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都喝酒啊!喝酒!”
觥筹交错的包厢,俞风岚就像独一份的清幽百合,安静的坐着不参与他们的热闹。
王新喝的红光满面,一转头发现那个漂亮的下属杯酒未动,酒意上头了酿造出其他心思。
“小俞啊,怎么不动呢?公司庆功宴呢!你呢,是大功臣,就多喝两杯,我给你满上了。”
说着他的手就想探过去搂她,俞风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也当看不见。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喝酒,权当不知道王新的越界,那可是顶头上司,谁想找不痛快。
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推酒杯,朝着他那边倒下,顷刻间白色的酒液在桌上铺散开,王新跳脚地躲那些酒,还是沾了些在裤子上。
包厢静了一瞬。
王新暴怒:“俞风岚你什么意思!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喝两杯酒还甩脸子!”
“这脸可太大了,我要不起,您留着自己要吧,我先走了,您慢慢喝,明早我的辞呈会交上来,理由嘛……”她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最后嘴角带着讥哨的笑。
“不想陪猥琐领导喝酒怎么样?”
王新大怒,刚想拍桌子斥她,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寒凉,他酒精上头的混沌脑子都清醒了不少,眼睁睁看着俞风岚离去,说不出一句话。
月朗星稀。
大晚上的折腾,俞风岚疲累地躺在沙发了,东西随意一扔,想着眯一会,醒了再卸妆。
一会儿她呼吸就平稳下来,彻底睡着了,她嫌热还翻腾着把裙子掀到了腿根。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走出来,他捡起俞风岚随手扔的包,小心地摆好。
那团人形黑影又蹲在沙发前,浅青的裙摆堆积在腰间,他看着一览无余的莹润长腿,目光随着深入,停在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黑影渐渐凝成人,化成清润俊朗的少年模样,只是肤色惨白,眉宇萦绕着阴沉的气息,像个病殃殃的积弱美人。
卫闲压着自己的头不去看那儿,但是眼瞳有自己的想法,牢牢地黏在上面,他干涩的想吞咽口水,但是这个动作对于鬼毫无意义。
是不是又大了?比他高中的时候看见的更大了。
卫闲伸手去拉她的裙子,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拽着一角拉下来。
但是俞风岚热,这双手还想把她的腿遮起来,她在睡梦中烦躁地蹬腿,脚下好像踩中一块冰,她心满意足地调整位置结结实实地踩住。
岚岚……
卫闲无助地看着胸前踩着的脚,脸惨白毫无生气,如果不是因为鬼没办法脸红,他早就红成一片了。
“要卸妆啊……”他声音细若蚊蝇,纠结地抱着她的脚,最后他才想起来,哦,他现在是鬼了。
虽然卫闲现在除了脸白点,身上凉点,但他确确实实是鬼,他死的凄惨,从高楼跳下来被一根钢筋戳穿了肚腹,最后摔在水泥地上四分五裂。
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变得和死之前一样,不然根本不敢来见岚岚,她最喜欢自己的脸了。
卫闲又忧虑起来,但那是好几年前了,不知道现在岚岚还喜不喜欢这张脸,不喜欢的话,他就去换一个岚岚喜欢的……
卫闲从回忆里出来,盯着自己的身体思考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拆了两只手臂,索性鬼不会再流血了。
它们飘荡着拿了卸妆巾过来,卫闲抿着唇慢慢坐到沙发上,那双脚自然往下滑,换了一个地方踩……
“唔……”踩到鸡巴了,岚岚还在动……
卫闲整只鬼都僵硬了,连脱离主体的双手都停顿了一会儿。
睡梦中的俞风岚感觉脚下踩着冰袋,还是软的,舒服得用脚蹭这个冰袋,就是这个冰袋还会抖,还有什么东西慢慢膈着她的脚底。
她嫌这东西挡事,脚下用力想把那根东西踩下去,只是它不仅不听话,还愈来愈硬,凉气都散了些,俞风岚着急了,把它踩下狠狠地碾了下,终于,它抽动着软倒了……
“嗬呃——”唔嗯嗯~被岚岚踩射了!好爽、都射出来了!
