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男主对潘年贤算得上简单,毕竟一个刚进社会的大学生,哪里比得过久经沙场的老油条,距离两人在一起其实就差戳破男主的直男世界隔膜,不过潘年贤倒没打算就这么直接告白,毕竟他是走的np18禁路线,可不是1v1纯爱剧本。
所以两人就一直处于这种有些小暧昧但是还是在上司下属的线内。
很快就到了他灌醉女下属献给甲方的剧情,他也没打算修改这个情节,只不过原剧情该是这个女下属是男主的前辈,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彼此有好感了才相互有了联系方式,所以她喝醉酒时男主也才能这么及时的出现并把她给带走,可现在他俩没有了联系,也就只能潘年贤自己给改改剧情了。
于是潘年贤观察了几周,发现同一部门的男同事也喜欢这个女下属,他干脆就安排他俩合作搞定一个客户,很快两人就你侬我侬的了。
等到去应酬时,按原剧情应该是男主和女下属,这次他却把女下属和她的秘密男友带上了,应酬酒桌上觥筹交错,潘年贤原以为甲方该是一群啤酒肚地中海中年老男人,没想到对面竟然也挺人模狗样的,完全看不出是要和自己进行钱色交易的对象。
潘年贤刚把女下属安排到甲方旁边坐,没想到她男友一屁股坐下了,干销售的,都是人精,这点除了刚出社会的男主没看出,大家懂得都懂,也就没有原文女下属被调戏的场面。
酒过三巡,喝得也差不多,潘年贤拉着男下属去厕所,给对面腾了个空子,假装没看见男下属趁他进里间偷跑回包间,自己整理整理了仪容数着时间也回了包间。
回到包间,两个下属已经跑路了,剩潘年贤一个人作陪,他装作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任由对面客户敲打自己。
“小潘啊,你们公司这可是有点不仗义,说好的带小美来一起玩玩的,还没喝开心呢,怎么就走了呢?你这个经理还没走了,下属先走成什么样!”
“小美走了,他们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呢!你看郝总,这次没开心,不还有下次嘛!下次,下次我一定把小美单独带来。”在推杯换盏之间,两人你来我往了几回。
“我看你那两个下属关系不一般喽,小潘你还是要注意注意,这下面干点什么,还是要明白点,我看这合作嘛,还是下次再谈了吧!”
潘年贤心里正在骂娘,脸上还要扯着笑意哄客户:“小美不在,这不还是有我嘛!我陪郝总们喝!这样,我先给大家赔个不是,”看桌上有着满满一杯的白酒,他端起来就是一饮而尽,赢得满桌喝彩。
只是这杯酒下了肚,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股火气直冲到头顶,不是喝完酒的冲意和醉意,而是下腹隐隐约约的火气。
完了,不会把客户下药的那杯酒给喝下肚了吧。他心里暗道倒霉脸上还要赔着笑把账单给结了喊了出租人给哄走了才得空歇息会儿。
送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却被捏了捏屁股,潘年贤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给搂到怀里了咬住耳朵了,“潘经理,硬着很难受吧,我帮你爽爽怎么样?”
潘年贤抬眼瞥了眼,挺高个儿,长得也挺帅,就是看着脸嫩,一看就还没历练出来,于是他打了个哈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这喝多了,酒气上头,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您自便。”
还没走成呢,鸡巴就被摸住了,整个人被压墙角了,一轻一重揉得还挺舒服的。
“服务得不错,就是小姑娘更爱吃壁咚这套,外面妹妹这么多,何必追着我个老男人呢!你说是吧?”
“我不喜欢女的,就喜欢男的,尤其喜欢你这种老男人!”话刚说完,一只手就伸到他腰间给他解腰带了。
合着他这是被当欲迎还拒了,潘年贤给气笑了,人使劲推搡,才推开点空隙,又听见这男人说:“潘总要是跟了我,这单生意指不定就定下来了呢?”
潘年贤酡红着张脸把埋他脖子的头给推开:“小朋友,你这狐假虎威的套路我不知道用过几回了,别把我当成傻子了,下次聪明点,找个真好骗的,说不定就骗到手了呢?”
“你觉得我办不到吗?潘经理,你知道我是谁吗?”
回想酒桌上的处处举止,的确有些以他为先的样子,要说他是“下凡渡劫”的潘年贤倒是挺信,不过这人有没有实权倒是难讲,“你是谁呀,小朋友?”
“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话还没讲几句呢,下面都门户大开了,这解拉链手艺倒是分外纯熟,潘年贤还不想和小屁孩光着屁股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索性把人一推,“不告诉就算了,我自己去找人泄泄火。你要是真能帮我把这单子给拿下,我倒也不是不能陪你玩玩。”
“诶,潘经理别急着走嘛!”这小年轻牵住他的手,“啾”了一口他脸,就这么拽着他手边发短信。
潘年贤探过头去看了两眼,发送对象就是他今晚商谈的对象郝总,瞧两人的对话,自己低声下气哄着的甲方在这小年轻的对话框里还挺点头哈腰的,看着倒是挺解气。
“有你这句话也就加快了点进度,我看这郝总有点合作意愿,就是钓着我的胃口而已想多套点好处而已。”潘年贤拿着公文包准备走人,见那小年轻还靠着他肩头撒着娇说什么看着我把事干好了就翻脸不认账了。
他瞥了眼,不知道是酒意上了头还是男色惑了眼,顺嘴说了句,“去开间房吧。”就见那小子屁颠屁颠地站起身来,扯着他坐上出租就往酒店里跑了。
门才刚被关上,人就又被按门上亲了,要他没在出租车上喊停,估计这人能在出租车上把他给上了。
想着那出租车司机的眼神,潘年贤不经想着自己可能会成为这个司机闲谈的又一位奇葩顾客就忍不住发笑。
“差不多得了,你收着点劲。少爷你不上班我还是要上的,我可不想顶着一脖子吻痕去给别人议论纷纷。”
“明天周末……”
“你咬的这印两天能消?给我把牙收回去,小畜生。”
章牧瑞咬着他肩膀磨了磨牙,最后还是松了口,他牧瑞一句“你倒是也摸摸我啊。”敷衍地伸过手去摸了两把,爽是爽了,但像隔靴搔痒,反而刺激得更硬了。
两人隔门口亲了半旬,潘年贤才把人推开了,嘴上身上,红的红,肿的肿,鸡巴给撸射了,身体里的热意也散了些,连忙把人往卫生间里推,开始中场休息。
章牧瑞磨蹭了半会儿见没拉得他一起洗澡,自己跑浴室淋了个战斗澡,挺着根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来。
潘年贤还搁那给客户朋友圈点赞呢,章牧瑞人往他身后一靠,把头顶灯光挡了大半,弯下腰半搂着他呼气:“潘经理,工作这么努力吗?那在床上也要好好加油哦。”
潘年贤推一把没推开,手伸直顺着肩膀撸了吧背后青年的头,问道:“你准备好了我就准备好了,后面洗干净没有?”
章牧瑞拿鸡巴一顶一顶他的腰,把人往床上一带,两个人一个带一个都倒床上了:“后面没准备好,前面快忍不住了,潘经理好像误会什么了,我是1,潘经理懂吗?”
郁景逸懂,但潘年贤不懂,他设定是个直男,顶多带客户去大保健玩过,那些什么新奇的1啊0呀该是不懂的,但概念还是明白的,两男的无非就是换个地方插,不是你插我就是我插你。
“你要上我?我不做下面那个,帮你撸出来行吧,要你觉得不行就喊郝总别签了。”
一听这话,章牧瑞不乐意了,子弹都上膛了,扳机扣到一半跟他说不射了?
“潘总翻脸不认账啊,都到这了,还想跑呢?”说完翻起身来就把潘年贤给压床上手就往他裤子里面伸,手流氓似的到处乱摸。
潘年贤裤子被扒了大半,他蹬也没用,踢也没用,反而是因为反抗弄得平添几道淤青和划痕。
“就一笔小单子我没必要卖身吧?小朋友,咱们你情我愿,别搞得场面不好看嘛!”
“都上了我床了,还想跑啊你。潘经理,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章牧瑞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别这么莽撞,”见手指都插到他屁股了,潘年贤生怕他一冲动就捅了进去,连忙松了力气,嘴上也软了下来“好,好嘛,你进来吧,我们慢点行吗?我又不会跑,你慢点来。”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我来硬的。”章牧瑞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润滑液就往手里挤,冰凉的液体一接触到潘年贤身体立马就让他打了个寒颤。
潘年贤磨了磨牙,恨得牙痒痒,这公子爷看起来人莽好忽悠,结果一到正事就开始玩暴力,一上床跟变了个人似的,上一秒还跟你甜甜地“潘总潘总~”下一秒把你人掀床上手就往裤子里伸。
手指进入得出乎意料的顺利,章牧瑞吹了个口哨,心里想着自己果然没看错,这男的就是欠肏,没开苞屁股都这么馋鸡巴,开了苞岂不是恨不得天天含着不肯松了。心里想着,嘴上无知觉的也秃噜出来,听得潘年贤恨不得拿枕头砸死他。
见身下的人一副恼羞成怒,张口就是一句经典国骂,章牧瑞抬眼打量,不装斯文败类的时候还挺活泼,嘴上撩贱:“别急嘛,潘总,我保证让你爽到天上去。”说完,腰一挺,把鸡巴顶进了小穴,一进去就被吸住了,给挤得他又痛又爽,他一股作气,捅进了半根给痛得潘年贤直求饶:“好痛,让我缓缓你再进行不行。”
龟头被捅进穴口的感觉对于一个处男来说是如此的奇怪,柔软如蚌肉的肠壁被强硬地打开,胀痛感让甬道不断紧缩,箍着肉棒动弹不得。
章牧瑞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夹,放松。”一边咬着他奶子找他身上的敏感点,摸得潘年贤直发抖,两人抱着缓了会儿,肉贴肉着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皮肤底下流动的血液。
很快,屁股就一张一合的动起来了,疼痛感消失,只有异物感还依旧存在。
他见屁股松了劲抱着人又往里捅了捅,不知道碰到哪里点让身下的人抖了抖,章牧瑞立马又往那处戳了戳。
潘年贤被戳了前列腺爽得抖了抖,阴茎因为快感而微微勃起,这得趣的表现很快被章牧瑞发现,他圈住小潘摸了几把,试图用前面的快感抵消后面的胀痛。
他动作又快又急,一下一下用力的样子仿佛要把潘年贤的肚子给捅穿,还一直专往他前列腺上插,很快就把屁股给肏出了水。
快感如浪潮一阵一阵的涌上来,被插得得趣了的潘年贤忍不住用腿夹住他的腰,察觉到的章牧瑞更用力往那处顶,爽得潘年贤不知东南西北。
“你慢点,你慢点行不行!”一开口,好好的一句话被颠得七上八下,潘年贤被顶得鸡巴都硬起来了,怼着床单蹭。
章牧瑞忍了一个半月都没开荤,心心念念着这块肉许久了,他向来都是想什么来什么的主,要不是潘年贤这副脸看上去就是不好对付的,他也不会试探了半天才出手。这会儿潘年贤喊停,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于是反而喊叫没能起效,反而越来越急了,快感刺激得潘年贤七荤八素,等鸡巴在床单蹭射一回了,才反应过来面前章牧瑞捅得他有多带劲。
到后来射了几回,他又困又累,一倒头忍不住睡了,身后那人才把今天牧瑞按着潘年贤后脑勺亲了亲,心里想着,真t的够来劲,打这么几炮肯定治不好他心里面那些淫虫了,就是不知道潘经理好不好说话,这场生意能不能长久了……
潘年贤每天上班都爱提前十五分钟,和他见客户一样,不管活做得怎样,场面功夫先做好了。
一来到工位就看见一大束风铃放在桌子上,配着绿叶和满天星显得格外鲜艳欲滴,潘年贤看也没看,“咚”的一声把花给扔垃圾桶里了。
方铭天看着一贯好脾气的经理脸罕见的冷了下来,侧过身悄咪咪的问前辈,发生了什么?
