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芩顿了顿看着我莞尔一笑:“今妾身观之,彼时姐姐已然移情于君。随即禀之父母,陈其所闻,三请其愿。终得二伯肯许。
夫君与众神使那日大展神威,威震宣府。族中复大选圣女,随姐姐而来者,俱为族中长老嫡孙。才貌出众,皆为大家闺秀,以示交好之意。
今日晡时,姐姐观夫君仪表堂堂,印证所言非虚,甚是欢喜。姐姐身为嫡女,婚姻之事本风光操持。然夫君有言在先,神使之事切勿外泄,诸事从简。二老憾之。妾身斗胆谏言,夫君不妨馈以上界异宝,以结二老欢心。”
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娘子心思缜密,可为贤内助。”
芩芩被我一夸,脸红道:“夫君谬赞。姐姐冰雪聪明、秀外慧中,才智胜我十倍。只望夫君此后,勿因妾身才貌比之姐姐愚钝,不堪观瞻,而轻践之。”说完就哭了出来。
我明白了,这是在吃醋。怕我喜新厌旧,先给我打个预防针。嘿,这女人哪儿愚钝了?我轻抚着她说:“以上界之法,妇虽众,实无妻妾之别,皆是妻。”
芩芩听后惊得张大嘴巴说:“自古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上界无妻妾之分,后堂如何主事?”
我想了一会儿说:“谓之民主。”
她追问道:“何为民主?”
这时我摸出了感觉,坏笑着对她说:“何为民主,且听下回分解。此良辰美景,娘子还不速速与为夫共赴巫山云雨。”
她初经人事,食髓知味,媚眼流动咯咯一笑,又和我做起那不可描述之事。
后来才知道,这时倩倩已经醒了,装睡听我们说话。在我和芩芩翻云覆雨的时候,她下面的疼痛没缓过来。又害怕我一时兴起,对她旦旦而伐。就一直忍着,直到沉沉睡去。
次日日上三竿,阳光从雕花窗户射进来,把我唤醒。左右摸了摸,被褥空空如也。坐起来往窗户看去,芩芩和倩倩,正在我送的梳妆台前打扮。
芩芩披了一袭孔雀蓝的袍子站在倩倩身旁。倩倩则身穿明红色圆领袍杏色马面裙,坐在圆凳上。芩芩帮她挽起妇人发髻,搭配上金饰。镜子里反射出她们秀丽的容颜。芩芩的眸子深邃而清澈,宛如秋水。倩倩则娇羞地轻咬着嘴唇,一朵精致的花簪点缀在她的鬓角,映衬着她的温柔婉约。
我起身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这幅宁静而温馨的画面。这时倩倩从镜子里看见我已起身,忙停下梳妆,转过身,拉着芩芩走到跟前,盈盈一拜。用甜糯的声音说:“夫君安好,昨日可安稳。”
我拉着她们的手扶起来,搂着坏笑道:“有二位娇妻在,为夫怎可安稳。”
倩倩噗呲一笑,白了我一眼:“夫君于上界,也是如此打趣?”
我嘿嘿一笑道:“然也。为夫来得匆忙,未曾备好聘礼。不知二位娘子喜欢何物?”
芩芩问道:“夫君,上界也有聘礼一说?”
我打马虎眼道:“上界实无此事,即在下界,自当依下界之礼。”
倩倩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妾身本当遵上界之法。然养育之恩,倩倩无以为报,厚颜还乞夫君赏赐上界之物,以报高堂。”
我安抚她俩道:“你我夫妻,区区上界之物何来厚颜之说。不知依下界之法,大婚之后有何礼数。”
倩倩柔声道:“三日后,夫君需携妾身归宁,拜谒父母。归宁所着之服须由夫君操持,寓意妾身为夫君所纳。”
我想了想,三日后应该没什么事儿,索性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