卫闲颓唐地窝在沙发上,欲望的气息熏淡了他身上的死气,他勾缠的目光看向俞风岚,卸完妆白白净净的脸蛋,比之前看上去无害多了,他拆卸出去的两只手趁他沉迷欲望,大胆地拥抱俞风岚,从肩膀开始往下滑,暧昧缓慢地摩挲……
“不要碰她……”
他小声地说,但明显没什么用,因为那两只放肆的手已经伸向了俞风岚的内裤边缘,拽着棉质的三角内裤往下拉——
啊……好棒,终于看见了!
卫闲越发频繁地重复吞咽,脱离他意愿的眼珠痴痴地黏在上面,他徒劳地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舐。
那点布料卡在了她的大腿,勒出些腿肉,将将露出半个棒身和精囊,肉圆的龟头还藏在内裤下,卫闲的手就迫不及待地去碰那儿,凉气的手指落在棒身。
“嗯~”
惨白的手立马惊退,卫闲小心地观察她,害怕俞风岚被打扰到,所幸她只是睡梦中呓语,卫闲庆幸又失落,欲望膨胀的手直接把肉棒捧出来,一只手急切地撸动着,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岚岚,唔,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馋了,手根本不听我使唤。”
卫闲低语求情,心里却还有个嘶哑的声音斥责他虚伪,“你不就是想这么做吗!你心里可满足了吧,终于摸到心心念念地东西,你的眼睛不是看得很专注吗?”
卫闲哑然,觉得自己无从辩驳,他又想要不把眼睛挖了,这样就不是亵渎岚岚了,可是两只手在俞风岚身上忙得顾不上他,被凉丝丝地手掌搓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
“硬了……岚岚也想了,不是我在满足私欲,是岚岚想要。”他想要说服自己,但好像听见一声冷哼,卫闲不在意,紧紧盯着龟头上凹陷的那处,溢出腺液亮晶晶的,他好想舔!
但他又舍不得俞风岚踩住他的脚,探身过去根本吃不到鸡巴,怎么办?舌尖舔过上唇,饥渴的目光越来越暗沉。
遮了一半的窗帘透出月光,客厅的一切都有影子,但月光却照不出两个人,柔白的光擦过没有头颅手臂的枉死鬼,落在了俞风岚微微酡红,双唇轻启的脸上。
“呼……呼……”
睡梦中的俞风岚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又沉重的欲望从下腹烧起来,明明是热的,可是含着她全身最热的肉棒的却是温凉的,慢慢被她肉棒的火热温度烫成温热。
好大!还是热热的,唔、会吃不下的!
粗长的肉棒被吞到了底,青白的唇肉含着根部的棒身,口腔根本容不下这个长度,所幸卫闲把头拆下来的时候,脖子处还连着喉管,硕大的龟头挤过狭窄的喉咙,直接到了细细的喉管,紧致包裹着它。
黑茶的柔顺短发在她胯间上上下下,就那么突兀地一个头含着鸡巴舔舐,画面简直惊悚又色情,卫闲还怕自己的头压住她,除了唇根本不让其他地方接触她。
“嗯~哼……”
更多细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卫闲被鼓舞地更兴奋了,模拟着吞咽,让喉咙按摩着红肿龟头,他不需要呼吸,可以一直含着岚岚的鸡巴,他就是最棒的鸡巴套子,岚岚,尽情地使用我!
肉棒一直被裹在这个紧致的腔道,一直没有出去过,快感层层叠加,俞风岚也下意识地追逐快感,又往里插了两下,卫闲受宠若惊地停住,由着她往里进。
他一点阻力也不想让她有,插到了喉管的鸡巴还不知足,唇已经张到最大,眼看着她还想把两颗圆润滚大的精囊也塞进来,堵在了狭小的唇边。
唔嗯!岚岚想进来,嘴巴太小了,废物废物废物!