前辈努了努嘴,然后拿起手机晃了晃,随即双手开始打字。
“你前两天睡晚了没看见,这几天都有人给潘经理送花,还从不重样,扔一束换一束,前天香水百合,昨天香槟玫瑰,今天换成纯洁的风铃了,可惜不知道谁送的,按理来说送花应该只能送到楼下自己拿。隔壁小王猜是公司内部送的。”
方铭天又抬眼看看潘年贤,依旧是衬衫西装领带三件套,只是脸上一贯的笑脸换成了冷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起来。
但还是好好看啊怎么办!看着看着,他又入迷了,呆呆地看着忘记了掩饰。
手机一连震动了好几下,被惊起的方铭天手忙脚乱差点没拿稳它,前辈发过来好几条消息。
“你快别看了,再看就要被抓包了!”
“回个神吧,小方!”
方铭天连忙把来电给挂断,看见潘年贤只是往这边撇了一眼,立马低头整理文件假装什么也没干。
……
潘年贤抿了口咖啡,手机里还躺着好几条未读消息,一想起前几天那场意外,他就恨不得把这糟心事塞垃圾桶里。
四天前,一觉起来那是腰疼屁股也疼,刚打算缓缓再起身,一睁眼才发现自己还被搂着呢,搂着的人鸡巴都没从他屁股里面拔出来。
潘年贤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黏腻得要死,怕是这傻逼玩意干完都不带洗的,自己就带着一身精液味就这么睡了。他连忙把胳膊给起一边,自己挣扎着起床。
还没起一半,屁股里面的鸡巴就硬了,那是人没起,鸡巴先起了,潘年贤是恨不得把这根东西给撅了,怕这傻逼以为他跟他玩乐子,起一半给自己按住了,于是起得毫不拖泥带水。
刚想从床上下来呢,人就给按住了,昨晚奋斗一晚的章牧瑞一翻身就把人压身下了哑着声音说:“宝贝,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可去你的宝贝,真当我是十八岁小男生好骗啊。潘年贤把人掀一旁:“别来这套,差不多得了,明码标价别搞得和谈情说爱一样。”昨晚叫停不停,今天给我玩甜蜜蜜这套,还真以为他能上钩啊?
章牧瑞起了身半靠床头,从床头柜的烟盒抽出一根烟,没点燃叼着看潘年贤跑卫生间去洗澡,透明的玻璃被水雾打的朦朦胧胧,章牧瑞回味着昨晚的销魂快感,本来就晨勃的鸡巴更是硬得一柱擎天,他就对着那片朦胧的肉色打起手枪来。
在里边洗澡的潘年贤,洗了半天总感觉屁股里面有点不太对劲,一摸就痛怕里面都肿起来了,他自己往里头插了两根手指头,见里面还算正常,就又匆匆抽了出去,听见外边传来一声,“做的时候带着套呢,做完后又给你擦了屁股,你要怕还不干净我出来给你舔舔。”
一听那声就淫荡得跟要射出来似的,果不其然,他一出来就看见章牧瑞在自给自足,从窗帘缝射进来的阳光洒在他肌理分明的人鱼线上,再仔细一看,摩擦着那根鸡巴的布料还分外眼熟,正是他昨天穿着的内裤。
潘年贤眼皮抽了抽,也不看他发骚只认真找衣服穿,章牧瑞吹着口哨撸着棒呢,嘴边还有功夫嘴花花,“要不再来一发,潘经理。”
潘年贤没理,从地板捡了几件还算干净没粘液的衣服套上,不管是谁的,收拾得还算凑合就关门出了房间,彻底把那些骚话都当成狗叫无视了。
“潘经理你错过了我这种八块腹肌一米八八的男人,下次打灯笼都找不到牧瑞反应再快,也被狠狠咬了一口。
“接个吻而已嘛,潘经理干嘛反应那么大!”
“你有病吧,来我公司干嘛。”潘年贤皱着眉,靠着墙似乎看到有个身影似乎躲在暗处。
“潘经理干嘛这么冷漠,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我跟潘经理也有百日恩情,潘经理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潘年贤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把人一推就打算开车回家,没想到又被章牧瑞给抓住了,“潘经理别生气嘛,小的给潘经理打包了份宵夜,给个面子尝尝嘛!”
没想到这家伙还挺用心,不过拿哄哄小年轻那套拿来对付他可不管用,潘年贤一挑眉:“你想干嘛?”
“人家这不是担心潘经理身体嘛!”他油腔滑调的话一说出口,见潘年贤拿一副看戏的样子盯着他,盯到他脸上的笑都维持不住了,章牧瑞耸耸肩,心里也明白眼前的人可不是送送花看看星星就能把到的,“好嘛,好嘛,干嘛这么严肃啊,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潘经理难道不想我吗?”
“不想,你别来烦我,影响我工作。”
“我怎么会影响潘经理工作啊!我可是来帮潘经理忙的,潘经理也想工作顺利吧!”
说到工作,潘年贤才开始拿正眼去瞧他:“我觉得没有你我工作也挺顺利的,哦,不是挺,是更,您看看您什么时候可以往旁边让让?”
章牧瑞笑着把路让开,见潘年贤毫不留情地往前走了两步才慢悠悠地开口说:“潘经理为了爬上这个位置可干了不少事呢,不过只是这个位置就可以了吗?不知道潘经理还想不想要个更大的单子呢!”
迈开脚步的步伐停了下来,潘年贤道:“你想要什么?”他当然没觉得天上会有馅饼掉下来,眼前的人怀的可不是什么好心。
“潘经理跟我谈个恋爱吧!我可是喜欢潘经理很久了呢!”
潘年贤差点没忍住嗤笑一声,从应酬那天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五天,就五天还装的一往情深啊,还在这跟他装纯:“不谈,我向来只做爱,不谈情。”
章牧瑞看着潘年贤藏在眼底的小心思,自己也不介意和他玩点小把戏,更何况他可不觉得潘年贤能玩过他,于是他也笑笑,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人常言,日久生情,日久生情,我觉得时间久了,指不定潘经理还离不开我了呢~”说完,拿有点小激动的小章蹭了蹭他。
潘年贤瞥了一眼,章牧瑞裤子都搭起了小帐篷,他就怕明天上了社会新闻,给了章牧瑞个眼神示意进车里说话,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进了潘年贤的车。
他们都没注意到,在不远处的车后,一个人把这一幕收入了眼底。
……
方铭天为了和心目中的男神多呆会儿,硬是留在公司也加起班来,时间刚过九点,他坐在工位踌躇着想邀请潘经理去吃宵夜。可还没等他邀请呢,就见潘年贤关了电脑准备回家了。
他的目光恋恋不舍地看着潘经理,手诚实的按照大脑所想的关掉了电脑,然后偷偷的跟在了潘经理的身后。
虽然这真的很像变态尾随,可是他也真的好喜欢潘经理!对不起了,他的岌岌可危的道德感!
跟到了地下车库,他心里面的小恶魔在疯狂的叫嚣:怂什么怂,快上发起进攻,先请潘经理去吃宵夜,再顺理成章的喊他送你回家啊!
可是理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他不仅看见了心目中的男神被壁咚被强吻还进了别的男人的车!
心里的小恶魔也咬着手绢哭着躲进了小天使的怀里。
一颗纯净的少男心就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破碎了。
两人上了车,章牧瑞就献殷勤似的拿出自己打包好的宵夜——一碗海鲜粥和一份蒸饺。
“看看好吃吗,好吃我下次还给你买。”
潘年贤熬到了九点,虽然吃了晚饭但也的确是有点饿了,于是便顺手接过,章牧瑞就在一旁看着他吃,他吃了两口,觉得现在情形特别像太监伺候着主子,忍不住笑出声了:“盯着我干嘛,开你的车,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吧?”
章牧瑞这才把眼睛放回车前方,启动了车子,方向盘一打,驶出了停车场。
潘年贤边喝粥边刷手机,刷了刷朋友圈点了点赞客户的吹牛皮,再拍拍马屁,一扭头发现车已经不知道开到了哪个荒郊野岭,车前车后别说人,路灯都隔着老远才看得到个昏黄的眼睛。
“你把车开哪了?这不是我家吧。”潘年贤往窗外一看,不知道拐上了哪条山路,旁边还应景的传来几声鸟叫声。
章牧瑞解了安全带,身子向着潘年贤倾倒,直到两人的呼吸都重叠起来,才故作暧昧地吹了口气:“潘经理,你不觉得今晚月色真美,正适合做点有情人该做的事了吗?”
