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一见,大声质问:“姓叶的,凭什么你的招数可以,我的就不可以?”
李刚林晓晓,众多社员,女知青,其实也是同问。
李刚忽然脑洞大开:“莫不是第一次您不行,是因为厨房递给您的碗里,有药吧?干扰了李大胆的药效?”
“哦?这?很有可能!”李主任虎躯一震,两眼闪烁:“毕竟厨房里面的红白案,还不是跟他们是乡里乡亲一伙的?故意做手脚也无可厚非!所以,第一轮那小子赢了,我不服!”
“你们休得胡说!”厨房里看眼的五爷爷可急眼了,“我那两只碗,看着伙计用大缸里面的好水刷的,怎么能作假?”
“那万一,是你老奸巨猾,把碗口涂了药呢?”李刚故意搅局。
“你给我住嘴!”五爷爷气红了脸:“你这个兔崽子,如果再敢胡说八道、无中生有,小心我揍死你!”
说完,朝李刚挥舞烧火棍子。
李刚顿时没了音。
不过,大家内心也在腹诽——为什么同样方法,李大胆就能成,而李天胆就一点不行?
李主任忽然灵机一动:“我看一定是叶檀这小子故意整我!弄虚作假耍花招!”
“休得胡说!”李老不干了,“我说李老头,你这堂堂人民医院的大医生,一点大气的姿态都没有。”
“此话怎讲?”
“常言道,既然你参与了赌局,就要愿赌服输。自己技不如人,就啥也别怪,回去关上屋门继续精进也就完了,还在这无辜诬赖好人?”
李主任一听,也当即火了:“凭什么你光说我不说他?你现在,光是一门心思,偏袒你新交的小老弟,就不顾了你与我这旧识的体面、对不对?李老呀李老,可叹你也是越老越糊涂!”
李老纳闷:“是你非要赌,又不是我?是你连续输了三场赌局,咎由自取,这?怪我?”
李主任恼羞成怒,揭老底:“分明是你北京还有两个不到20岁的女儿,你需要好姑爷吧?所以你就平日里,玩命物色20岁的小年轻。我看你,这么喜欢结交小伙子,你就是想往你们家,给你女儿抢人吧?哼!”
李主任与李老唇枪舌剑。
最后无奈,搞得李老赶紧摆手:“哎哟李主任,你可不能啥都胡说。你输了赌局,跟我两个女儿,有何相干?这?你这不是胡诌百咧吗?”
“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李老的私心!如果你真的看上了叶檀,别说他目前已经不是大小伙子,即使是、他跟你们家的女儿也不合适,找了叶檀,你分明就是垃圾堆里找糖吃!”
李大胆坐地而哭:“老祖宗们啊你们别吵了,别总捣鼓那些不要紧!”
见还不住嘴,李大胆又拍着地。
像号丧:“你们光知道斗嘴,你们怎么就不看看,我二哥李天胆可怎么整?他到现在,不光看不见,眼睛还疼,你们,都是你们给害的!”
李大胆抡起来锄头,站起身,上去就对着李主任和软红软玉搂头盖顶,小七和建军一看,赶紧跳过去拦截李大胆。
王大妈此刻,可兴奋异常!
“打起来,打起来,哈哈哈,终于打起来啦!”王大妈跳着脚的叫喊。
李刚开心——反正越乱越好,他就要看着叶檀倒霉不顺,自己越是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