俞风岚不满足地呜咽还没有出口,突然感觉阻力没有了,她顺利地把所有东西塞进了那个紧窄的腔道,连精囊都被舌头舔弄伺候着。
卫闲伏着的躯干颤抖着,那种好似痛苦恐惧的颤抖,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消去,嘴巴像被硬生生撕裂了一样的裂口,没有任何血与肉的粘连,整根肉棒都消失在黑洞洞地裂口中,裂口贴着她的小腹,卫闲眼睛失控地上翻,分明是爽到了颤抖!
都吃进来了!都吃到了!哈哈……
含着精囊地唇感觉到细微地抽动,卫闲立马活动喉管,连续地吞咽刺激鸡巴,滚烫的肉物弹动着,凹陷的精孔蠕动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哈唔!是热乎乎的精液!都喷在喉管了!全部都吃下了!
细小的喉管一下子被撑大,黏稠的东西粘连在喉管,没办法再吞咽的枉死鬼只能任由它这样缓慢地往下……
肉棒发泄完了慢慢地软伏下来,卫闲还含着这东西不松口,恋恋不舍得舔干净每一滴,直到俞风岚在睡梦中不耐地用脚蹬他了,他才一点点吐出来。
四处抚摸的双手被接回来,捧起吃鸡巴到醉醺醺的脑袋按回来,卫闲羞涩地抿嘴一笑,黑红的裂口愈合,他又是那个看上去气弱的翩翩公子了。
“岚岚,晚安。”
轻飘飘的一个吻印在脸侧,好像风抚过。
“风岚啊,你真的辞职啊。”
俞风岚搅着咖啡机刚做出来的咖啡,桌台上的手机传来失真的电话语音,她做着早餐,懒洋洋又没什么活力地回:“嗯,我又不缺钱,刚好休息一阵子,我吃完饭就去公司收拾东西。”
“可是风岚……”对面吞吞吐吐地,犹豫了一阵后压低声音说,“那个王总死了。”
俞风岚拿着铲子的手一顿,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问:“怎么死的啊。”
“他昨晚不是喝了酒嘛,散局的时候自己脑子喝蒙了往大马路上走,被车撞死了,警察看了监控,很快就定性成意外死亡,人都拉到火葬场了。”
同事的语气说不上好,毕竟是一条人命,但是看不惯他的又何止俞风岚一个,所以她下一秒就说,“你不是因为他才辞职吗?现在他人也……你要不就别走了,公司其他人还是可以的。”
“意外死亡吗……”
锅里的三明治已经开始焦边,俞风岚关了火,把东西盛出来。
这是她身边死的第几个了啊,俞风岚垂下眼无甚波澜地想。
“我暂时应该没时间,我们之后再约吧。”
她一口一口吃着已经带着糊味的三明治,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晚上有时间来我这儿吗?”