窗外漆黑一片,别说月亮,在大气污染中度的城市夜空,连颗星星都没有,不适合谈情,倒适合给禽兽发情。
只见眼前的男人靠过来,轻轻吻了下他的唇,比起之前的虎咽狼飡倒显得纯情不少,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倒还真是有了几分谈情说爱的感觉。不过潘年贤可清楚得很,谈情是假,调情才是真,但他还是微微张开了双唇。
只是浅浅的一个吻,却陡然让车内的温度升高起来。
两人从接吻到拥抱,逐渐缠绵在一起,潘年贤的衬衫被从西裤里扯了出来,纽扣解开了几颗,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衬衫领口在灯光倒影下打出个利落的斜影,章牧瑞的小臂圈住了他的腰,潘年贤也顺着他的动作搂住了章牧瑞。
车内昏黄的灯光朦胧地打在两人的头顶,倒好像真成了对有情人。
在一次“唇舌交战”结束后,潘年贤头往后仰,示意他停止这个吻,没想到章牧瑞按住了他后脑勺不肯松手,另外一只手还顺着解开的裤链往里探,掠过劲瘦的腰肢,从两瓣股肉间挤进,目标明确的伸进紧闭着的小穴里。
经过好几个日夜的休息,小穴已经紧闭如初,那探进去的几根手指,因没带着润滑液而进入得格外的紧涩。
章牧瑞熟练的从暗柜里抽出一个套,用犬齿扯开了包装,摸着上面的油往里抹,等开扩好了,再不停的试探,按捏,直到摸到高潮点让潘年贤低喘了一声才找准目标似的往里捅。
他捅得又快又狠,几乎要磨出火花似的,潘年贤下意识的想抬起身体躲避这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因为重力和狭隘的位置难以做出反抗,只能被戳得发出压抑的低喘声,身下也支起了小帐篷。
后腰顺着尾椎骨那块,因为润滑液接触到冷空气而变得有些冰凉,不知什么时候,车内灯也已经暗了下来,只剩窗外盏暗淡的路灯还苦苦支撑着。
才被戳到一个小高潮,甬道里的手指就收了回来,潘年贤的阳具还委屈巴巴的硬在胯下,那无赖伸着个头过来舔了下他的下巴:“宝贝,咱们到后座玩呗,我保证让你爽到射不出来!”
“你还没试过车震吧,这次尝试一下?”
潘年贤将汗湿的头发捋上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和脸上不同的是冷酷的唇瓣吐出的拒绝:“想得美,给我开车!”
“那就可惜了,可能我司和贵公司的合作可能要延后了呢。”看着潘年贤被威胁而不善的脸色,章牧瑞拉长了尾音,像是故意吊人胃口,“延后到什么时候呢?我想想,延后到潘经理主动坐到我鸡巴上如何?”
“潘经理,你也不想你到手的提成突然消失吧?”
虽然不明白章牧瑞在说些什么,不过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人精似的潘经理还是明白了面前的少爷想玩的什么花样。于是他微微垂下眼帘,装作一幅柔弱无害的样子,要不是演技不行差点都想眼含热泪了,“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
本就精虫上脑的章牧瑞立马就下了车把人扯进后座里。眼镜和外套也因为之前的动作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没有眼镜只穿着白衬衫的潘年贤倒是平添出几分少年气来。
在车门一打开的瞬间就立马把人推到了后座上,被这猝然的动作激得下意识反抗的潘年贤还没起身就被按在了车后座进入了。
被扩张过的后穴柔软而湿润,在捅进去时快感让章牧瑞恨不得全根没入,狭窄的空间情动时的气味越发浓烈,像是催情的香氛一样,在生理反应的作用下,章牧瑞紧紧地抱住了潘年贤埋在他的颈肩。。
章牧瑞维持着这个姿势享受够了穴肉的殷勤招待后才半直着身体动起腰来,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两个人却都是大汗淋漓。
“潘经理,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很欠肏啊。”这句话仿佛是开战前的号角声,他也不需要回应,还没等潘年先适应,一场持续猛烈地来回就开始了,被阴茎插入的感觉实在和手指玩弄的感觉太不一样,无论被插入多少次他都不习惯。
潘年贤上半身栽在真皮座椅上,腰被小臂圈紧着被迫抬高契合着插入者的阴茎,脸无可避免的按在柔软的皮质上,在狭窄的空间中做爱经常给人一种窒息感,上升的体温和不断涌入的快感似乎让车内的空气都炙热起来了。
这种掌握者的姿势无论是哪个男人看到了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章牧瑞承认自己是个俗人,所以在用阴茎鞭挞自己的奴隶时自然也就毫不留情,他想听到下位者更多的声音——无论是求饶声还是喘息声,最好是谄媚的讨好声。
“宝贝,我艹得你爽吗?”他颇为自傲地将硕大的鸡巴捅了进去,在察觉到只有被戳到前列腺才会发出声音时,章牧瑞越发恶趣味地攻击敏感点,直到潘年贤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和求饶才放松了攻势。
“混蛋,你给我慢点啊。呃。”
性事中的的拒绝往往总是被当成欲迎还拒,年轻力壮的青年自然是不会听从年长者的话,或者该是说在两个人交易达成一致时,他就已经把人当做自己的囊中物了。
在快要射精时,章牧瑞更是加快了速度,动作激烈到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在车内回荡,要是有人路过,单凭车子震动的频率就已经足够让人心知肚明了。
当精液隔着薄薄的安全套内射到甬道时,潘年贤的心陡然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终于能在跌入快感浪潮中陡然清醒还是终于能脱离掌控,在察觉到身上人释放后,他甚至还没开始温存就已经挣扎着爬起身了。
还在余韵中的章牧瑞没松手,于是潘年贤也只能被紧锢在他的怀里,在察觉到章牧瑞还有再来一次的意动时,背对着他的脸他些不耐的神情,很快又收敛了,挣开捡起散落在脚垫上的衣服穿上,拿纸巾擦干净身上的液体。
“潘经理,要不再来一次吧,我艹得你不爽吗?嗯?”只解开了拉链和内裤的男人倒是整理得简单,很快就收拾好回到了驾驶座。
“想得倒美。真的是,少说两句废话吧你。”潘年贤把擦手的纸巾轻飘飘地扔到他身上,横了章牧瑞一眼,还湿润的眼神不像生气,像调情。他开了车窗想散散车里的精液味,晚风顺着开窗空隙的瞬间钻了进来,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人老了就少吹点风啦,潘经理。”降到一半的车窗又升起来,他没理章牧瑞的贫嘴,潘年贤算是看透了这个大少爷,嘴巴脏脑子有病,越搭理他越起劲。
反正不管恭维还是怒骂,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成不变的床上运动。
办公室里一天送的鲜花停了,潘经理倒是又签了好几个大单子。据办公室里的百事通小道消息,签的那几个单子的甲方里头都有潘经理的朋友,人还经常开车来搭潘经理去吃饭。无论是谁都不得不赞叹一句潘老板交朋友的速度和能力。不过倒也有些人等着看好戏,指不定哪天就舔不到了呢!
不过人舔不到,单子总还在,签了合同白纸黑字还有违约金呢。唯利是图的潘经理要不是看着那几个单子,才不会和章牧瑞黏黏糊糊。他心里头甚至还觉得这金主实在是有些太烦,还怀疑章牧瑞把这桩真金白银的生意当成了恋爱游戏呢!
章牧瑞倒也没有傻到真以为是在谈恋爱,不过心里面也的确是要几分春风得意的——刚看上的人,没怎么花力气就泡到手了,他就喜欢这种你情我愿人事又少不爱作的小情人。
唯一有些不满意的是,这个包养对象实在是事业心太重,一天到晚不是在跟这个客户嘘寒问暖,就是在陪这个顾客深夜谈心。搞到最后还得他主动下来找人,的确是有些不够懂事。
但一看潘经理那骚包的打扮和工作时的装腔拿调,他转念一想,要真一天天的关家里头整天就只懂买名牌和讨娇,哪还有这股欲迎还拒的味?又一想想,牧瑞定时定点的来抓人,还随便从楼下打了份小馄饨投喂。
一上来,就隔老远的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在那撩人。正俯下身子撑着个小年轻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的距离近到连因重力垂下来的领带都扫过了方铭天的脸颊。
章牧瑞看着他合体的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剪裁得当的西装裤描绘出漂亮的线条,他忍不住舔了舔上颚。真t带劲,要能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按桌子上给肏了,就更t带劲了。
他脑子里想入非非,见那小年轻侧过脸来好像在和潘年贤谈话,一张一合的嘴唇似乎下一秒就要贴上去吻住他的锁骨一般。
章牧瑞忍不住敲了敲半开的玻璃门,“年贤,我给你带了份宵夜,你要试试吗?”
被声音惊醒的两人转过头去朝门外看去,看见是他潘年贤点了点头,说:“你去我工位等我吧,我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再去找你。”说完转过头去把目光移向电脑。
反而是方铭天隔着几张办公桌神情复杂的深深看了眼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然后又方铭天又匆匆地扭过头去看屏幕。
章牧瑞勾唇笑了笑,原来他这个“花枝招展”的小情人,旁边还围着不少苍蝇呢!只可惜开得再艳的花,向来都是汲取得最多养分的,潘经理可看不上这种毫无利用价值的小年轻。
于是他晃了晃手里的包装袋说:“那你快点吧,再不吃就凉了。”拿着夜宵悠哉悠哉地进了办公室。
看着两人还谈得言笑晏晏,温柔的嗓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章年贤忍不住在心里头嘀咕句,在外边装得挺温柔的,上了床可比谁都横,也只有自己能受得了了。
这就是那个在停车场里和潘经理亲热的男人吗?方铭天食不知味般地听着潘年贤讲完了一段话,嘴巴抿了抿,说着:“没事,潘经理您先去吃点东西吧,下次我们再约时间吃宵夜。”
潘年贤带着歉意的望了眼,摸了摸他的头做安慰,说:“等会儿我给你点个外卖吧,我吃了你也别饿着,加班挺辛苦的,我请客。”然后看着垂头丧气的实习生走进了办公室。
一走进里头,就看见章牧瑞玩着游戏,桌上放着碗馄饨,他也不客气,打开了就吃。吃得差不多了,章牧瑞看着他的动作把手机一甩,趴在他肩膀上邀功:“潘经理,好吃吗?我特地看着点评挑的。”
潘年贤也没和他说这家店离公司近到他不知道吃了几回了,点点头敷衍道:“挺好吃的,谢谢你啦。你怎么有空来了?”
