。
她笑着抚摸我的脸颊。
那一刻,我清晰地认识到,我失去了什么。
没关系。
我知道。
我愿意的。
05.
胎儿……不重要。
06.
她让我恢复了记忆。
我的主人,厌弃了这具淫荡的身子。
07
生日礼物,是钥匙。
已经不重要了。
我用不到的。
08
我的主人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
……
她讨厌淫荡。
我不能变成那样。
09.
二十二岁。
我得到了我的生日礼物。
我的主人盼望着我的怨恨,期待着我的反抗,等候着我的刺杀。
她没有动。微笑着。
可是我爱她。
所以。
就这样吧,
我的长公主。
怜爱
冰冷的雪花落在掌心,耳边是热热闹闹的宫殿,我站在廊边,看着款款而来的宫女。
“长公主殿下,太后让奴婢来请您赴宴。”
我低头看着自己稚嫩的手,神色没多少变化,揣着手看向远方,轻声,“走吧。”
母后成为太后的第四年,宫中风云变幻,却依旧无人能直视其锋芒。也多亏了母后的强势,我在宫中的日子不算难熬,甚至从苏醒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始了我的养老生活。
今日宫宴,自然是少不得我这位长公主赴宴露脸的。
我随着宫女前往人声鼎沸的宴席大殿,女眷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男宾也不免交头接耳手舞足蹈,年节的氛围浓厚,宫中在这个时候自然也没那么多规矩,随意闲散的氛围是难得的放松。
随意在御花园走动一番,都能看见互相攀谈的男女,喜气洋洋的模样,当真是衬得上这火热无比的宫宴。
我前往偏殿寻找母后,在屏风后见到了正在梳妆的她,微微福身:“母后。”
母后见到是我,忍不住笑道:“我的女儿出落得越发动人了。只是不知哪家的小郎君能抱得美人归?”
我垂眸,露出温和笑意:“朝中男子不过尔尔。觊觎和爱从来都不能混为一谈母后,如果我要选择一人共度余生,那么刃十一会是我的首选。”
尤其是,每一世,都是全然不变的忠诚。
我不喜欢勾心斗角,事实上在轮回中那些权谋兴趣已经被磨灭得所剩无几,你害我,我害你,在朝廷中唇枪舌战,稍有不慎便是世家的屠灭,又或者是国家的衰亡
而我只是一介公主罢了。
超高的谋略和才艺让我在讲经会上大放异彩,朝野关系都攀升至顶峰,官员,游侠,内眷,谈起长公主,无一不交口称赞。
我变得惫懒,经常窝在家中,能见到的只有刃十一和府吏,就连母后也很少拜访,自是没什么兴趣去找那些花花公子来倾诉心肠,既不想将自己交代给男人,也不屑于情爱,在府中乐得清闲。
母后倒是垂眸拿起妆匣中的金簪,摸了摸尾端缀着的珍珠,笑了一下:“也好。”
似有若无的,像是在寄托一种未完的心愿。
我的目光落在墙角站着的刃一身上。
他看向我的目光很平静,我若有所思地望着母后,低低笑起来,问:“倒是许久没有看见过闻霏了,母后将她处置了么。”
母后微愣,却是若有所思地收敛了神色:“我也许久没有见过了。”
那便是刃一处理了。
我丝毫不意外刃一会获得前世的记忆,他也不是第一次记起来了,每当他能够忆起前世,这几个人都会死去。
但那毕竟是母后的贴身宫女,怎么会不清楚去哪里了呢?只怕是母后并不喜欢
我笑了下,道:“无妨,只是突然想起刃十一替我查写东西,发现她和外人有些勾结只怕是心怀不轨,因此提醒母后注意防范。免得被小人暗中做了手脚。”
周围的宫女大气不敢出,纷纷垂着头,生怕自己说错话被斩首。
闻霏是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亲手杀掉的,在她还在喊冤的时候,那个如同煞神一般的男人直接一剑将她和那奸夫捅了个对穿,看着那呲出来的血和滑溜溜的内脏,她们吐了一个月,夜不能寐。
背叛太后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太后宠爱长公主,又是朝野中说一不二的人,长公主自然是水涨船高,无人敢惹。
刃一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神色不明,却又带着无可奈何。我看了他几眼,扭头看向窗外热闹的景色,静默中思索一二,朝着他开口:“刃一,刃十一以后的功课交由我来负责,你不用插手了。”
母后对我的决定表示惊讶,她侧目困惑地看着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刃一掩在阴影中,一言不发。
他知道我是一个疯子,但他默许了这件事情。无论是逼迫他承欢与我,还是强制刃十一堕胎,这些事情一旦说出来便足以令母后震惊失望,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不想让母后伤心。
母后是爱我的,当自己尽心培育的子女展露出才华,骄傲之情溢于言表。但若是发现她只是个金玉其外腐烂其中的败类时,这种能够震撼人到失语的事情,一定会伤透母后的心。
我被困在时间里。
所有的情感都被冲淡,母后的爱是我维持我正常的最后一道良善的底线,这个世界任由我发疯,任由我屠戮,但无论如何,伤害谁我都不会伤害母后。
或许这也是他未曾一刀了结我的原因罢。
他终究是不舍得母后伤心的。
我随意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道:“并无不妥之处。只是我性子懒散,常常蜗居府中,整日也只见得十一和府吏,实在是无聊。不如免了那些课程,让十一陪我消遣。”
母后笑道:“那为何不去找些郎君进府消遣?”
我嘴角微扬,目光如炬:“母后,世上最让人安心的关系并非情爱,而是上下属。世人觊觎我公主府富丽堂皇,想要飞上枝头者不计其数,我惫懒,不愿去甄别,与其找些花里胡哨的人,不如选十一。”
母后轻笑一声,不再多言,只是允了我的话,让刃一免去了课程。
我道谢后退下。
宫宴终究还是没有参加,只是听说宴席上闹了出大的,世家公子小姐无媒苟合,好大一场笑话。
刃十一与我汇报这些时,我正在阁楼里烹茶。
他就跪在虎皮垫子上,垂着头,同我说话。
我笑着睨他:“你在宫宴上净听八卦去了?”
刃十一抿了抿唇,低声:“公主如今也已经开府,出了宫之后消息终究不如宫中灵通。世家的腌臜事情防不胜防,需当心。”
我撑着头,看着细小杯口里飘上的袅袅云雾,似笑非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何况,不是还有你在这里么?”