“是,一整夜,我待会儿就把钱打过去。”
挂了电话俞风岚就把嘴里的那口东西吐了出来,糊了一点不好吃,窗外好像吹来一阵凉风,她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不用上班当咸鱼太快乐了,俞风岚躺了一天,直到有人敲门,她穿着吊带的睡裙就去开门。
娃娃脸的卷毛男人,笑的甜美又热情,笑着和她打招呼,还朝俞风岚要抱抱,她只是斜着看了一眼,就让他进来。
转身的俞风岚没看见他暗下去的神色,和某种夜里的幽暗生物一样。
俞风岚直接进了卧室,男人就跟在她身后形影不离,视线贪婪地舔舐着衣服外的皮肤。
“唔,直接做吗?我已经洗干净了哦。”
他在俞风岚看过来的时候讨巧地笑,但也没讨得了好,又被无视了,他也不气馁,俞风岚坐在卧室椅子上看书他就去身边蹲着看她。
俞风岚皱了下眉,刚准备说让他离远点安静等着就好,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额头,那一块皮肤就像碰到了冰,虽然屋子里有空调,但也不至于这么冷。
她盯着那张脸试图找到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最终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晃神,他就自己趴在了俞风岚的膝盖上,身躯不算很矮小,跪着缩成了一团。
男人的手伸进了裙摆,用手掌丈量着她的腿,面上笑的讨好卑微,冰凉的触感像是个移动冰袋,夏天还挺好用。
俞风岚沉默地看着他动作,手已经伸到了大腿也不出声制止。
“岚岚,我们开始吧。”他舔着嘴唇讨好地笑,那双黑黝黝的眼满是渴望,更深的是恨不得吃掉她的汹涌情感。
“哼……本来还想装一装的,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俞风岚拍拍他的脸,动作轻浮的像对待狗,收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按着他的脑袋,轻飘飘地吐出来:
“舔。”
男人急切地去掀丝绸的睡裙,但是俞风岚突然想起件事,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把人隔开了些。
“脸,变回来。”
圆溜溜的黑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俞风岚也表现地很淡漠,似乎笃定他会先败下阵来。
“岚岚……”
他似叹息的一声,佝偻着背跪在她面前姿态谦卑,甜美的娃娃脸变得瘦削,骨感更加明显,眼睛也更细长温柔,变成了记忆深处熟悉的模样啊。
“卫闲。”她用轻描淡写地语气唤着六年未见的故人,“你以前说过,做鬼也会跟着我,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她又想有趣的,愉悦地笑出声,“呵呵,小痴汉……”
我等你好久了。
“很难看的,岚岚,我不想那样来见你。”他忧愁地凝起眉毛,下颌轻轻搁置在她膝头,像听话的长毛大型犬。
俞风岚兴致在问他问题,卫闲又馋的很,一边回她一边偷偷去轻吻她的腿。
“所以你杀了人。”
这倒是真的,卫闲小口小口地舔,趁俞风岚没搭理他都舔到了腿根,“他们让你不高兴嘛,不过、不过是我自己要这么做,不是因为岚岚,都是我的错。”
杀人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岚岚背上因果,他这个枉死鬼承受一切就好了。
俞风岚腿也敏感,被舔地颤动着睫毛,才去看这个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鬼:“昨晚,你是不是来找我了?跟鬼压床一样,还帮我卸妆,是不是偷吃了?”
卫闲心虚了,又想故技重施朝她笑一笑糊弄过去,但是俞风岚踩着他的肩膀,下一秒脱下的白色布料就扔到了他脸上。
鬼明明没有呼吸,卫闲却觉得自己突然喘不过来气了,缓慢地拿下脸上的东西,觑见俞风岚面无表情地看他,透过踩着他肩的腿,岔开的腿心……
“唔……”
贪吃鬼直接埋头进去,冰凉的腔口跟含着冰块在口,滋味实在太刺激了。
卫闲娴熟地含着冠头,然后撑开口腔让粗大的东西压着他的舌头肏进深处,把咽喉当成了飞机杯,进进出出。
哈,好烫,在慢慢变硬,含不进去了,口腔太小了,但是把头拆下来会吓到岚岚……
“哈……他人呢?”
俞风岚享受着冰凉飞机杯,还是觉得关心一下自己叫得那个男公关,卫闲变成他的样子来了,人不会被他杀了吧。
“唔、嗯唔!啾、楼下睡着了,哈、好吃、好棒!”
长指拽着黑茶色的发操控脑袋吞吃,粗暴地塞到最里面,然后俞风岚把腿都搭在他肩膀上,垂下的小腿推着他的背不让他有机会逃离。
“既然是鬼的话,我可以随便玩儿?”