“我要是不来,潘经理指不定早把我忘了!刚才还和外面那个小朋友聊得火热呢,看来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果然我还是不如年轻人能干吗?”说完章牧瑞舔了舔嘴唇亲了口潘年贤,手里还拽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裆下放。
潘年贤被手底下的硬度烫得一激灵,想缩回手去却被抓得紧紧的,硬是盖着他的手在硬处摸索着。
“想在这里来一发吗,潘经理?”
“你疯了吧,外面还有人!”潘年贤暗诽着这人怕不是精虫上脑,却被章牧瑞一把抱起来拿鸡巴开始蹭,“我忍不住了嘛潘经理,你就从了我吧!”
潘年贤被他这个一抱吓得叫了出声,下意识地往门看了眼,他之前为了防止两人关系暴露而关上的门,倒成了自缚的茧。
还没来得急骂人,嘴就先被堵住了,人也压茶几桌上给按住了,章牧瑞颇有先见之明的先把舌头堵里边了,手也熟练地解着裤腰带。
在察觉到潘经理准备合紧牙关时,章牧瑞就又把舌头给伸回来了,把头搁他颈窝里吹了口气,分外不正经地说道:“潘经理你可要小心点哦,你的乖乖下属还在外边等你指教呢?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吧!不过再那之前,我也教教潘经理怎么不用摸前面也能射出来吧?”
这招对于好面子的潘经理格外的好用,他的眼神里尽管还是带着几分不满,但拒绝的动作也不在那么大幅度了,连话都说得软和了些:“我跟你去酒店里行不行,别在这里,算我求你。”
“怕被发现吗,潘经理刚刚和别人调情的时候胆子可没有这么想!”
男人的劣根性总会像好斗的公鸡一样,给自己树立无数个假想敌以满足自己奇怪的好胜欲和大男子主义。潘年贤当然没蠢得以为这是年轻青涩的小朋友吃醋了,不过也真是不明白玩这种套路到底有什么快感。
不过显然章牧瑞玩得非常的开心,不仅人更精神了,鸡巴也更硬了,连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很快潘经理就已经门户大开。
明白挣扎结果是没用的,潘经理就选择了躺平被肏。
肉体交缠,衣衫摩挲,接吻时细微的水声,在一片寂静的夜晚中出奇的引人遐想,潘经理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办公楼的隔音效果好些了。
章牧瑞向来是做事全凭本心,做这种事时也是追求快感而不在乎后果,毕竟对他来说,只要玩不死人,家里边还是能给他兜住底的。所以他也不在乎在办公楼做爱被传成桃色消息。在潘年贤坚持着不能把精液弄到衣服上的时候,他硬是按着潘经理的头要他口交。
两人僵持了半天,结果就是潘经理在金钱的魅力下退步了。
含男人的鸡巴味道实在是不太好,前列腺液奇怪又恶心的口感,尤其是当在他口中进出东西的分量还不小时。像是硬塞进了一大块口感奇怪的夹心面包。
刚开始时还是潘经理掌握着节奏,他既没经验又不爱自虐,像是章牧瑞说的些还算合理的做法他勉强接受,深喉什么的是想都别想。
“含深点潘经理,用嘴唇把牙齿包住,用力吸……”
粗大长直的性器在温柔湿润的口腔中肆意进出,甚至都不需要他主动,柔顺的嘴巴就已经乖巧地含得嘬嘬作响,从章牧瑞的视角来看,一向是人模狗样的潘年贤,跪坐在光滑的地板上,他只半脱的裤子把雄伟的鸡巴露出,饥渴的潘经理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因为不能深喉,他只好在嘴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阳具甚至把潘年贤的脸颊顶出了形状来,因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优美的下颌骨下滑。
要不是怕潘经理翻脸无情,他简直就想把他的喉咙给顶开,深深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面,然后把精液注射进去,让他只能眼带泪光地含着他的精液咽下去。
只可惜的是,他要是真能把这件事情做出来,就怕恼羞成怒的潘经理又得发起脾气来。
但向来是不安好心的章牧瑞还是使了些坏心,在快要被含射的前一秒,他忍不住把鸡巴往外一拔,马眼一闭一开,射到了潘经理的脸上。
当即潘年贤的脸就比他的鸡巴还黑,差点没提刀把这傻逼的鸡给切了,射在眼镜上的还算好处理,但头发和脸颊都无法避免的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浊液。
一想到这是自己射出来的,章牧瑞立马就又硬了。果然这种欠操的骚货,就应该被射满精液。
而被臆想的主人公黑着脸去拿纸巾擦,明明之前有跟他说,快射的时候把东西拔出来自己撸射,结果这傻逼直接射在他脸上,他这副样子出去,是个没瞎的都能看出来他刚口完人。
潘年贤装了那么多年的好涵养都忍不住发飙,刚想狠狠给他个教训,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方铭天的喊声:“潘经理,你给我点的外卖到了,很好吃,谢谢你!”
这一出声,把潘年贤一下子给吓软了,本来因为帮章牧瑞含就兴致不高,之前刚撩拨起来点的感觉彻底被吓没了,潘经理深吸口气,以一句压低的警告解释了这段一波三折的情事。
而只是被满足了一次的章牧瑞,只得挺着根又硬起来的鸡巴,伏低做小地去打了杯饮水机里的水,用纸巾润湿了擦干净了潘经理的脸。
……
两人出办公室时,外面灯还亮着,方铭天早已不知所踪,潘年贤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干脆关了灯走出了公司。
他们或许没有注意到,方铭天的包还留在工位上,而包的主人,正靠在厕所光滑的瓷砖,裤子半褪着,对着空无一物的门板撸着阴茎。
虽然这么做很像个变态,但他真的忍不住,就在刚刚方铭天透过关闭着的门,听见了潘经理色情的闷哼声。
可恶,凭什么这么温柔的潘经理,要被这种只会强迫人的混蛋上,明明他会对潘经理更好的!方铭天在心里呐喊着,恨不得在办公室里对潘经理上下其手的人是自己。是自己的话,一定会好好照顾潘经理,让他爽到射不出来的。
盛夏灼热的阳光透过玻璃撒在窗旁,方铭天正神思不宁地吃着外卖,身边的同事探过头看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方醒醒神,你筷子都拿反了!”
的确,这几天方铭天,注意力十分的不集中,时常看着看着电脑,表情就放空了。于是他的工作进度也变得十分的缓慢,只能留下来被迫加班了。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的潘经理也在办公室辛勤的工作着,可是方铭天却连半点眼神都没分给他,只顾着自顾自的发呆,脸上是藏不住的心事。
潘经理自然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对于他这阵子的工作表现,可是有不少的话要讲。
“铭天,怎么闷闷不乐的呀?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吃宵夜的吗?走吧,我请客。正好也聊一聊,最近你的事情。”
方铭天的脑门被卷起来的工作报表轻轻拍了一下,他才像是清醒过来恍惚的看着潘年贤,然后像是被惊吓到的兔子一样,立马站了起来:“潘、潘、潘经理,晚上好!”
“笨蛋,你根本都没有听清我在讲什么吧?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一直都这么心神不属的?”潘年贤无奈地笑了笑,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好了,不要工作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方铭天只觉得被碰到的胳膊都隐隐有些发烫,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几分的宠溺和温柔,那满腹的心事一下子就被情丝给困住了缠住了,他红着脸点点头说:“好,谢谢潘经理!”
然后就听见拉着他的人发出低笑一声,那温柔而有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走廊中似乎还有着回音,一下子荡进了他的心里。
……
跟谁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会显得格外的美好吧。哪怕就连这种路边长街廉价的烧烤摊都显得格外的温暖。
潘年贤带着他走出了公司,朝着小巷子绕来绕去,最后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路边摊,可能是在角落吧,摊主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只有寥寥的几个人坐在摊位上。
潘经理选选了一个角落,利落的点了几把,然后将菜单递给他示意他自己选择想吃的串,方铭天颇为拘谨地点了几串就停下了。
“怎么点这么少?怕把我吃破产吗?”潘年贤又按着他点的串多点了几份,又点了几瓶啤酒说:“一醉解千愁,今天我虽然陪不了你喝酒,但是一定能负责把你送回家。所以大胆的喝吧!”
几杯酒下了肚,方铭天的心门也打开了,可能是心里面的事情太多,所以很想找别人倾诉,又碰巧对面坐着的是自己喜欢的人,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前辈有遇到过很突然的事情吗?遇到了会怎么解决呢?我最近真的很苦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有一个朋友,他素未谋面的亲人找了过来,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亲近的感觉,没有感受到那种电视上所说的血缘的羁绊。”
潘年贤仔细地看着他,也明白他口中所说的那个朋友或许就是他自己,他认真思索了半天,然后问道:“是那一种看见你大学毕业了,有工作了就不远万里的赶过来吸你的血了,亲人吗?”
方铭天摇了摇头:“不算是吧,我觉得他们应该挺有钱的。或许并不是在图谋我的钱?”
“那不是很好吗?有一个有钱的亲戚,可是很多人做梦都想拥有的呢!”
方铭天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又喝下一大口的啤酒,似乎能把苦闷全都喝进肚子里:“我并不是说钱什么的,或者应该可悲的是,我已经冲习惯了干什么的?饿不死就可以了,算了,哪怕是潘经理也不会理解吗?”真是朝气蓬勃的青年,像是一下子就被打败了,垂头丧气的样子分外可爱。
“喂,不要把我当做无所不能的超人啊。潘经理也会有不懂的事情的呀,不过,如果是按照你说的话,那我也大概有点了解,是觉得完全融入不进去吗?毕竟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像小时候渴望一个家庭了吧?”潘年贤笑了笑,把他杯子里的啤酒给满上了。
方铭天一拍桌子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一样激动:“对,就是那样,是真的很难生出亲近感,可又看着愧疚的亲人,又不忍心拒绝他们的好意,可是明明我已经和他格格不入了吧?”