刃十一沉默良久,轻声:“是。”
他看起来心事重重,性格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我不问,他便也不说。
在踌躇停课的事情么。
刃十一的武功远不及我,经历过数次轮回之后的我若是不藏拙,在他人眼里只怕是个大妖,刃一能教的我能,他不能教的,我也能。
这一世我对刃一没什么兴趣,我和十一反而熟稔很多。
伤了十一多次之后,我想着自己该算是亏欠他的。给他闻了前尘香,依旧是似有若无地给些暧昧的暗示,给他做几次点心便感恩戴德,我将糕点捻碎在指尖,让他舔干净,他也照做。
挺乖。
诚如我所言,这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狗。
我朝他轻佻地勾了勾手指,他垂眸膝行过来,两只手撑在地毯上,像极了乖巧的人形犬。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
健康的肤色,精壮的身躯,年轻的容颜还有那双清澈无比的,苍绿色的眸子。
刃十一的外在条件无可挑剔,他有意放低了自己呼吸的频率,垂着头,爬过来的时候简直让人心痒,我在一瞬间有种想要将他按在这里操弄的冲动,就维持着这个爬动的姿势,从他的身后,环抱着他的腰,狠狠地——
把他肏哭。
刃十一很少哭,或许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忘记了自己活了多久,也忘掉了很多人很多事。
他用过前尘香的,跳过了稚子单纯无辜的阶段,直接变成前世那个成熟无比的刃十一。
但他实在是很少落泪,哪怕我辜负至此。
我挑起他的下巴,垂眸对上那双苍翠淡然的眸子,笑了起来:“哪怕已经记起前世,对我也不曾怨恨过么?”
刃十一的睫羽颤了颤,半敛着的眸子低垂,薄唇微动:“不曾。”
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他来回答。
他恢复记忆也并未对我有过怨言,只是如上一世那样沉默,跟在我身边如同隐形人,若是有所厌恨,又怎么可能会一如既往地在那次狩猎刺杀中护我安全。
我武力比他高,自然不需要他来护着我。
但他还是来了。
一支飞箭射穿了他的肩头,带着倒钩,他抱着我跑到了离营帐二里远的地方,喘着粗气,靠在粗壮的树根边。血浸湿他的肩头,暗卫服的黑色也染上了腥膻的铁锈味,他低着头,轻声:“公主,没事了。”
我看了他许久,只是笑了一下:“嗯。”
他本不该受伤的,在那个时候,他出神了。
点了前尘香之后,他明知我是个怎样的人,却像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飞蛾扑火般奔向我。原本那支箭他可以提前拔剑斩落,但前世的痛苦让他恍惚一瞬,再不上前,我便是要被万箭穿心。
他还是来了。
没有一丝犹豫。
他发现他再也不能逃开,对我的若即若离,哪怕他再痛苦,他也依旧动摇不了缘自心底的爱意。
所以他比之前更沉默,像是接受了既定的结局。
既然逃不开,那便承受着吧。
戏弄也好,折磨也罢雷霆雨露皆是恩泽,他已经站在这条不归路上,再也无法回头。
他明白。
所以他垂着头,低声:“属下自请服侍公主。”
如上辈子那样主动请缨,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她的面前,任由她肆意玩弄,在剧烈疼痛和无休止的刺激中达到高潮,像是被玩坏的傀儡那样瘫软在床上,身下的穴口流出汨汨的,带着浮沫的浊液。
被公主占有,填满,任由索取的时候,心底又是何种感想呢。
是满足的吧。
他渴望公主在他身上留下烙印,痛入骨髓也好,撕心裂肺也好,他是她的。
他病入膏肓了。
我低头看着他略微出神的眸子,手指勾开他的衣襟,他跪在我身前,松散的衣服遮不住低垂的领口,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下面若隐若现的,是未曾被玩弄过的暗粉乳珠。
真可爱。
开苞永远是令人愉悦的。
他是一个合格的性欲玩具。
浅浅的呼吸轻微不可闻,沉默的性格让他在被动承欢的时候显得尤为令人心痒,令禁欲者放荡,而他沉溺于淫欲之中的靡靡之色,是怎么都看不够的。
我喜欢他的沉默。
他能给予我最大的自由,不会干涉我宠幸他人,不会主动闹事吸引我注意,在房事上任我索取,哪怕被我弄得疼极了,也只是低声喘息,从未求饶。他将他的一切都交予我处置,包括他的命。
沉默得恰到好处。
不同于世家弟子的谄媚,不同于谢家子弟狂热的追爱,也不如域外之人那般缠绵,他是冷的。
他冷淡到了极点,却独独在我面前露出温度。
一如他舔舐我的指尖,将那些糕点残渣舔入腹中,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那般谨慎小心,唯恐弄伤我半分。
我摩挲着他的唇瓣,看他神色不明地低下头,不由得笑起来。
“不是说要服侍我?”
“是。”
他话不多,只是在汇报的时候才显得生动少许,现在的刃十一依旧寡言冷清,连回答都是省着字来说,比前世还要苛刻自己。
我松开手,看他垂着头开始解开身上束紧的腰封,腰肢充满力量感的暗卫在松开束缚后简直秀色可餐,蜜色的胸肌上点缀着暗红的乳晕,若是揉搓一番,不多时便能看见
这一世他并未拥有一双绵乳。
但仍旧令人心痒难耐。
我捏着那柔软的乳头,用力几分,提拉着往外,听他因为吃痛而乱套的呼吸,低笑几声,拍了拍他的胸乳,让他跪坐起来。
跪坐的姿势必须让双腿岔开,垂在中间的阴茎已经因为疼痛而略微兴奋,阴囊下面的小缝也被分泌的透明液体打湿,精壮的大腿在跨开坐下时会鼓起经脉,可谁会知道这是他发情的前兆呢?
分明没有用药,却总是会因为触碰而兴奋。
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红痕,我仔细揉捏着那对乳,他低头局促地发出沉闷的哼声,若不是室内寂静无比,恐怕就要被他平静的神色给骗过去了。
手感十分的好。
柔韧,抓在掌心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心跳,肌肉的触感坚实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他低促闷哼,手指落在地毯上,发出求饶的喘息,像是不堪玩弄那般闭上了眼睛,跪坐在地上,胯下滴落的淫液牵扯出银丝,坠在虎皮上。
淫靡,又饱含色欲。
忍得好辛苦啊,小十一。
他已经许久未曾从公主的口中听到那个称呼了。
小十一。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稚嫩,而他的公主大人总喜欢这样调戏他。
温热的气息耳畔划过,他浑身如触电般哆嗦了一下,低着头看向那插入自己胯下的手指,在耳畔那略带调笑的声音里压抑不住涌动的欲潮,身子猛然一紧,胯下便如泉眼涌出晶莹的淫汁来。
仅仅只是,手指而已。
他额头抵在公主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清浅的馨香,瞳孔不自觉地缩了缩,喘息粗重又急促,带着些承受不能的求饶。
但这比起之前近乎性虐的行为,已经显得过于温柔了。
心底酸涩,却又被吻得浑身都在发烫。
他心甘情愿的。
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的公主。
刃十一会哭吗?
毫无疑问,他会。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正在经历一场绝顶的高潮刺激。
“公主为何要这样?”