卫闲眼睛亮得惊人,身体都兴奋地颤抖起来,但嘴巴被鸡巴塞满了,唔唔地表示可以随意使用他。
“真是的,你的嘴巴好冷啊,那我要是肏你,你的屄不会也是冰的吧。”
俞风岚抓紧了扶手,就这样禁锢住他,用鸡巴堵住他的嘴自言自语。
“唔唔”
她也没想听卫闲回答他,就这样戏弄他,也不见卫闲有一点不满,“那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肏一个冰凉的小茓,哈哈哈。”
说着说着她就自己笑起来,恶劣的模样一如曾经,卫闲被一脚踹到地上,摸着撑开太久的下颌,又自己爬回去了,也跟着她扯动嘴角笑。
他应付俞风岚的捉弄习惯了,她一直这样对他,卫闲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是高中被父亲的债主推下楼死了,他应该会一直这样陪着俞风岚,卑微的,顺从的。
“可以烫一下的,岚岚,虽然我不能变热,但是会被热度影响的,热一下,然后你再操……”
说到最后他还害羞了,像小狗一样仰望她,如果他有尾巴估计要摇上天。
烫一下?
俞风岚觉得这是个挺好的主意,她把卫闲拽到浴室,要他把衣服都脱了,直接调到了最烫得温度对着卫闲全身淋去,雾气瞬间充满了浴室,沾水的可怜小狗缩着角落,还怕那些灼热的水珠溅俞风岚。
淋好一会儿,俞风岚去摸他的皮肤,已经带着温热了,和体寒的人类差不多,她满意地摸着拢起的奶子,柔软一团,随着她揉圆搓扁,她又去摸卫闲浑圆的屁股,枉死鬼殷勤地翘起两团臀肉,谄媚地奉献自己。
“啊,果然变成温的了,手感真好。”
“岚岚喜欢就好。”
俞风岚揉着揉着,手指伸向了褶皱的小花,小小一枚,藏在挺翘的臀肉间,光是臀缝就深的能放下肉棒。
外面热了,里面呢?
这样想着,俞风岚不打招呼地往肛穴里挤进一根手指,果然是冰凉的,穴道生涩地被挤开条缝,受惊地收缩着。
“果然是冰的。”这不轻不淡的一句惊到卫闲了,他急急慌慌地转过头,想看看俞风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觉得麻烦不要他了,改主意把楼下那个拉上来操,早知道就杀了他……
“岚岚我——”
“那看来里面也要灌水咯!”
她语气兴奋急不可待,卫闲悬着的心落下,乖乖地掰开屁股肉,用极尽温柔的语气:“是啊,岚岚来试试吧。”
俞风岚顺手就从浴室柜子里抽出了工具,卫闲惊愕地看着,忍不住去想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俞风岚头也没抬,顺手就在扒开的穴口扇了一巴掌,“给你准备的,别想了,屁股再扒开点。”
软管被俞风岚粗暴地塞进去一掌长度,明明旁边就有润滑油,但是她嫌麻烦,反正鬼又不会坏,他自己说随便玩儿的。
滚烫的热水激烈的冲刷过肠壁,沉坠的往里堆积,不一会儿他小腹就鼓起个明显的弧度,俞风岚伸手去摸,卫闲就挺着肚子去蹭她的掌心。
真是听话。
女人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往下按装满水的肚子,问他:“卫闲,你不会漏掉吧。”
“嗯~岚岚放心,我的身体已经修好了,不会漏的,你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把我拆开也行,只要我想就能马上复原哦……”
拆开?
俞风岚丢开软管,用塞子把他的穴口堵住,卫闲的肚子已经鼓起了一个可观的程度,就像揣着一个正在发育的生命,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怎么拆呢?”