“那么看来,你心中已经有想法了,和他们说一说怎么样呢?如果强行的在一起,就为了照顾他们的感受的话,你也会不开心的吧?而他们不正想让你开心吗?”
刚刚还志气高昂的小狗,一下子又垂下了头:“尽管是这样,可还是很难说出口啊。”
“那么让我来如何?我替你编辑好,你只需要轻轻的按一下发送键就一切烦恼都没有了。”
方铭天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他一下子扑到潘经理的怀里然后大喊着:“真的很谢谢您!呜呜呜,潘经理,你对我也太好吧!”
这种事情就算对他好了吗,潘年贤真的很想笑出声,事实上他觉得正在撒佐料的烧烤摊摊主都能帮这个微不足道的忙。
但他还是接过了手机,让方铭天找到他说的那一个亲人,很快就用职业态度编辑好了一条礼貌又不失温度的短信。
夏夜的风吹过烟熏火燎的摊前把烧烤的香味越带越远,啤酒杯上沁着细密的小水珠又沿着杯偷偷的向下滑动。
方铭天闭上了眼睛,让他手握着手,按住那个发送键,两个人的手重叠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也给了他无限的勇气,让他按下了那一个小小的按键。
等他看到发送成功的四个小字号,他长舒了一口气,现实终于能放下什么心事一样,又拿起啤酒痛饮了一杯。
他的手掌却在动作间不小心划过了屏幕,按开了浏览器,然后一幅幅色情又暴露的图片展现在了潘年贤的眼前。
就算没仔细看,也可以轻易的从那一具具交缠着的肉体中看到画面有多限制级。
于是方铭天又手忙脚乱的关闭了手机,徒留下两个红都快要滴血的耳珠子,“对不起,让潘经理看到了这些,真的很抱歉!”
潘年贤看着眼前快要找地缝钻进去的青年,忍不住笑出了声:“没事,我能理解,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好了,再不吃东西就凉了。”
真的好温柔,他真的好喜欢潘经理啊!方铭天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的跳动,整张脸都忍不住红完了。
如果潘经理能够永远和他在一起该有多好啊!他在心里面偷偷的这么想着。他一定,能让潘经理很舒服的。
潘经理最近有些烦恼,原因是最近正和他有不正当关系的章先生好像把这场关系当成恋爱了。
尽管说大体上没什么区别吧,还是一样的不要脸,还是一样的到处发情,但是事后却总想着留下来,有时还老爱把东西落他家,总之,失去了渣男的那股浪荡劲。
反而现在拔屌无情,且心里面只有单子的潘经理更像个渣男。
这种事情玩玩还好,真要处出感情了他觉得章牧瑞一定会很难缠。于是满腹心事的潘经理每天都想着怎么断了这场关系。
这天他公司聚餐,部门的小年轻说要去酒吧,潘经理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一接到了章牧瑞约炮的电话立马就改变了主意。
他看着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们在搭讪打趣,有些还跑去舞池里找艳遇,去了个厕所回头一看才发现方铭天已经被公司里那几个爱搞事情的给灌醉了。
潘年贤一走过去就被猝不及防地抱了个满怀,那个醉鬼还像小狗一样不停的蹭着他,忽然还特别亢奋地大喊一句:“呜呜呜,潘丽丽,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亢奋完之后又委委屈屈地在那发哆:“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你喜欢别的男人了,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这话一出,热爱吃瓜的路人们顿时双眼放光的竖起耳朵听。
潘经理分外有先见之明的把他嘴给捂住了,拖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肉沙包往回走。
只是醉酒的人力气分外的大,几个人又是靠蛮力又是哄骗,硬是没把这个牛皮糖从他身上给扒开。
于是潘年贤只能无奈的带着这个累赘喊了代驾准备把这个醉鬼送了回家。
期间方铭天还在不停的撒娇,堪比五岁儿童。上了车倒是安静了,一头醉死在左后座,两人就干脆坐在后座,他拿着袋子怕方铭天等会吐在车上。
方铭天喝得满脸通红,声音含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潘年贤没理,坐在另一边看着夜景。
不知道怎么了,车急刹一下,把瘫倒在后座的方铭天给悬了半个身子,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找些什么,然后一把抱住了潘年贤。
“潘经理,呜呜呜呜我好想你!”
原来那听不清的三个字是潘经理,潘年贤被方铭天这含糊不清的话语给整笑,幸好这笨蛋没有在酒吧里喊出来。
“潘经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潘经理不喜欢我吗?潘经理一定是讨厌我了!为什么潘经理讨厌我啊!”
潘年贤不想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但也懒得装样子,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我在,你找我干嘛?”
得到回应的醉鬼更疯了,整个扑到潘年贤的怀里,大喊着:“为什么这么好的潘经理是同性恋!我明明是直男,可是却一点都讨厌不起潘经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通过后视镜潘年贤都能看到代驾惊诧而又古怪的眼神了,他无奈地说:“我没有讨厌你,我也不是同性恋,好了,你别发酒疯了安安静静地睡会儿吧。”
“你骗我,我明明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停车场……唔、唔!”话才说到一半,他的嘴就被捂住了,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尾音还回响着。
“乖,早点睡觉,睡起来就到家了。”由于姿势原因,潘年贤手盖不住他的嘴,只能使劲地把人往自己胸前按,方铭天被挤得说不出话,想挣扎又舍不得远离,干脆也紧紧地抱住了潘年贤。
代驾的大叔用余光瞥到两人缠绵的姿势,心里暗暗想道:这要都不是同性恋,他把方向盘给吃了。
方铭天喝醉了不止傻还倔,硬是把潘年贤箍他身上了,潘经理没有办法,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干脆就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面。
睡迷糊了的方铭天给拍几下脸给拍醒了,还愣着呢,就听见眼前人说:“松松手,让我去洗个澡,你抱得太紧我连衣服都解不开了。”
天哪!自己这是在做梦吗?或许是每一个被暗恋的人说出这种话的男人都会这么想吧,总之方铭天就跟做梦一样死死地又抱住潘经理,他怕自己手一松梦就醒了,“我不要,一松手你就没了。”
潘经理很无奈捏住了他的脸往外扯,让疼痛给这醉鬼的脑袋醒醒神:“笨蛋,我不会走的,你先把我松开,不然我就真的走了。”
方铭天被这句话像是惹急了似的,不管不顾的凑上去强吻住潘经理,看上去非常的凶猛,自以为非常的有气势,结果却只会傻乎乎的嘴贴着嘴,甚至还因为太激动磕破了嘴唇,直到潘经理伸出舌头在他的嘴上描摹才触电般地闪开了,一个人蹲角落那对着墙呐呐自语。
潘年贤没有管他,拿着衣服去洗了澡,直到洗完才看见方铭天还蹲在那里种蘑菇。
看到他出来,狗狗眼立马就放精光了:“潘经理,你还可以再亲我一下吗?”
“不可以,去睡觉吧。”潘年贤把人往沙发上一带,“要在这里乖乖睡觉哦,明天我再叫醒你起床。”
他把人往沙发带到沙发上按下,还给了一床,自己用来换洗的被子,做到这对于潘经理就算是仁至义尽了。于是他转身朝卧室走去。
没想到才刚踏出来一步,人就被扑倒了。而罪魁祸首还压着他毫不知悔改地在压在他要亲亲。
唇与唇相触,被打通了情窍的处男舌头亳不知廉耻地往里伸着,缠着潘经理的舌头像他主人一样不肯放手。比起和章牧瑞调情似的吻,方铭天这个吻可以算得上是毫无技巧只有蛮力。
潘经理怕他把自己舌头给咬了下来,于是领着他一点点的舔过牙龈舌尖,分享着自己嘴间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吻一点点深入,在这静谧的房间中,只有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
方铭天其实已经有几分清醒了,男人喝醉酒乱性只是拿酒精当做借口而已,拿着酒精发散心里面那些下流龌龊的欲望,他也一样。因为现在的他,手里抱着恋慕着的人的腰身,手指感受到隔着衣服下的劲瘦线条和柔软的肌肤,鼻间闻着的是刚洗完澡薄荷味沐浴露的清香,就连耳边也是他浅浅的喘息,无论是怎么样的男人,都忍不住的吧?
自然的,他的阴茎硬了起来,隔着紧绷的裤子向着潘年贤磨蹭:“潘经理,帮我解开裤子好不好,硬着好难受!”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美,氛围太好,眼前的狗狗太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忍不住心动了。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拥吻在了一起,潘年贤拿膝盖磨了磨他被束缚起来的阳具,调笑地问了句:“就这么一直在里面不好吗?那么想出来干什么呢,铭天。”
“想和潘经理在一起,想亲遍潘经理全身,还想把精液抹遍潘经理全身。潘经理,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
这几句处男不知道从来学来的大尺度色情话愣是逗笑了潘年贤,他颇为恶趣味的看着眼前人恳求了许久,才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方铭天的裤子,让他在自己的腿上蹭出来。
他虽然本来是直男,但是经过和章牧瑞一遭倒是男女不忌了起来,在加上他一贯是爱控制全局了,和章牧瑞却大多是被强迫甚至是退让,一直都在下方,看着方铭天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有些蠢蠢欲动了。
说起来,他还没肏过男人的屁股吧,不如今天就试试?