他问得很艰难,声音都打着颤,抓着身下的虎皮,喉结颤动,像是承受不住这般操弄,几乎要被顶的昏过去那般不堪重负。
我垂眸看着他,笑了一下。
“怎么了。”
“这样会有孩子的太深了公主!“他攥紧了身下的垫子,仰着头像是涸辙之鱼那般无力,声音颤抖,”属下不该有孕。”
或许是我那稀薄的仁慈和良心劝阻了我,我并没有说太残忍的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安抚他。
“别紧张。”我笑,“我的小十一,你想要孩子吗?”
“不”
他身为暗卫,是不能够有孩子的。
他的瞳孔震颤得厉害,盯着我许久,喘着粗气,苍绿色的瞳孔满是茫然,他似乎是不敢相信,低声喃喃。
“公主。”他发出悲怆的笑,“这样就够了。”
“够了么。”
我垂眸看着他,微微笑中摸了摸他的面颊,压低身子,将东西抵入更深出,“这样就够了?我的小十一。”
“”
他太了解我,以至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中。
这不是爱,这只是基于愧疚的弥补,只是因为我上辈子的时候对他这样恶劣,让他的人生变得黑暗糟糕,所以这辈子我悔悟,突然想要对他好。
两个人之间没有爱。
他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低声:“就这样吧公主。再贪心会丢掉一切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那般,攥住身下的虎皮:“属下能这样侍奉就已经足够了。”
“怎么不贪心一点呢?”我拿开他的手,垂眸望着他震颤的眸子,轻笑,“你不敢吗?刃十一。“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啊,可爱的小十一,我的耐心有限,情爱也为数不多了。”
“”
他喘息着,眼尾红了几分,哑着嗓子:“公主。”
我看着他。
他朝我露出一个艰涩的笑,“十一不敢奢求太多。公主能够宠幸已经是十一所能谋求的全部了又怎么敢这般得寸进尺?“他抬手帮我将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声,”若是这样能让公主开心对十一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争不抢,无欲无求。
卑微到尘土里的爱,令人心悸,又令人动容。
我将他的宫口抵开,看他仰头急促呼吸,仰躺在地上肌肉止不住地痉挛,内里的软壁绞紧,将我的性器死死吸住,往内用力吞吮。
简直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公主!太深唔呃”
他撇过头,眉头紧紧蹙着拧成一团,身体如长弓绷紧,发着颤,双腿夹在细弱如柳的腰肢上,胯下早已泥泞一片,
我并不搭话,只是将龟头挤进那个逼仄的关口,让自己的东西进入得更深更深,莫名的占有欲和逼迫欲望令人头脑发热,既然他觉得足够,那就做的更坏——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他是我的恶犬。
曾经在无数个雨夜,他带着满身的伤爬进我的寝宫,带着那些流血的伤口,在床上,在浴桶中,被我操得昏过去。
每一次,都要将他的小穴榨出汁水来,浇灌在我的性器上,火热的温度在敏感柔嫩的肌肤上煽风点火,绞紧的时候那穴简直美味得让人心醉神迷,然而他眼神已然涣散,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无力支撑,又或者他下意识地认为我的身边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沉沉睡去,任由我玩弄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
给他爱吗。
我究竟明白爱是什么吗?
母后的爱也是爱,十一对我的爱也被冠名为爱。
爱对我来说,究竟是何种模样,何种定义,又是何等的感受?
我茫然地看着身下的他,或许他比我更加明白这名为爱情的东西,我曾经对刃一的占有欲和偏执,令我如同疯魔那般走向了极端,那能够被称之为爱吗?不能的吧。
男女之间的情感就如同山间云雾,看得见,被人知晓,却永远无法触碰,无法用五感形容。
“你爱我吗?”
我问他。
“”
他没有回答,只是睁开那双苍翠的眸子望着我,面容潮红,眼尾湿漉,却是摇了摇头。
他不爱我?
“公主感受到了属下的爱吗?”他低哑的嗓音如醇厚的酒,带着年岁的痕迹,目光沉郁而安宁,“若是感受到了,那属下便是爱着公主的。”
“爱是这样定义的吗?“我问。
“或许是,或许不是。”
这个答案很模糊。
但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种复杂的、令人心底酸胀的情感涌上心头,我只是怔怔看着他,指尖抵在心口,垂眸良久,微微勾了勾嘴角。
【他将所有的选择权交给了你。你认为他对你的感情是爱,那便是爱,你认为那是纯粹的忠诚,那便是忠诚。他从来都不会以爱要挟什么,不会跟人吃醋,不会因为你的三心二意愤然离去,他忠实地守护在你的身边,给予你他所有的温柔,和那无比珍贵的自由。】
你想到许多世中那些争风吃醋的男人,或矫揉造作,或心机深厚,他们都以爱为名逼迫你将更多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又或者是处于嫉妒,强行插入你和另一个人的行程之中。
你喜欢这样吗?
不。
以爱之名随意操纵你的人生,像是被捆绑的提线木偶,丧失灵魂。
就像是父皇赐我长生不老药那样,令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阿时乖,父皇这枚长生不老药啊,能够让你活很久很久,这样阿时就可以多陪陪父皇了,好不好?”
“谢谢父皇!”
我该谢谢他么,令我困于时间的轮回,让我在翻滚的尘世轮回中变得再无波澜。
爱情在帝王家不可能拥有,一如母后,她根本不爱他。
失去了人能够拥有的正常情感波动,变得冷漠无比,所以才能笑着将刃十一的孩子弄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操弄他,将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任我玩弄凌虐。
是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些能力的呢?
仿佛在最开始的轮回中,还残存着天真纯粹的情感,对刃十一欢喜不已,对王家的人和谢家表哥春心萌动,遇到世家子弟也会脸红心跳,像是真正的小姑娘那样羞红了脸,躲在母后身边娇滴滴地对他们指指点点。
如烟火般的璀璨情感,炽热,激动,绚烂,是无可比拟的纯粹。
然而时光磋磨,只余下冷淡破碎的灰烬,飘零落地。
我再也无法拥有小鹿乱撞的情感,再也没有那种清澈的天真,我已经淡去了所有情感,如同一潭死水,静静倒映着所有人的脸,审视着他们,像是局外人。
原来我失去了爱的能力。
已经
回不去了啊。
“公主?”
他撑着手从地上坐起,担忧的神色里带着无尽的懊恼,动作太大让他不自觉短促喘息一声,喉结动了动,嗓音嘶哑,“属下本就心悦公主。“他用指腹擦去面颊上湿漉漉的泪痕,声音很轻,”公主操我吧别哭。”
我哭了吗?
只是那一瞬间,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仿佛要将心脏勒得皲裂开来,窒息感令人如鲠在喉,我怔怔看着他从兜里拿出来的锦帕,似哭似笑。
“我好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公主想要爱谁呢?”
“我连爱你都做不到,我能爱谁呢?”