卫闲:“四肢、头都可以单独拆下来,肚子也可以剖开的,你放心岚岚,没有血的……”
审视的目光扫遍他全身,卫闲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想这么玩,只能小心翼翼地和她解释,怕她觉得自己恐怖。
俞风岚拍拍他的肚皮,“里面的水凉一点没有,我要这样玩儿。”
卫闲不怕滚烫的水,她可受不了。
撑满的肠壁收缩了一下,卫闲看着她柔声低语,“我再给你舔好不好,水还是温热的,我怕你烫到。”
麻烦。
俞风岚厌厌地垂下睫毛,把两瓣浑圆的软屁股掰开,再把鸡巴放进去磨,卫闲反应迅速地夹紧腿,火热肉棒就在深深的股沟中滑动,擦过去的龟头就抵在合拢的腿缝中形成的腿穴。
“哈……岚岚,舒服吗?”卫闲感觉自己的脸应该红了才对,可是惨白的面容没办法反应他的欲望,从股缝到腿心的那片皮肤都敏感地放大了感知。
“呼~还行吧,和以前差不多。”
修长的手绕到前面去摸他的奶子,揪着奶尖往前扯,还一把抓在了手里用上了狠力,奶肉从指尖溢出,指甲陷进了肉里,卫闲吐出难耐地呻吟,低低浅浅。
这么重的力道他也只会捧场地淫叫,哪儿像之前,怕是早就痛的尖叫发抖,被岚岚骂扫兴了,卫闲舔着唇,继续媚叫,所以变成鬼好用多了。
肉棒溢出的腺液打湿了那一片,抽插越来越顺滑,但俞风岚却不耐烦,狠狠地撞了两下腿心,拔掉塞子趁水刚喷出来一点,硕大的龟头直接堵回去了!
“嗬——突然进来了~好撑哈……”
卫闲被捉着后脖颈后入,他撑着墙壁完全无助地被强力后入,比强奸更重的力度,满肚子温水被插得晃悠,他都空不出手扶一下。
“哈、嗯哼~温温的,还有水真舒服~”
好像插进了一个温泉水池一样,还会软软糯糯地含着肉棒,早被水液充盈的肠道没有任何阻力,俞风岚往里面插,肚子里的水就像经历了浪潮,冲击着肠壁更深处。
“咕咕”
鸡巴跟泡温泉一样,水还越来越凉了,待会儿还得再灌一次。俞风岚眉眼下压的欲色模样带着阴郁,动作也是如出一辙地凶狠。
龟头横冲直撞,终于遇到了稍稍的阻力,俞风岚不管不顾,更过分地把卫闲按在墙上,俊俏的脸贴着墙面,他叉开腿迎接残暴的抽插。
“哈、哈嗯嗯~嗯!岚岚……你好用力啊……”卫闲吐着舌头痴痴地笑,“操到结肠口了~岚岚,再加把劲就可以操通了,它不听话的话我就帮你扯出来呃呃——”
肏开了都通了!嗬啊啊——
“嘶,真紧……”
肠壁混着水一齐挤压肉棒,整根肉棒都在穴里,爽的她脊柱窜起电流,濒临顶峰,但俞风岚却突然抽出去了,大股水液喷射出来,卫闲惊慌地惨叫,墙壁居然留下了他的指痕。
“呜呜呜,岚岚!”
俞风岚挤压着他的肚子,这满肚子的水更快地排出,卫闲心慌地站不住,直接期期艾艾地倒在地上,确认肚子里大部分水都排出来了,俞风岚根本没管他,直接在地上拉开他的大腿又挺进去了。
“唔!岚岚又进来了……”
他像个反复无常的孩子,因为她的一点点举动就情绪大起大落,而俞风岚只顾自己开心,根本没有任何解释,卫闲也接受良好,早就把刚刚的事抛之脑后,甜甜蜜蜜地夹着她的细腰,被狠狠凿了几下结肠口后——
“射了!啊!岚岚射进来了~”
激烈的精液打在柔软的肠壁,极窄的尽头射满了精液,刚刚被热水撑大的肚子又鼓起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弧度,但是卫闲却反复摸着,笑的痴狂。
射完了俞风岚就毫不留情地拔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像恶狼在思考从哪里下嘴一样。
“哼~岚岚,还来吗?”