话是这么想着,可事实却颇不如意,比如眼前看起来正乖巧的大男孩,在蹭着蹭着,不知道怎么就越往越上了,本来是对准着膝盖上方,他却一个俯冲顶到了两腿间,蹭着小潘和睾丸来回抽动。
潘年贤也被他蹭得兴起了,解开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鸡巴自渎,小方颇为委屈的也想蹭点光,却被无情的潘经理直接无视,只能蹭着手背和大腿间来回摩擦。
但因为两人之间隔着两只手,先前能从会阴处一路划到两丘间,现在却委委屈屈的只能爽个头。方铭天只好握着他的手,圈着两个鸡巴撸起来。
潘经理被伺候得挺开心,索性也放了手任由着他活动,感受略带薄茧的粗糙指肚和柔软的手心撸动鸡巴时带来的快感。
这点证明了处男的确是还有点用的,在自渎手段上的确是五花八门快感连连。
潘年贤首先被撸射了,他正躺沙发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却感觉身上的人还在活动,处于贤者状态的他只想一把把人给推开,却没想到他的力气比不过年轻力壮的小处男,只感觉自己会阴那处被剧烈地摩擦,处男粗硬的阴毛撩搔刮蹭着自己已经泄了的鸡巴,潘经理射出的精液还滴滴答答的流在两人之间。
方铭天的速度更快了,潘年贤自然也明白他这是快要结束了,怕他把精液射到自己的身上,于是便想把他推开,没想到他却顺着力度一顶,把半个鸡巴头顶进了他的后穴里,而那湿润的被肏惯了的菊穴,也献媚般地缠上他。
潘年贤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一股灼热而猛烈的液体就射了出来,顺着他的股缝和菊穴细小缝隙流动。
潘经理看着一脸餍足的方小天,一把把他头给扣沙发上了,直接推开起身回卧室,再没兴趣玩了,他还没有那种癖好,顶着别人射在自己屁股里的精液肏别人。
而惨遭被抛弃的方小天,只得坐在卧室的门口道歉赔礼认错撒娇。
早晨八点半,章牧瑞卡着时间点给给潘经理打包好楼下的早晨送过来,倒不是他殷勤,向来无功不受禄的章牧瑞是专门卡着周日这天来的。
门敲了几下,就听见有脚步声急匆匆地跑过来,他心里还想着怎么这次潘经理这么的殷勤,门一打开,却看见的是另一个男人。
那个在公司对着潘经理装乖的小子。
他脸上面不改色,心里却恨得牙痒痒,提着早餐进了房门,却闻到厨房飘来一阵煎蛋的油香。
“是潘经理的朋友吗?潘经理在里面睡觉,要不我去喊他出来?”方铭天朝他笑了笑,极为人夫的拿了双家居鞋放下,然后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关火的灶台,又急匆匆地跑回去把蛋给盛出来。
不知道怎么,竟然有种在这小子身上输了一筹的感觉。章牧瑞把餐盒往桌子一放,直接走进了里面的房间里。
“年贤,怎么还没起床?今天起这么晚吗?”
看见床的正中央里有一个隆起的人影,他走到床沿把刚刚被吵醒的潘年贤给按住了,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深吻。
不小心舔到了潘经理嘴唇上的伤口,痛得他低呼一声,连忙把人给推开。
“怎么一大早就发脾气,我可是专门过来伺候潘经理的呢?”说这话的人,手分外不正经的摸向了潘经理的下三路,目标明确的摸向软塌塌的小潘,又刮又捏又揉的把小潘也叫起来打招呼。
他磨了磨牙,意识到那个小子肯定做了些什么,看这个点,可不像是今早刚来的。
一大早被伺候的感觉还算不错,潘年贤也懒得动弹由着他伺候。
手沿着柱身不断的滑动,抚摸着附着在上面的每根青筋,就连龟头也没有忽略的细细磨蹭。
潘年贤爽得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就在他快要发泄出来的时候,马眼被堵住了。
“你昨晚和他做了没?”章牧瑞捏着他鸡巴威胁着他,手故意堵住马眼不让他射。
“你在发什么神经。”潘经理不耐烦的把半靠在他身上的章牧瑞推到一旁,想自己自给自足,却被他一借力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潘年贤睡衣早就被他扯得半开,要落不落的揉在被窝里,隐隐可见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和颈后一个暧昧的红痕。
“我满足不了你吗?潘经理,屁股那么饥渴还想着去找男人啊!不然我天天拿着鸡巴堵里头满足你算了。”章牧瑞轻车熟路地又摸到了后穴,直到感受到了还没被肏开的屁股才停下自己那粗暴的动作,转而更轻柔的抚摸着他。
“你有病吧?我又没和他搞了。”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几个字一样,潘年贤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两拳,却又无奈于他在自己私处的动作,让他呻吟着射出了早上的牧瑞给蹬开,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地开了。
方铭天在门口探头探脑:“潘经理,该起床了哦,我给你煮好了早餐,再不起来就凉了。”
没想到一开门却看到了如此劲爆的画面,那可恶的人渣竟然压在潘经理身上欲图不轨!方铭天刚还小心翼翼的动作立马变得紧张起来,“你在干什么!把潘经理放开!”
章牧瑞装模作样地起身,连头也没有回,只说道:“我在干什么你没有看到吗?还不把门关上,打扰我和你们潘经理的好事了。”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了,有什么无形的硝烟在弥漫着,潘年贤仔细一品,像是两个发情的动物在求偶对象前争斗纠缠。
方铭天没有出去,只是紧张地朝这边张望,问在床上躺着的人:“潘经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等回就出来。”潘年贤从床头柜摸到眼镜带了上去,向方铭天摆了摆手,和章牧瑞保持着安全距离说:“我觉得我们要谈谈。”
“谈什么?是谈你和那小子搞上床了?还是我打扰你们一个甜蜜的早晨了?”
“你真要那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潘经理拿起昨晚搭在床头的衣服换起来,“你非要误会我也不拦着你。”
章牧瑞看着背对着他的潘年贤,睡衣褪下露出白皙的皮肤,劲瘦而有着肌肉线条的身材在穿上衬衫后显得格外的正经,骨节分明的手腕很适合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别给我玩欲盖弥彰那套,潘经理,跟人要有跟人觉悟,你要是给我换个新发色,你就给我走着瞧!”
被人这么下了脸,潘年贤神情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回过头嗤笑了一声:“章总,约炮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我没拦着你去外面彩旗飘飘,你也没资格管我玩得有多开。”
“约炮?我花了那么多钱包你你就说是约炮?没资格管你是吧?潘年贤,你给我等着。”
那些小孩子的气话潘经理可没放在心上,或者是说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付出点小代价没有问题,如果这些小代价破坏了他的生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潘年贤看了眼窗外,天空阴沉沉的,像是立马就会下雨。
章牧瑞摔门而出了,角落里的方铭天探出个头,捧着早餐出来献殷勤了。
“潘经理,东西煮好了你要吃饭吗?”
该是说晚上都是有朦胧美吗?才会让感性战胜理智,一早起来,潘年贤看见方铭天脑袋就疼得厉害,那些酒精作用下昏了头脑的动作,他非常不想承认是自己做的,不仅多了一桩桃花债,还没得到一点好处。
一想到这些烦心事,又扯上章牧瑞,桩桩件件都很烦人,自己也真是倒霉,遇到这种事情。
“铭天,昨晚的事情,能当作没有发生吗?你也知道,喝醉酒很容易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你也还小,应该去找同龄人谈恋爱才对。”
方铭天之前还因为章牧瑞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落荒而逃而暗自得意,听见他这话心里一凉,愣了愣看着他。
“潘经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吃完饭就走吧,给我一个独处的时间好吗?”
潘年贤装作礼貌的询问可不是让他掌握回复的主动权的,方铭天怔怔地看着他,食之无味地扒了两口粥,说了句:“嗯。”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可看着潘年贤又什么话都不敢说出来了。
地下室只有昏暗的灯光,潘年贤把车倒在了车惯用的车位上,就在停稳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碾碎而发出的扑哧一声。
车库顶上,昏暗的灯光亮着,寂静而又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的阴沉恐怖,潘经理有一瞬间想着要不要去看看车的后面,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跳了一下,看着昏暗的角落,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跳得厉害,明明自己胆子也不小。
潘年贤朝四周望了一下,空旷的地下车库亮着惨白的灯光,只有他一个人站着,是错觉吗?他这么想着,于是转过身朝电梯走去。
就在他背过身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似乎朝他扑过来,那被带动的风刮动着他的皮肤,竟然生出了被刀割破的感觉,潘年贤下意识的往后看,却被一块带着刺激性气味的布给捂住了口鼻,意识陷入黑暗中。
他模糊地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老板,已经搞定了。”
……
等他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方,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脖子和手脚都被布条牢牢的绑在床脚上,他挣了挣没挣动。
绑他的人似乎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勒得他手脚发凉。
他没出声,先是观察了周围,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装修看上去是最近流行的极简风。墙和地面上有不少的空位,似乎是房间的主人刚刚把房间里面的一些物品给搬了出去,只留下被遮挡住的和其它墙面有着些许不同的空白痕迹。
绑他的人会是谁?潘年贤,思考了跟他有过许多过节的种种人但最终还是将目标锁定在他在上个星期刚分手的约炮对象——章牧瑞。
而事实也正如他想象,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他正锁定的嫌疑对象正端着一杯水朝着他笑。
“潘经理,好久不见,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
潘年贤没有被堵着嘴,但他也没有喊,或者应该是说他觉得自己喊了也没有用,毕竟再怎么说章牧瑞也是个脑子正常的成年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囚禁是违法的?”先发制人的质问和用法律的恐吓好像并没有用处。
章牧瑞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不过,这也要有人发现潘经理你不见了吧?”他拿出了潘年贤的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潘年贤清楚的看见了手机页面的聊天栏上“自己”正和上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他父母的那边他们从来不会给自己打电话,可以说知道他动向的人少之又少。
而唯一会发现产生疑惑的人,可能也只有那些客户和下属。他搞了这么一出,让潘经理心都在滴血,好不容易攀上那几个的客户还没聊熟就断了联系,不联系就容易断了关系,还不知道自己的时间会被这个小少爷耽误多久,自己会损失多少客户。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生死,毕竟绑人和杀人还是两码事,更何况如果章牧瑞是因为喜欢他才绑他,更不可能把他杀死了。
而他也正猜对了,只不过章牧瑞绑他可不全都是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喜欢,更多的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直顺风顺水的少爷不仅被拒绝了,还被绿了,简直就是当着他的脸不给他好看。更何况,章牧瑞可觉得自己还没玩够,还想玩个痛快罢了。
手机被远远的抛到了一边,发出“啪”的一声响声,很奇异的是,潘经理心里面没有太多的害怕,反而更多的是烦躁和恼怒,他在章牧瑞心里可没有那么大份量,结果无非就是被肏一顿和玩一场呗,只是他请假了那么多天的烂摊子还得自己处理。果然不应该因为钱太多就迷了眼,他在心里面唾弃着自己。
细密的吻顺着脖颈爬上脸颊,大概是怕他咬人,舌头从没往这里伸过,只是唇齿并用地把人咬出了一连串的红印湿答答地烙在白嫩的皮肤上。
“牧瑞,我是真的错了行不行?你把我放了我们和之前那样不好吗?”潘经理甜言蜜语的哄着小屁孩,腿还颇为迎合般贴近了章牧瑞的腰。头蹭了蹭正窝在颈窝的发顶,像是小动物在彼此依偎磨蹭。
章牧瑞没有理会,或者是说这样的假话他早就已经听多了,但这么喋喋不休的样子还是让他颇为扫兴,于是他拍了拍潘年贤的脸,说道:“既然和好那和我玩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等我玩得开心了就会放你走的。”
说完毫不留情的一顶,鸡巴直接捅开了屁股,紧致的内壁箍着硕大的阴茎让他长叹了口气。
潘年贤被这一下吓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终于放弃了自己那无谓的求饶,也是自己脑子被鸡巴搅昏了头,忘记了这小狼崽子一开始强迫着自己的本性。
当章牧瑞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时,嘴上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什么屁股吸得这么紧一看就是出来卖的,什么潘经理谈那么多生意不会都是用屁股谈的吧?讲得潘经理气得面红耳赤,屁股也缩得更紧了。
倒也不是他之前不说这些荤话,只不过那个时候说的也没这么侮辱人,毕竟还要扯着你情我愿的大旗,于是当旗子没了,这股痞子味也就出来了,说的话更不着调了。
没捅一会儿,穴开始出水了,潘经理的鸡巴也偷摸摸地探了出头,只能说只要被捅了屁眼就没了直男这种说法,起码潘年贤是食髓知味了,连身体都不由得随之摆动,场面不像强奸像诱奸。
章牧瑞明明是做惯了这种情事的,有时觉得上床不过就是图鸡巴一乐,可看着潘年贤动情的脸,红透了的耳根,心里又得意起来了,那句话说得好,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里也是温暖的,潘经理你再装得像高岭之花,现在不也发骚得像出来卖的鸭子?