刃十一微怔,敛眸,轻声:“属下爱公主就够了,公主无需回应什么正如属下所说的,这样,就够了。”
不是所有人的爱都是引人注目,不是所有人的爱都需要等量的回应。
爱情不是等价交换的商品交易。
“爱情无需索取。“他低头亲吻我的面颊,温热的呼吸挥洒在耳边,”公主已经足够好,十一如今已经满足。”
“可是。“可是这样就够了吗?无名无份,只能当脔宠的暗卫身份,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嘘。”他低醇的嗓音轻柔无比,苍翠的眸子蒙上温柔的辉光,他轻声道,“让属下来服侍公主吧。”
刃十一很少主动。
在床上的时候,通常是我用尽手段逼迫他堕落,令他在剧烈的刺激中打破那些世俗的桎梏,憋尿失禁,高潮控制,又或者是如欲奴般掰开小穴求操,他乖顺如玩偶,在剧烈的高潮中露出空白的神色,身子僵硬紧绷,顺从于我的折磨。
他满足我的所有喜好。
哪怕是让他生生被操到堕胎。
他通常是被动的,依据我的索求,展露出一个性玩具应有的素质。
但那是不对的。
刃十一几乎不说淫词艳语,他在床上基本靠忍,我不喜欢他有过多的话倾泻出来,因此他缄默不言。
但今日的他却偏偏打破了旧日的规矩。
他低头将那物什插得更深,明明浑身都在因为突然的抵入而紧绷发抖,却依旧露出沉醉的模样,哑着嗓子在我耳边低声短促地求饶。
“公主插得好深进到十一的宫口唔!属下、属下快要、呃!”
他太了解我。
知道我喜欢什么。
明白我想看什么。
哪怕这只是一场表演,他也足够敬业,让我看到了他眼底被激起的欲望,看到他极力忍耐的克制,还有那控制不住濒临崩溃的失控,他表现得太过完美,我被他牵引着坠入主动侵略的深渊,我想看更多——
想看他被操得眼尾发红,说不出话来;
想看他控制不住,在高潮中失禁的狼狈模样;
想看他带着伤,也要被迫承欢,那痛苦染上欲念的淫靡神色。
他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将所有我希望看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公主射进去吧。”
“会怀孕的。”
“属下吃过药了。”他低声道,“太医说了,属下以后不会再有孕。”
看啊。
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
【试着去依赖,去信任,去体贴。】
【爱是这样的吗?】
【我想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爱没有固定的形状,没有统一的规则,没有鉴别的方式,唯一能作为标准的,是你是否感受到了他对你的爱。你觉得,他足够爱你了吗?】
你觉得,他足够爱你了吗?
一个几乎把灵魂和肉身都奉献给你的忠犬。
他,足够爱你吗?
我恍惚地看着他从墙头翻过来,看见我站在窗边不由得一愣,慢慢走过来,半弯着身子,轻声:“公主。”
去依赖,去信任,去体贴。
在无数次和自己对话后,我在蒙蒙中仿佛窥探到了丝丝缕缕的情感。
我抿了抿唇,朝他伸出手:“抱我,我要偷偷溜出去玩。”
分明可以直接从公主府大门出去,然而我并不这么做,我要让他抱着我,避开府吏,偷偷摸摸地溜出去。
刃十一站在窗口,沉默半秒,低声:“好。”
他对我百依百顺。
我被他公主抱搂在怀里,他抱着我很轻松就离开了公主府,我指挥着他爬到寺庙的后山上,看他爬得额上冒出了汗珠,忍不住笑。
刃十一只是垂眸看着我。
“你说,我们要是在安国寺后边苟且,要是被发现了”
安国寺香客无数,人山人海,院子里却是安静无比,怎么做,都很容易被发现。
“”
刃十一沉默良久,轻声:“公主想在这里吗?”
我看着他,莞尔:“你给吗?”
他望着我,似乎在评判我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他,最后不过多时便有了回答:“公主想要的话,无妨。”
我道:“要是被那些老秃驴发现了怎么办?”
刃十一道:“属下会保证不会发现。”
我不依不饶,问:“如果真有那么巧,被发现了呢?”
刃十一安静地看着我。
“那便是属下贪图公主的美色,想要攀高枝,前几日被公主责罚办事不利,心有怨恨,于是给公主下药,将公主绑架在此无媒苟合。”
他将所有的罪都榄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他这样说,我便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我窝在他怀抱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笨蛋十一,如果真的被发现,我们就一起出宫当游侠。”
他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好。”
我拥有了一门秘术。
它能够修改任何东西。
……
蠢蠢欲动的邪念令人感到激情澎湃,宛若荒芜之原燃起的烈火,焚烧了所有的冷静和克制,令人变得癫狂。
重生是很痛苦的。
孤寂,无趣,单调,年复一年的陈旧事调周而复始地在我眼前上演,我不知道那枚不老药究竟何时才能够失去效用,或许在那之前,我早就已经被这样的生活折磨得精神失常。
显而易见的,无数次的重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那些惊艳众人的技能,那些详密的世家信息,那些预知未来走向的能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中悸动,贪婪着想要更多……
我甚至产生了想要坐上王位的冲动。
但那,毕竟不适合我。
劳心劳力地将所有在乎的人都救下来,然而在黄粱一梦过后,一切都是原样。
我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质疑:我是否一直在自己的梦中,褪去一层梦境,却发现外面还有更多的,层层叠叠的梦境笼罩着我。
如此呕心沥血,是对的吗?
哪怕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还要再泥潭里兀自挣扎吗?
我不知道。
但我已经疯了。
我依旧爱着这个不属于我的男人,刃一。
他俊美无比,哪怕已经四十多岁,依旧是如此的魅力四射,修长的身躯,有力的腰腹,无数个轮回我把他按在身下肏弄,我知道他是什么滋味。
我不愿看他一心围着我的母后,不愿意看他们俩有多么的般配,不愿意去想他们亲昵无比的日常,我使用了秘术,将他的年龄修改到了18,又将我的外貌提高到了18。
身高猛然往上窜,我竭力压下嘴角的笑。
没有人察觉到长公主刹那间成熟这件诡异的事情,他们熟视无睹,仿佛我本就该是这个年龄。
我在桐宫找到了母后,她坐在树下的藤椅上乘凉,宫女侍奉在一旁,恰巧的是,刃一也在。
他显然年轻了很多,面部的皱纹消失不见,少年郎般的如玉容颜在阳光下显得尤为精致,他微微欠身,声音远不及四十岁时那般沙哑,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是好听,让我心绪猛然被他牵扯。
“参见长公主。”
“参见长公主——”
侍女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随着他一起行礼,我挥挥手示意起身,随后坐在母后身旁,浅笑着看向母后。
“阿时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母后?”母后温柔地将点心的碟子推到我跟前,“不是说要与谢家那小子一起出宫玩吗?”
