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应该知道的,他是个骗子。
在某一刻,她恍然觉得自己站在顶峰。眼前一片茫白,耳廓似乎有钟鸣。
她到了。
学习能力和探索能力强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在此刻。
他悟性太高,实践一会就出了师。
云,成了雨。
落得他浸透。
墙上的钟分针过了半圈。
这才结束了第一次。
岑野夺去了主动权。
云栀从引蛇出洞的猎手,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猎物。
后来不痛了。
她享受其中。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热吻,在昏天黑地的情/愫中真正融为一体。
这一次说好了,不要分离。所以可以尽情地表达占有欲,毫不克制,无所顾忌。
每一寸土地,都应该沾有主宰者的气息。
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主宰者。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岑野抱着云栀去清洗。
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劲。累得要死。
“岑野,你混蛋。”
一说话,嗓子已经哑透。
抱着她的男人听她这么骂,不怒反笑,“阿栀刚刚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
她埋首,不说话。
卫生间的灯被打开。
云栀吓得伸手捂住岑野的眼睛,“别开灯。”
“为什么?”
“……”她不说话。
岑野明白她的意思。
刚刚都是关灯做的事。
“关灯不好洗。”
被她覆盖的眼睫轻眨,翕动的时候睫尾会扫到她的掌心,像是无形的撩/拨。
“以后总归是会看到的。怕什么?”
“再说了,刚刚最……的事情都做了,现在还害羞了?”
他说以后。
云栀微愣怔。
岑野握住她的手臂,缓缓放下。
这一身白皙有些不成样。尤其是雪峰,有些红迹。
樱果也成熟。
他眸色微沉。
心疼的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恶劣的满足感。
嗯。
是他弄的。
“你……你能不能别这样盯着看。”
云栀控诉。
岑野笑了笑,“抱歉。我帮你洗。”
“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