当然他没让潘年贤爽快了太久,他还没忘记他绑人过来是为了给个教训,不是让他抖着腿被肏射精的。
所以章牧瑞拿根领带把他的鸡巴绑了起来,自己一个劲的顶着他的前列腺,顶得潘经理呻吟尖叫求饶,鸡巴胀得发紫都没松开,看着他神志不清地道着歉,连喘息都带着哭腔,自己也射在了甬道最深处,才哼着小曲把领带给解开,大发慈悲地撸了两撸。
潘年贤的鸡巴被绑得严严实实,精液全堵在了马眼处,阴茎硬得要爆炸,青筋凸起让一个本来白静的样子变得十分狰狞。快感和无法释放的难过杂糅在一起,让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虚幻,到最后鸡巴被解开的时候也是一跳一跳射不出来了,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拢着挤了两挤,精液才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射出来。
汗湿的头发黏在他的额头上,天花板上挂着的灯都似乎有了重影,潘年贤的手被解开了,人被抱进了洗手间。
终于能在激烈的性事中得到歇息的间隙,感觉到黏腻的汗水和黏液被清水冲走,酸软的肌肉在流水的抚慰都放松了几分,潘年贤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了章牧瑞餍足的脸,真的很难忍住不骂句傻逼。
潘经理咬着后槽牙,极力克制着自己想往这漂亮脸蛋来一个大逼兜的冲动。
办公室的工位空了一天两天了,方铭天偶尔透过玻璃窗的间隙去瞥那个位置,却还是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尽管是被拒绝了却仍旧耿耿于怀,因为再怎么拒绝他还是忍不住喜欢,可是奇怪的是,潘经理却不见了人影。到底为什么人会不见了呢,是因为自己和那个家伙的纠缠让潘经理厌恶了,所以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吗?
“啊,潘经理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呢!真是没想到他这种工作狂一样的人也会请假,看来是真的病到没有办法了吧!不过要不是他平时的业绩,这次请假一定会让上面有意见的吧……”
后面喋喋不休的话方铭天已经听不清楚了,无论怎么想,那一个月的假期都显得十分的可疑,他有发过短信,打过电话,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回忆。
再怎么生重病也有清醒的时候吧,他甚至有偷偷跑到潘经理的公寓去,可每一晚都不见有亮起的灯光,停车场停着的潘经理的车也蒙上了一层灰尘。
好像这个人忽然消失了,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无能了,正当他为了找出心上人苦思冥想的时候,他终于打了自己那记在通讯录最底端的电话号码。
……
现在想起来还是像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他正和同租的室友一起等待着今晚合点的外卖,门忽然就被敲了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三下,然后停顿了几秒,又开始一个循环。
室友正嘀咕着怎么没打电话就送上了门,倒是也没有疑惑的打开了门。
方铭天隔着一门之隔喊着:“等会把外卖放外面就成了,我自己拿。”
就听到原本是热闹起来的客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然后是室友尴尬的声音:“小方,好像有人找你。”
他放下电脑走出房间,看见一个穿得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那种尽管想显得平易近人但仍显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是和飘散着泡面和廉价快餐味道的廉租房格格不入。
他一笑,似乎让充满灰尘的楼道都熠熠生辉:“你好,请问你是方铭天吗?”他不经意的打量着房子里的一切和眼前的青年,隔音差劲的廉价房子,一抹白墙甚至有一层白灰在指腹,没熨烫过而显得皱巴巴领口还因为使用时间过长而领口松松垮垮的t恤衫。
似乎一切都在说明着眼前的青年过着窘迫而又普遍的生活,和千千万万的普通青年一样,在这个大城市里奋斗拼搏找一份安身之地。
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轻蔑,却足以让方铭天感觉到不安,方铭天先和室友打了个招呼,然后窘迫地将人带到了昏暗的楼道。
“是的,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个样子的,在一个星期前我的父亲接到一封邮件,称自己清楚他在三年前被拐卖的亲生儿子的下落,经过一些搜寻和确认,我的母亲觉得你非常有可能就是我们的家人,所以希望你能理解一位失去孩子的父母的无理要求——做一个亲子鉴定,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也会基于你经济上的赔偿。”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十分的整洁一丝不苟,尽管好像是为了显得平易近人而穿得比较休闲,但那并没有影响到他凛然不可侵犯的形象,他就像是天然的领导者一般。
方铭天拘谨地答应了,或许他心里面还有着几分对父母的依恋,再或者说找到父母对他也没有什么坏处,更何况找不到也有点好处——一笔看上去或许不菲的收入,所以他答应了。
结果当然是如一切人除了方铭天预料的那样,他的的确确就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有钱的人家的孩子。
一开始他自然是很高兴,但接涌而至的麻烦让方铭天烦恼不堪,最后还是决定在父母愧疚的眼神中搬回了出租房。
尽管被塞了一张或许有七位数的声称是零花钱的银行卡还被告知了密码,但作为成年人的可怜自尊还是让方铭天从来没有动用过里面的半分钱,甚至连偶尔打车回家的钱都从工资里支出,当然这让他本不富裕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了。
这也是方铭天牧瑞的肾。
果然是虚拟世界啊,真要是现实,天天吃肾宝片也来不了这么猛的吧?
不过这种囚禁情节挺受欢迎的,应该有奖金吧?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熬夜工作掉的头发,潘年贤这么想。
囚禁的前几天,章牧瑞就没离开过这间房间,后面几天倒是出了几次门,潘年贤有想过像鲁滨逊那样划横线记录日期,但困于窗帘非常遮光分不清日夜,自己又弄乱了正常的生理作息,于是作罢。
章牧瑞出门的时候他就拿睡觉打发时间,一开始是用布条绑着手脚,后面被章牧瑞恶趣味地换了大型犬的项圈和脚铐,短的项圈拷床上,长的拷脚上,洗澡时就解了项圈不解脚铐。
自己的活动距离还是在床上床下,不过床前却多了一台电视,当然是没联网的。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有动画片电视剧,还有好几十g小狼崽子说自己珍藏已久的黄片,他看了几部的确品味不错,个个盘靓条顺,只是现在的他实在是没那个体力欣赏,在床上能射出来都代表自己没虚了。
偶尔章牧瑞爱抱着他温存撒娇,演电视剧里面烂俗剧情,每当这个时候,潘年贤总会有一种又当爹又当充气娃娃的感觉。
该说他习惯随遇而安吗?潘年贤的确是那种只要得到好处哪怕是被打了左脸也会伸右脸的那种人,所以他的确是在不留余力的讨好着章牧瑞,毕竟这种公子哥,你越顺着他他就越觉得你没意思。
就跟三流偶像剧一样,讨好有钱人的人多了去了,有钱人反而就喜欢那种假清高看不起钱的人,这种手段有时对这种爱找乐子的富二代还是挺惯用的。
起码章牧瑞没有天天来他这里了,房间里还多了台电视给他打发时间,尽管两人相处的时候他还是一直被狂肏,但潘经理总觉得自己离回归日常生活没有多久了。
有次潘年贤正躺床上看一部烂俗喜剧片,他空闲时间时很少娱乐,天天工作,被囚禁了倒是能看看这些没意义的爆米花电影。章牧瑞开了门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份外卖,他大少爷生活自然没做过饭,这情况自然也不能请阿姨保姆,潘年贤也没贱到被囚禁了还给人做饭,基本上两人就靠着速食食品和外卖过活。
两人正吃着外卖,忽然章牧瑞就开口一句:“潘经理,没想到你勾引的小朋友还挺关心你的嘛?”