“啧,你要是双性我是不是就可以把你的子宫拽出来肏了。”她平淡地好像在说今晚的月亮,和话里的残暴一点不搭边,卫闲愣了一下,委屈缩瑟地看她。
“岚岚,对不起……你、你也可以试试把我的肠子掏出来肏……”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了。
“听起来就不爽。”
卫闲恐慌地不行,害怕自己被嫌弃,小心地伸手去够她,俞风岚却突然笑起来:“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好好笑,害怕我把你丢出去吗?你不是都成鬼了吗?门对你也没什么用吧。”
“你不是说可以拆开吗?那么,头可以分开吧?”
……
“卫闲,你屁股太大了,哼嗯~鸡巴根本进不了全部。”
“哈啊~岚岚,啾、可以把小屄往外面拖哦,这样就可以把全部含住了,或者我帮你口,嘴巴裂开的话连精囊也可以吞下去~”
“所以你昨天就是这样做的?”
“岚岚~”
俞风岚亲着卫闲青白冰凉的唇,身下却又狠又急地肏着穴,身体跪趴着撅起屁股,竟然只是身体,头的地方空空如也,被俞风岚拆了嘴上正在亲呢。
兴头上的人被绞得舒爽极了,她把卫闲的头按回去,却又拆了他的四肢,光裸的躯干任由她欺负,手脚攀附在她身上,暧昧留恋地摸过一寸寸。
“嗯呜呜、好爽、好啊~岚岚!”
身上攀附的手扣紧了她的肩膀,她笑着按住卫闲无法反抗的躯干往里再一次灌精,肚皮鼓起更明显的弧度。
哈啊、真是个飞机杯了,动又动不了……
她还没停下,红肿的穴道肿烂外翻,有一部分裹着肉棒被带出穴口,又被肏进去,像合格的鸡巴套子。
“唔嗯嗯……岚岚,继续吧,我很耐操的,你可以一直玩儿。”
玩儿一辈子都可以。
星期一早上的地铁就是人多,怨气还很深重。
孟琅把自己的健身包往肩上提了提,摸出手机随便划拉两下,周围的人都不太挤他,就算被人潮推到他身边看见他一米八九肌肉虬结的样子也犯怵,默默地往旁边挤挤。
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平直的剑眉冷淡的挑起,轮廓分明眼窝深邃,经常有人误会他是混血,整张脸搭配起来是很浓重的攻击性的帅气。
他正要把手机塞回去,后面好像有人贴了上来,但地铁人多,本来就人挤人避免不了接触,他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软软的手背似有若无地蹭过他饱满的臀。
第一下孟琅还以为是意外根本没在意,但又有了第二、三下,直到整个手掌都贴上来温暖的热度传过来,孟琅一时间感觉太阳穴突突的。
现在的地铁痴汉都眼瞎吗?看见他这么大块头都不避让下。
不过手掌还挺小。
他瞪眼回头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结果第一时间没有看见预料中的猥琐男人,他冰凉的视线下移才看见一个乖乖的发顶。
高中生吗?
是一个留着乖巧妹妹头的小姑娘,身上穿的是他记忆里一所高中的校裙,但她垂着头,孟琅只能看见白皙精致的下巴和晶莹的粉色嘴唇。
他僵硬地转回头脑子宕机了一下。
幸好没直接打过去……
即使小姑娘的手正放在他的臀侧,他也愿意相信是不小心的。
但那只手一直没移开,孟琅本来想小姑娘可能是好奇他健壮的身体偷偷的摸摸,但那手不怎么规矩,指背轻而柔地在臀上划过,痒得他夹紧了臀肌。
又把整个手掌覆上去——捏,再松开。
不能再让她摸下去了!
孟琅耳朵都臊红了,快给他摸出感觉了。
高壮的男人转过头,还压下身子和到他胸口的小姑娘小声说话,声音都是低沉磁性的:“贴太紧了,小朋友。”
委婉一点就好了,毕竟是小姑娘嘛。
没想到小姑娘反而得寸进尺又走近一小步,贴紧他的后背,“没位置了。”
意思就是不愿意撒手了?
