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孽畜顿了下,又抬手揉揉我的脑袋,“等等。”
然后他才从我这对他来说本就如同小鸡子似的力气里抽回了自己的袖子转身走了。
老子的视线当然要紧紧的粘着他的身影,寸刻不离!忠贞不渝!
忽然,一只大爪子在我眼前挥了挥,笑嘻嘻的,“喂!别看了,眼珠子都快脱框了!”
老子真想一巴掌掴他脸上,但此时情绪过分激动绝不利于自身优势。
更别提老子那胳膊也抬不起来多少。
所以老子歪了头,伸了脖子,眼睛继续无知而执着的追寻赵孽畜消失在茅房口的足迹。
韦孙子“呵呵”笑了两声,那只爪子也如影随同的继续挡在我眼前。
我擦!你个孙子是不是真的活腻歪了!!
“啊……”我用手支着沙发靠垫往前挪了下,然后使出了大力气上前抬手想要扒拉开韦斌的爪子,发现似乎高度达不到也躲不开那孙子,我一下子就急了,口中声音也多了点,“啊……啊……”
当然,此时可是考验演技的关键时刻,所以我的眼圈也微微急红了!
额,这完全是老子的自我感觉,猜的。
可还没等我有进一步的演绎,我的手腕就被韦斌一下子抓住了。
看着眼前突然开阔的视野,我心中一跳,耳边就听韦斌顿了下后沉声问道,“这表……是钧同给你的?”
老子强忍住回过头看他一眼的冲动,用膝盖支在沙发上,一手扶着沙发背极为困难的跪了起来,继续去寻寻觅觅——赵孽畜。
只是在发觉被人抓着不能继续往前移时,我才回过头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啊啊”的往回扯着手,挣不开后才又抬头茫然的看了眼韦斌,又低头扯着手腕。
刚才那眼看见韦斌皱着眉不松手的翻看着手表,难不成……这表还有什么门道了?
以白痴的智商为担保,老子好不容易骗来的东西当然不能被别人抢走,所以我的手指头也毫不客气过去抠着表带,同时笨拙的想要推开韦孙子的手。
韦斌愣了愣,又抬起头看着急的脑门都冒汗的我。
老子根本看都不看他,只拿眼角余光密切注意其他一切动态,并跟这表带上的爪子进行艰苦的奋斗。
“干什么了?”
“嗯?”韦斌松开了爪子,看了眼走过来的赵孽畜,站起身讪讪的笑笑,“没事没事,跟他玩呢。”说着又要来摸我的头。
我侧着脑袋躲开韦斌的爪子,往前扑向赵孽畜……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孽畜啊,你可真他妈是老子的救星!
老子刚才险些就要穿帮了!
饿米豆腐……
赵孽畜笑笑,自己顺从的躺在沙发上,一手扣着我的腰扶着我坐在他腰上,另一手用从茅……额,洗手间洗好的温毛巾擦着我的脸,“刚才玩什么了,都出汗了,跟我说说。”
老子当然不可能回答,只想安安静静由着他的动作享受被有钱人伺候的高级待遇。
唯一的问题就是,赵孽畜那只手正摸到这壳子的痒穴上。==
老子死活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