“母后,我想要他教我马术和武功。”
我手指点向旁边站着的刃一,在他微微诧异的目光中浅笑起来,抱住母后的胳膊,撒娇:“母后~”
单纯的母后并不知道她女儿的龌龊心思,只是以为小孩子年轻好动,闲不下来,所以逮着人就折腾,刃一性子沉稳,让他带着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因此她很快就松口答应了我的要求,十足的宠溺。
我在树下又坐了一会儿,陪母后说说话,随后看向那边的刃一。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一如他现在的容貌,肤色白皙,眉眼如画,令人怦然心动。
我从母后这里领走了刃一,将他带到我的寝宫。
他对我全无爱意,连忠诚都不施舍半分,面板上孤零零的两个零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他只是在一旁静默地看着我。我只修改了自己的外貌,因此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即使我拥有成人的容貌和身体,他们依旧认定我只是稚子,并且给予我过多的宽容。
我让他的爱慕达到100,静静地回望着。
他似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感情接受良好,只是微笑着看向我,轻声,“公主?”
我在他庞大的关系网内找到了他和母后的连线,那根线已经红得发烫,深沉的爱意令我感到羞恼,但我依旧是面上春风暖阳,站在他身前,抬起眸子含笑望着他:“我问母后把你要过来,如何?”
我的手攥住了他和母后的红线,猛烈一扯,将那些情丝悉数斩断。
刃一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急转直下,到嘴边的拒绝也说不出口,我太了解他的神色了,这样的表情,显然是准备拒绝的。
但是如今,他没有理由来拒绝我的提议。
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的,他低头看着我,微微颔首。
真是嫉妒啊……母后竟然拥有这样的忠犬拥护在身边。
刃十一于我,就像是刃一于母后,然而我对刃十一永远只有愧疚和利用,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我的怜悯和赏赐对他而言就是久旱甘霖,我无需再做什么,他已经沉溺在我的关怀之中,对我死心塌地。
这样的爱来得太轻松,太平常,我看不上。
人的劣根性在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比起轻而易举就能够俘获的刃十一,如此坚韧顽强不肯屈服的刃一才是我要征服的对象。
看他如今这般眼神,我心底扬起的背德感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许多人都知道刃一和母后,他们叫他小爹——对,在我的父亲赐予我长生药被母后药死之后,刃一接过了父亲的职责,在暗中保护我长大。他负责的不仅仅是刃一的马术和武功,还有我幼年时候的安危,只是我对此一无所知。
刃一竟然拥有小爹的称呼令我感到荒谬,随后诡异的欲望蒙上了我心头,浸润了我的大脑——
我要亵渎他。
亵渎这个所谓的“小爹”。
我嫉妒母后能够拥有他这样如玉的人,如此忠诚,如此俊美,如此……令人垂涎。然而他那么多世论落在我手中,清醒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硬邦邦的,冷血暗卫从来都不会化成绕指柔,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永远的都是凌驾一切的冷漠——
除了他看向母后的时刻。
那样的温柔几乎令人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母后就能那样温柔,而你对我却如此吝啬?!
嫉妒如同烈火焚尽了我的理智,我要彻底占有他,我要他痴恋于我!他刃一这辈子哪怕只是一条狗,都该只对我一人摇尾巴!我要让他的忠诚独属于我,我要让其余人再也得不到他那零星微末的温柔!
我大笑起来。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啊……苍时。
刃一对于我的大笑略显困惑,但那无关紧要,我手上的东西足够多,多到我可以像是造物主那样任意拿捏人的生死,或许这是我被滞留在这一段时空的赔礼,或许这是我疯癫之后的怜悯,但无论如何,我极尽使用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不能跳脱轮回,便恣意张狂。
我握住了刃一的手,他的手上仍旧有很多薄茧,这是双常常训练和手上的手,温热的触感令我心猿意马,而多次轮回的积淀令我的面部表情完美无缺。
他被我带进了富丽堂皇的寝宫。
曾经,在这里,无数次地将他按在地上肏射,看他双膝跪地,颤抖着从那不争气的阴茎里泄出白色的浊液,偶尔也会淅淅沥沥地低落尿液,完全违背身体控制的狼狈高潮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他被迫咽下了我的精液,双目涣散地跌在地上。
无数次……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我贴他很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绷紧,他在紧张,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的心跳加速是因为他也对我怀有爱慕……真是可笑的妄想。
刃一买有说话,但我从他眼底看见了不易察觉的等待。
等待?
我感觉到荒谬。
曾几何时,他的等待是渴求逃离我的身边,对着外面的天空露出盼望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离开,因为他的命脉掐在我的手里——
我的母后。
他不舍得让自己的爱人难过,而我作为母后的女儿,被她捧在手心上的珍宝,无论我腐烂成什么样,她都一如既往的爱我。
这也恰好是他愿意帮我遮掩的原因: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这样,因为她会伤心难过,会心疼,会手足无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导致的女儿沦落到这般境地。
而刃一太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原本就是疯子。
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卑劣,根本不是爱能够感化的。
“你是个疯子。”他在被我勒死的弥留之际死死盯着我,“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我没有幸福,也不需要幸福。”
我低头看着他,笑得很大声,笑着笑着我松开了几分勒住他的绳子,“你懂什么啊,刃一。”
被困在时间里枯萎,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改变不来,没有人提供指引的明灯,有的只是茫然的大雾,我站在里面逐渐迷失,无人能救我。
幸福……我的第二世,我以为那是救赎。
但那也只是我以为罢了。
我拼尽手段阻止了宫女的背叛,除掉了回谢家复仇的害群之马,让小皇帝与我交心,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我的好友没有死去,我的家人平安健康,我的暗卫忠心耿耿,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三十岁时死去。
十三岁时复活。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上一世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的,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机会吗?明明我已经做到最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到?
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所以……
“没事了,阿时。”母后抱住我,声音哽咽,“不会再有人给你吃药了,不会再有人来害你了。”
我恍惚地看向自己的手。
它依旧白嫩,还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可爱,可没有人知道它染上多少人的鲜血,身上背负的命或许已经刻入骨髓,我看着手掌的纹路,仿佛看见了它被鲜血浸润的恐怖模样。
父皇给了我一颗不老药,方士却在三天前被处死。
母后杀死了父皇。
是……那颗药。
或许接受这个结局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但我在那一刹那平静得不像是我,我只是低头看着母后那哀戚的神色,嘴角翘起来,温声:“没事的,母后,吃了那个药我没有死啊。”
也仅仅只是没死罢了,我还剩下什么呢?财富,名利,爱情,友情,无论积攒有多么深厚,都会在三十岁那年烟消云散。
我把刃一勒死之后,把他的尸体丢在了刃十一面前。
我问他,“你感到悲伤吗?”
刃十一答道:“不。”
我说:“他是你的师父,他这样死去,你为什么不会难过呢?这样不会太冷血了么?”