潘年贤叼着筷子愣了一瞬才想起他嘴里边的那个小朋友是谁,然后脑子里的牧瑞盯着他的神情好像在思索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说:“那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才和他调情还没半个月。”又见到他将心神全沉浸在电视上恼怒地按关了电视,把遥控器远远地扔到了一边。
潘年贤诧异地看着忽然变得情绪化的章牧瑞,觉得好像有什么脱离了他的预期,他不动声色地夹了筷青菜咀嚼,然后说道:“你说之前那个喝醉酒在我家留宿的那个新人吗?他又怎么了。”
“人家可为了找你费劲心思,潘经理就这么狠心啊?”章牧瑞磨了磨牙,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像领地被侵犯的狮子一样焦躁不安,但他就是有些难以控制住自己。
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如果说自己还记得方铭天,那他就是躺在他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如果自己说不记得方铭天,章牧瑞又会觉得自己和方铭天一样,在他心里面留不下一点痕迹,自己又成了无情无义的荡夫。
“我都说过了,我只是不知道他家住哪又没带身份证所以把他带回家,他是我下属我总不能把人扔路边了吧,遇到意外怎么办,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章牧瑞颇为焦躁地磨着牙,他本以为自己没多玩多久就能把这老男人玩烂玩厌,没想到自己反而肏上了瘾,连脑子都仿佛进了淫水一样不好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迟来的芳心萌动。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什么爱情,狗屁的爱情,他从来就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想把这一腔的情意当作是性欲,又把一言不合又不欢而散的怒火当作是欲火。
于是潘年贤还没吃两口饭就被按床上了,他推了两把没推动索性躺平任肏,装作顺从。
似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激怒,章牧瑞的动作也变得格外粗暴起来,甚至连扩张都只是浅浅地插了两根手指。
当阴茎被捅进去的时候,潘年贤就觉得后穴胀得发疼,好在这几天荒淫无度,屁股早就被捅开了,也倒是没真的负伤。
然而章牧瑞还在那嘴上跑马,说什么:“装着一副不情愿的清高样,其实早就被肏开了,连扩张都不用做好直接就可以捅进去了。该不会和我在一起时早就不是牧瑞,不是我不想骂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我是出来卖的,你这个嫖的又有多高尚。”潘年贤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推开钳住自己的手,两人扭打了起来。
相连的性器官并没有将两个人的心连接在一起,反而让两个人更像只有感性的野兽,只懂得交合和斗争。
长年坐在办公室的潘经理自然是比不过年轻力壮的章牧瑞,很快又重新被制住了。
章牧瑞拔出插在甬道的鸡巴,润滑剂和分泌液粘连又分离发出噗嗤的声音,油光水滑的样子好像显得更加雄伟了。
他解了栓在潘年贤脖子上的项圈,扯着人到了浴室,潘年贤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弄得一踉跄,几乎是被拖着到了洗手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
那些制止的声音当然没有被听进耳朵里,章牧瑞只自顾自地把他扯到镜子前,拿着手指玩弄着他的肛门,不断地戳弄他的前列腺,动作又快又密,潘年贤当然违背不了生理结构带来的快感,他很快就呻吟着射出来了。
“现在单单只是被玩屁股就能射出来了,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很淫荡吗?怕是卖的鸭子都没你流出来的水那么多吧?”章牧瑞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然后抹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直视着镜子前面带春色还沾着精液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男人有着一副温和好斯文的好长相,没带眼镜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眉头紧皱着,侧脸颊滴着略显稀薄的精液,平添了几分色气。
“潘经理,你这个样子,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他脸上装作一副被羞辱到了的样子,心里面却在暗自估量着这个情节受不受欢迎来钱快不快。
似乎被他不忿的表情给取悦到了,章牧瑞将他的脸按到冰冷的镜子上,粘稠的精液让原本清晰的图像变得朦胧起来,章牧瑞一手按着他的腰就这么把阴茎捅了进去。
冷硬光滑的瓷砖给人带来几分真切的冰冷感,而身体那虚幻般的快感又给人几分不真切的感觉,撞到门框的手臂还隐隐作痛。
激烈而凶猛的冲击让潘年贤软了双腿,而身后的人还未察觉般大开大合地进出,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套路,只兀自地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力度大到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潘经理,就算我放了你你也离不开我这根鸡巴了吧,要放你出去怕不是三天没到就屁股痒了到处找人捅呢?”
“真的有那么爽吗?鸡巴又硬起来了,明明是被强奸还能硬起来真是贱呢!被捅到就算是强奸也能舒服到射吗?”
“你、闭、嘴!”从压抑的呻吟中硬是逼出来了句怒骂,潘年贤咬着牙刚想多骂两句就被握住了阳具,顿时又忍不住呻吟出声,还想再骂多一句却被示威似的捏了捏鸡巴。那几句脏话于是又被憋进了脑里。
章牧瑞看着他一副不情愿却仍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不爽,明明他应该开心潘年贤遂他愿被他关在这里被艹了,可是自己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好像只是做爱才能给予自己点稀薄的快乐,其余的时间,都是无尽的苦闷。
“章牧瑞,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潘年贤拿筷子挑了两口打包回来的面条,面条已经坨得黏在了一起,口感也变得湿答答的,一团混乱。
章牧瑞除了把饭菜递过来一句也没有说话,听到他开口还往房间外走,不知道在躲什么。
潘年贤倒是被弄得有些焦虑了,他估摸着时间已经将近一周了,他那个岗位,是个人都能干,自己要是回去有人业绩高过自己了,他指不定就被踢下经理位置了,虽然职位不高吧,但总归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而且那些客户,要是联系不上自己就肯定会换人,自己并不是那种无可替代的位置,他心里也很明白。
想到这些,他就更加心焦,嘴上也忍不住放软了腔调,跟哄着小孩似的说:“我们玩这么久也够了吧,我也有工作有生活的啊,大少爷。要不我们打个商量,出去你照样玩我,我们和以前一样?”
章牧瑞没说话,他其实也清楚自己不能把潘年贤关很久,但心里总是梗着口气,也不想如愿顺势把让人给放了。
“说那么多话看来是不饿了,不吃我就把饭收了。”他作势要把饭端走饿一顿给潘年贤个教训,却没听到更进一步的求饶,没有台阶下的章牧瑞更是心燥,他把面条“啪”地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后就甩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他大爷的,装什么犊子!潘年贤心中暗火,又拽了把绑着他的铁链,听那链头撞击发出的“铃铛”声,更是恼火。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潘年贤呆坐在床上似乎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音,但他一点也没有看进去,只觉得分外的吵闹,于是索性把电视机关了仰躺在床上。
连续近半个月的无规律作息和无止境的性生活,让潘年贤的大脑逐渐停滞,连记忆都变得模糊起来,他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思绪似乎也毫无支点的悬空着,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鉴于潘年贤被锁着的脚铐,他估计是没办法站起身出外迎接少爷的大驾光临,不过他倒也没这么想做过,于是他依旧一动不动,直到脚步声一直停滞在门前。
门把手轻轻地转动,齿轮旋转发出“卡次”一声,在门开后一段短暂的沉默后他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他戏谑地说:“潘经理,你好?”
这与章牧瑞迥然不同的音线让潘年贤顿感不妙,他迟钝的大脑像是被戳到了痛点一样发出预警,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来遮住自己下半身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潘年贤抬起头如临大敌地问道:“你是谁?”
刘彬清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眼神不经意的划过裸露胸膛上的吻痕淤青,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他摆了摆手,示意手下的保镖往后退,自己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潘经理,我是小方——方铭天的哥哥,他很担心你所以让我特地过来找你,不过好像……”他眼睛掠过床头的铁链、散落的安全套和杂乱的性玩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的处境不太好?需要我的帮忙吗。”
这三言两语当然没能取得潘经理的信任,他依旧戒备地打量着眼前人,身体的毫无遮盖让他安全感全无,事实上他根本不相信方铭天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能认识到这种阶级人。
以他做到销售经理的眼力见,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人是个“大客户”,不说那通身不凡的气度,就单说穿着,穿的都是些低奢而不是市面上惯被追捧的那些名牌货。
“潘经理是不相信我吗?”刘彬清蹙起眉,像在思索怎么打消他的顾虑,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通讯软件,翻出和方铭天聊天的页面俯下身子来给他看,然后拨通了通讯录里的电话。
电话铃声兀自地响着,清淡木调的香水味幽幽地飘到潘年贤的鼻尖,在几声铃响后被接通了,他借着刘彬清的手低声问了句:“铭天,是你吗?”
电话那头先是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跌落的声音,然后方铭天干涩的声音传过来,他强装淡定道:“是我潘经理,我这几天没有看见你,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潘年贤没有超能力,他自然也看不见对面紧攥着移动电话的手和焦急的神情,更听不到方铭天内心最想说出来的话——我好想你。
“我爸爸生病了,医院打给我电话我赶过去事情又赶又忙,我就没想起来这边的事,公司那边不会扣我工资吧?”
潘年贤装作调笑的样子来消除方铭天的异样感,眼神转向面前等待着的刘彬清,他应付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别起被角挺直身板强装体面:“您好,怎么称呼?”
“我是铭天的哥哥,姓刘,潘经理叫我刘先生就好了。”刘彬清显然是不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得知他名字的重要性,尽管他在需要利用的人面前爱装作平易近人,骨子里那股高傲还是掩饰不住的。
不过人家的确也是有高高在上的本事,有钱又一副好样貌,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潘年贤假装没看到眼前人的傲慢,无论对方需要的是他身上的什么,潘年贤都需要借助他的力量摆脱现在的困境,于是他还低眉顺眼地道:“刘先生,麻烦您帮忙报个警好吗?”
“我以为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的?”刘彬清抬眼看着他:“还是说你在骗男人钱之前完全没做背景调查?”
“那你的运气还真的是不错呢?一下就钓到两条大水鱼。”很显然,他看出了潘年贤眼珠里转悠的算计,或者该说是同类人的脑回路,不过刘彬清却没有做出什么“好心”的解惑的举动,反而把手机递给了潘年贤,“你可以试试,说实话章二少手脚动得挺干净的,这屋里唯一的证据,估计在你屁股里含着吧?”
这话说起来实在是有些太伤人,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潘年贤只能假装没听到话里的讽刺。
“我觉得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比起等章牧瑞不知道哪天想开把你放了,还不如跟着我,我可不会像他玩得这么疯。”刘彬清话说完,沉默着给潘年贤一段思考的时间。
“你想要我做什么?”他自然是不会觉得自己倾国倾城被一见钟情了,何况眼前人的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厌恶和不屑,那么救他出来就必定是有利可图。
见潘年贤做出了选择,刘彬清挥了挥手让守在门外的人进来,那人带着工具箱点头哈腰地把锁给开了,然后就收了钱走人了。
潘年贤从房间里找了几件衣服穿上维持着那岌岌可危的自尊,本来是想锁一开就跑出去,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再浑水摸鱼地溜走,结果一出门就被保镖给围住了,人不多但是一看就是练家子,最后也只能被押着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