刃十一看了我许久,轻声:“或许吧……属下只是为公主感到悲伤。”
他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也是一切悲剧的见证者,甚至是另一场惨剧的参与者,他从未主动要求过我什么,却在这样的时候和我这样说。
他为我感到悲伤。
我忽而觉得好笑:“我都没有难过,你又悲伤什么?”
刃十一垂眸,不语。
他爱我,爱到喜我所喜,痛我所痛,我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像是完全被爱情迷晕了头脑那样听之任之,我甚至问过如果我让他去刺杀母后,他该如何这样的问题,他只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定不辱命。”
他已经没有了辨别善恶的能力,所有的行动都以我为标杆,我要他去死,他也会照办。
这样的爱对我来说很是廉价,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刃十一的的确确是合格的鹰犬,他奉上了所有交付于我,只愿我喜乐一生。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他不在乎。
刃一也是如此。
我看着这个被操纵如傀儡般对我释放善意和温柔的人,隐秘的偷窃感令我想要放声大笑,但我压抑着,将他推到窗畔,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
“……”
真稀奇啊,刃一居然会耳朵红,这副模样我从未见过,因此不肯放过他神色中丝毫的变化。
他的确是有些羞赧的,耳根子红软,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像极了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眼神瞥开似乎是心虚,这可真是好笑,刃一居然会露出心虚的神色?
我当初讥笑他喜欢母后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光恶心人,如此奇耻大辱他也只是大怒后而漠然,被指责出这种龌龊心思也不会露出心虚模样的人,居然会因为修改了爱慕值之后,被我逼问到这般境地?
多荒谬啊。
爱情不过是数值罢了。
我一面觉得这爱情简直是虚伪至极,一面笑得很是酣畅,低头勾着他的下颌,“说话啊,刃一,你喜欢我?”
和母后的情丝被彻底根除,他的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主人,安静沉郁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这样虔诚的目光令我的笑意微微淡了些。
……不。
这样太像是刃十一了。
没了那些反抗,没了他的执拗,一切顺利得宛若水到渠成,他就像理应爱着我,为我奉献一切的忠犬那样躺在我身下,露出虔诚的目光。
而这样忠诚的目光,本该属于母后。
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心情充斥着我的心脏——
我觉得这样轻而易举获得的爱情索然无味,却又有着病态的,将他从母后身边抢过来的窃喜,这种窃喜让我想要更深地占有他,完完全全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似乎借此就能够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获得那些病态的激情。
我大概是一个悲剧。
而悲剧,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撕碎给人看。
活了这么久,或许已经有上千岁的光阴,我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知道他的耳垂很软,我知道他的腰窝掐着肏进去很舒服,我知道他的骚点在哪里,甚至每次初见的时候我都能把他干到昏迷失禁。
我用目光一寸寸地剥离他的衣裳,他的脆弱,无所遁形。
刃一低声:“长公主……”
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还记得我是长公主啊。”
他有些不知所措,剩下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相比起刃十一的沉默寡言只会埋头做事,他更加的善于为自己的处境辩解:“太后命属下为公主教学,是否……”
我故意听不懂:“教学?教学什么,难不成让你趁着这个机会在课堂上与本公主增进感情么?”
刃一霎时间有些百口莫辩,唇瓣动了动,最后低声:“长公主还请不要戏弄属下。”
瞧瞧,瞧瞧,说是巧舌如簧也不为过了。
若是刃十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缄口不言,垂着头跪在地上,说:“属下不该冒犯公主。”
无论我将什么罪名安置在这只鹰犬头上,他都会乖乖接着,老老实实扣上帽子背上锅,跪在我面前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但刃一不一样,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呢?
我盯着面板上爱慕值,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一百的数值上,粉红色的条彰显着恋爱的甜味,而他对此矢口否认。
我笑了。
暗卫的爱意难以宣之于口,但他的确喜欢口是心非。
我低头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刃一,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这个问题其实没必要问,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床上变成淫荡的妓子,但我偏偏要让他难堪,把所有的心思都剖白出来,彻底臣服为我膝下的一条狗。
刃一被这个问题问得耳朵又红又烫,抿着唇:“是。”
我天真骄纵道:“真的么?我可不相信。你在母后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没被用过?怕不是在诓骗我!我要检查!”
刃一完全没想过会被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证,怔忪半晌,又仿佛觉得我只是一个稚童,如此胡闹也只是嘴上气话,完全没有半点狎昵的心思,他迟疑半晌过后点了点头,低声:“好。”
年轻的刃一我未曾品尝过滋味。
但他四十一岁的时候,腰肢劲瘦,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有着成熟男人的韵味,那穴已经有些松软,却因为青涩而紧致,四十一岁的小逼依旧是未开苞的状态,他对母后还真是恪尽职守。
而年轻的,看起来像是刚刚成熟的刃一,身体却是如此的稚嫩。
十八岁,已经有了颀长有力的身躯,肌肤却是弹性十足,白皙的肤色,紧绷的线条,在解开衣裳的时候露出的绮丽景致,让我心口发热。
他解开自己的暗卫服饰,露出白皙的胸口,露出匀称的腰肢,露出干净的阴茎,躺在床榻上,将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个嫣红嫩软的小穴,修长如竹的双指将穴肉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软肉,“公主检查罢。”
可以修改的不只是他的年龄。
我看着面板上那近乎细致到毫厘的数值,乳首的开发程度不足百分之一,小穴未曾用过敏感度也仅仅只有百分之五,哪怕是作为常用刺激点的阴茎开发度也不过是百分之二十,后穴更是从未被挖掘,如此生涩的躯体,我当初又是如何将他变成只会在身下浪叫的贱货的呢?
他用手指撑开这口骚逼,还没探进去,就已经湿漉漉地开始抽动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意有所指:“刃一,你的小穴为什么开始流水了?”
还能为什么?逼穴淫荡呗。
他被我诘问得面色微僵,手指摁在私处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沙哑:“属下只是…有些不适…”
什么烂借口都能用来当作遮羞布掩盖他的淫荡。
我随口敷衍着:“是么。”用手指探进那嫩穴之中,淫汁包裹着手指,将里面润滑得将将好插入,一根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这个骚浪的穴,它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像是要将整个手指都吞入般地蠢蠢欲动起来。
腰肢劲瘦力道匪浅,穴口却软糯得像是泪眼汪汪的姑娘,双指插入便能够碰到那蠕动的肉穴之中的阻碍,这一层膜便是他清白的象征,他果然是处子之身。
太了解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我顺着那层叠的穴肉挤压着,他的穴浅,骚点又多,只是用指甲轻轻搔弄就已经让他腿根发颤,喉头梗塞起来。
“长公主…不必检查如此…太深了!”
刃一惊喘,头用力后仰着,手指原本撑开自己的骚穴,此时此刻却忍不住揉弄着自己的会阴,将肉棒下的囊袋抓握揉捏着,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呵,太深了?
当初肏进子宫的时候,他都没说太深了,射得他浑身发颤如同被电击,也没说太深了,如今只是用手指浅肏穴口,他就已经露出这种被亵玩的媚态了?
我微微眯眼,倾身压在他身侧,手指揉弄着充血的阴蒂,用指甲搔刮,在他耳边吐息:“本公主没摸到那层处子膜,这可如何是好?刃一,你胆敢欺骗本公主?”
刃一的喉结上下挪动,眼尾染着些微的红,手指将自己的穴用力向两边扒开,将更深处的肉壁打开显露在我的面前。
“公主、呃啊…这样再检查一遍…属下必定是完璧之身。”
我当然知道他是完璧之身。
他被迫与我痛苦沉沦的每一世,都是我亲自开苞,将他的穴肏出处子血来。
但我故作不知。
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将他的身体交给我亵玩,一如现在这样,自证清白。
“公主,不…唔…别揉!”
他竭力想要阻止我屡屡犯禁的危险举动,我太熟悉他的身体了,被这样搔弄的阴蒂不过多久就会潮喷,那些淫水会如同失禁般从穴肉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淅淅沥沥的,像是这口骚逼被玩得尿出来那般淫荡不堪。
“为什么这里碰了,你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属下、属下……”
我不由得想起有一次我调戏刃十一,我故意问他,为什么他的穴摸一下就淫荡成这样,骚得像是千人骑的贱穴那样放浪,是不是以前做过奴儿?
刃十一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刃十一的穴,本就是用来给公主泄欲的。
只有敏感,一碰就能高潮的骚逼,才能让公主想肏就肏,不用做过多的前戏。
他是工具,不是爱人,无需那么多爱抚。
粗暴地插入骚穴也好,用玉势玩双龙也好,又或者是两穴同时插入也好,他都能吃下,因为他只是一个安静的,泄欲工具罢了。
刃一喉头哽塞,说不出更多话语,我便替他将话语补充完整:“刃一,原来本公主只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都能让你如此淫荡地高潮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失语的神色,低低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着:“这么淫荡的小穴,一早就准备用来勾引本公主么?嗯?”
刃一有些慌,但他面上不显露,只是挪开目光,低声:“公主莫要说笑——”
话音未落,我的指尖辗转碾压到了他的骚心,他腰腹骤然紧绷,如同满弓般抬起自己劲瘦的腰肢,穴口猛然将双指吞入更深处,一声嘶哑的浪叫从他喉咙里喘出,随后便是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将那甬道里积存的淫液发着颤尿了出来。
“呃啊——哈啊、哈、不,呃!公主、不能——”
“乖……还没检查呢,放松些。”
我低笑着将手指并拢握紧成梭状,五根手指对于初次云雨的小穴来说显然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他腿根的肌肉打颤,双腿竭力撑开想要让穴肉扯开努力容纳异物,可那穴肉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松软下来,他徒劳地挣着腿,想要退出去,却被我压制在了床榻之上。
在他眼里,我算是什么呢?
一个十三岁的,有些顽劣的孩童罢了。
而他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一个淫荡的暗卫,一个勾引十三岁稚子做下此等龌龊事的罪人。
初次开苞,竟然是被稚子用拳捅进了骚逼之中,狠狠肏弄。
刃一的表情很精彩,愧疚和淫欲混杂在一起,半是痛苦,半是极乐,眼眸蒙着水雾像是积攒起了泪,唇齿间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他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极美,仿若是被肏到了禁区,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瞳孔上翻到了眼皮底下,隐约颤抖着,全然是神魂剧颤登上极乐的崩坏神色。
痛吗?
应该是痛的。
破碎的膜混杂着血丝和淫液被手带了出来……滑腻腻的,又有些恶心,奇怪的感觉。
穴口被撑的很大,真是难以想象他只是第一次,就能够吃下我整个拳头,我将里面的污秽弄出,看着自己指缝里的滑腻液体,就这他尚未挛缩的穴肉,再次缓缓插入了那个滚烫紧绷的骚逼之中。
梭状的手指不能很好的在里面活动,我试着动了动,他的喘息破碎不堪,带着些许嘶哑和泣音,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如此稚嫩的穴口却已经吞到了手腕的位置,他足足吃进去了近乎十五公分,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我调整了我的年龄,八岁稚子的手臂比如今细弱得多,我带着笑意,缓缓的,向着更深处——
“哈啊、啊!不要,长、长公主,唔呃——啊啊啊!!!”
儿童的半臂,已经不短了。
他的穴肉紧紧箍着我的手臂,温暖,紧致,逼仄的甬道在蠕动,肌肤仿佛被抚摸揉压,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穴肉,我甚至在他薄薄的腹部皮肉之下看见了自己手臂的形状。
双腿弯折成形,如同待产孕夫般努力地蠕动着产道内的肌肉,他几乎连惨叫都快失去了力气,颤抖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肌肉痉挛着承接那并不算温柔的抽插。
孩童的手臂依旧有着不俗的体积,扩张着这个崭新的甬道。
我取来药丸,趁着他神智涣散之时喂他吞下,在他茫然的目光中,为他打上了【临产】的标签。
我抽出了手臂,恢复自己十八岁的模样,垂眸看着他。
孕夫……
突如其来的孩子,甚至我都没有肏进去——他竟然真的怀孕了。
腹部忽而隆起如小山,乳肉也膨胀起来,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乳粒猛然增肥到了花生仁大小,他神思恍惚地躺在床上,发出闷闷的用力的声音。
“嗯——”
多么荒谬啊。
他甚至连孕吐都没有过,就已经来到了生产的阶段。
我低头看着他:“要生了吗?”
刃一面色红白交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喉咙里藏了沙石:“公主先出去罢……”
我忽而想起了刃十一。
他和我从未孕育过后代,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侥幸,都被我亲手掐断在了萌芽之中。
我活生生将他肏到流产堕胎,偶尔也会看着御医取出那暗红色的死胎,将他穴内的残渣刮干净,而刃十一,逼着自己吞下了所有声音,连一声痛呼都未曾有过。
刃一生过几个孩子。
但刃十一绝无可能留下孽种。
我似乎……
似乎对刃一,有着更多的偏爱。
哪怕我粗暴对待令他痛苦不堪,哪怕我罔顾人伦乐此不疲地折辱刃一,但他被允许生下孩子,就已经证明了在我心中他踩在刃十一的头上。
不能厚此薄彼。我想。
我低头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怜爱地抚摸着他九个月有余的孕肚,温柔望着他:“我来帮你扩张产道吧。”
多狼狈啊。
血,羊水,尿,精液……打着扩张产道名义,实为拳交的肏弄让他痛得蜷缩,我依旧是噙着笑意,用我的手指掐着他肥硕的阴蒂,看着他战栗着,抖索着身子淅淅沥沥尿出来,又看他捂着肚子嘶哑惨叫,我甚至还有余兴用手指插进他的肛穴搅弄——
我爱他啊。
这份爱情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看着他撕心裂肺惨叫,看他痛苦至极地挛缩,看他瘫软在床动弹不得,看他下半身已经被玩坏了一般红肿起来,在他无依的目光中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我的心情宁静得就像是深山的潭水那样平静无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干涩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我爱你啊,刃一。”
刻骨铭心的爱情。
将我所有的疯癫都烙印在你的身上。
我去见了这一世的鹰犬。
他还是那副模样。
眼里心里都是我,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忠诚和爱慕达到了一百,小恩小惠让他感恩戴德,攻略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依旧是惫懒的性格,使用了前尘香令他回忆起了前世,他清澈的目光猛然深沉,在我面前垂下头去。
我没有问他回忆起了多少次轮回的记忆,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刃十一的神色很平静。
或者说,他一直都这么平静。
“服侍我。”我懒散地躺在榻上,衣衫半开,他目不斜视,活像个柳下惠。
刃十一的活儿很好,大概是源于多个世界的磨合,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具,每次都能够完美的满足我的欲望。
他也是十八岁的模样。
我让他将额发散落下来,又让他肤色白皙许多,如此操作下来,乍一看容貌竟然不输刃一。
刃十一是一个很沉默的暗卫,他不善言辞,平日里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娱乐活动,也不挑食……在我厨艺最糟糕的那些个日子里,做什么他都狼吞虎咽地吃进去,捧场得活像是我花了钱请来的托儿。
认真,专注,而又虔诚。
他跪在我身前,小心翼翼解开腰封,不敢使唤我有所动作,只能低头用唇瓣和齿关轻轻触碰着肉棒,他的口活很好,我素来是满意的。
我坐在床榻的边沿,他跪在我身前,俯首埋在我双腿之间,用唇舌发出吮吸舔弄的水渍声,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将那些溢出的液体全都卷入口腔之中,尽数吞下。
真乖……
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头颅,逼迫他吃得更深一些……
他呛精了。
咳嗽得满脸通红,手背抵挡着唇瓣,侧过头去咳喘,努力吞咽着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用铜盆里的水漱口,随后又含了上来,仔仔细细地将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他又漱了几次口,脱掉自己的暗卫服饰,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低声:“公主。”
我并不回答,只是垂眸瞧着他。
刃十一的眼睛是墨绿色的,幽幽深邃,深不见底,但他的目光又如此清澈,仿佛一看就能够洞悉他的所思所想。
我捏住他的下颌。
刃十一显然有些惊愕,但良好的暗卫素养和他养成的习惯让他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举动,他顺着下颌的被迫上抬迎上我的视线,细密的睫羽颤了颤,终究是心无旁骛地与我对视起来。
“鉴于你的忠诚表现,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着实有些亏欠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我对他,和对刃一的执着,是如此的不平衡。
我审视着面前的青年。
在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的情况下,这样贸然开口的愿望就像是一个鱼饵,我不知道会钓上来什么,或许是他的一颗真心,或许是他的龌龊欲望,又或者,是他的贪婪索求。
……
“属下……没有愿望。”
他说。
或许是刚刚从口侍中抽离,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低沉暗哑的平缓语调,就像是她同他之间的每一次交谈那样,平稳又安宁。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认知十分清晰。
只需要保持忠诚。
他就能够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
他被摁在了桌案上。
桌案不高不矮,恰好是跪坐的姿势能够够得着的高度,他跪趴在上面,小穴里塞了三支毛笔。
他两只手扣在桌沿上,手背肌肤白皙,却又如此明显地能够看到上边青筋毕露。
他喘息得很狼狈。
我拿着尖锐的针刷,沾惹上赤红的涂料,手指抚摸着他的脊背,低低笑起来。
“你说……将这个图案,印在你这骚穴里,如何?”
里面本就敏感,如此针扎,定会让他疼得痛不欲生。
但他会答应。
刃十一只是喘息着,手指扣紧了桌案,低声:“好。”
“那我叫你坐上那淫马柱颠簸,让你这淫穴日日被肏得潮喷,如何?”
“好。”
“那我叫你去青楼妓院,叫你被十余个壮汉奸污呢?”
“……好。”
“那我叫你自宫呢?”
“好。”
“那令你给本公主生子,又如何呢?”
“……”
他终于不说那个字,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敞开的花窗,目光注视着那春意盎然的景色,终究是垂下头来。
这是一个极痛的话题。
他曾经有过孩子。
却夭折在我的心狠手辣之中。
我不允许我的利刃生锈,他只是一把刀,一个玩具,没有资格,也不需要为我生下孩子。他的孩子在剧痛中丧生,没有人期待它的降临,而到最后,希望它降生的唯一一个人,也放弃了它。
他怀孕的时候,是欣喜过的。
这欣喜,出现得不合时宜。他的主人并不需要这样一个孩子……一个卑贱的暗卫生下来的孩子。
算什么呢。
刃十一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他跪在地上的膝盖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穴里的毛笔随着他的呼吸节律晃动,我或许会以为他已经死去。
我盯着毛笔杆上缓缓滴落在地面的淫液。
这是试探吗?
或许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亏欠于他,而后用这样卑劣的方法来弥补。
但我真的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好。”他说,“属下会去太医院抓些易受孕的药。”
我笑出了眼泪。
我经历过如此多的轮回,最终变成这副自私自利的疯癫模样。
而他却始终如一。
没有被时光磋磨掉的忠诚,坚韧,包容……和爱。
他沉默地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面容狰狞,他怔然地望着我兀自发疯,忽而开口:“公主。”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能一直这样呢?”我大笑,鲜红的镶金甲套遥指着他,“真是不公平啊,我竟然如同暴风雪中的枯枝烂叶,不堪摧折地疯掉了……你却如松柏般坚韧地站在原地,不受半分影响。”
他明明每一次都用了前尘香。
明明被迫同我一样经历着无休止的轮回。
为什么疯掉的只有我?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因为公主在这里。”
他忽而摁住我的肩膀,墨绿色的眸子低垂着,倒映着我的面容,清晰可见。
他似乎是想吻我的。
但那已经逾矩。
青年的声音很低沉:“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公主。”
他拥有刃一不曾拥有的敏锐和细心。
哪怕刃一的爱慕达到一百,也无法如同刃十一那样利用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察觉到我情绪的分毫变化。
……刃十一。
我望进他墨绿的眸子里,恍惚地看着自己有些花掉的妆容,低头看着自己手心湿漉漉的痕迹。
他将我抱到榻上,整理好衣袍,轻声:“属下去抓药。”
我茫然看着他:“抓什么药?”
他往外走的脚步停顿下来,低声答:“易受孕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