孟琅一时间没招了,修长粗糙的手指扣着背包带,还没等他酝酿出下一句小姑娘的手就往他的裆下去了。
软软的手背直接隔着裤子贴上他的下面,就在肉棒后面,他的……
“唉,是软软的唉,里面有什么东西吗?”声音也挺甜就是说的话太不堪入耳了。
接着手掌就不由分说地包住下体,甚至都摸出了他小屄的形状!
“呼……”孟琅深吸一口气,他还是太温和了吗?
他抓住那截细腕子压低声音恐吓她。
“听着!松手小……姑娘。”
朱希短暂地被吓住了,手也没继续动,睫毛颤的像要哭了。
孟琅现在看清楚她的样子了,和他想的一样,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脸小小的,眼睛圆溜溜的。
他又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语气太重了,毕竟是个小姑娘嘛。他一如既往地用这个借口。
他松了手转回去,量她也不敢再下手了。
——是没下手了,她直接把下体贴过来蹭了!
“我、我就蹭一下……立起来太明显了,对不起……”朱希抢在他开口之前委屈巴巴地说。
孟琅的脑子一时间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孟琅默认了,他很少能遇见和他一样的双性人,而且小姑娘确实硬了,顶着这样出去多不好,他,他帮帮忙也行。
锻炼的很好的臀肌放松下来是有弹性的软,朱希硬邦邦的鸡巴顶到他的大腿根,手也逐渐放肆地掐着屁股,她已经看透孟琅是纸老虎是事实,越发无所顾忌。
隔着裤子摸已经不能满足她了,手悄悄从宽松短裤下摸上去……
这不行,孟琅挣扎了两下想摆脱手的骚扰,但灵巧的手指已经挑开内裤边缘执着的往小穴去。
哇,又软又热,好像还湿了?
朱希享受地用一根手指搓着那条紧闭的肉缝,孟琅摆着屁股的挣扎都被她无视,鸡巴还顶的更起劲了,在裙子下支起了小帐篷,把他臀下的那块皮肤都顶麻了。
周围都是嘈杂的人声,他的精神高度紧绷,生怕被人发现他在被蹭屁股,——其实是猥亵吧。
紧闭的外阴被手指蹭开,被她摸到小阴唇了!再往前伸了伸,小小的红豆被指腹按下!
“嗬——”孟琅发出短促的一声,余下的都淹没在咬紧的唇齿间,怎么能按那个!
小股的淫水失禁般涌出来打在她手上,小屄缩瑟地抖着,怪可爱的。
朱希悄悄拉下内裤放出精神的肉棒,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直接蹭到了他的短裤上,幸好是深色的,不然等他一下车所有人都能看见他沾了鸡巴水的短裤。
朱希只是单纯的摸玩,没有一点技巧可言,摸到高兴了干脆用手指分开外阴,手指捏上了小巧的淫豆,男人反应激烈的抖着屁股,臀肌一收一缩的,唔,不会要喷了吧。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会在地铁上高潮的!
孟琅在小姑娘放肆的动作下窥见了危机,他的脑子已经开始发热迟钝了,为了及时止损,孟琅在拥挤的地铁上向前一步企图远离一点后面的磨人精。
“哼……”她不满意地哼了一声,毫不犹豫跟着移动。
手指更是直接刺了进去!
“哦哦——”被手指插了!
模仿着肉棒抽插的频率在柔嫩的穴里快速动着,穴里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来,沾湿了白色的内裤。
不行了不行了!呃啊啊——
他被手指插到小去了一次!大腿绞紧磨着手掌,大腿肌肉硬起来夹的她手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前面被束缚起来的性器硬起来了,又悄无声息的释放在内裤里,但男人已经无暇顾及了。
朱希垫着脚凑近他耳朵说,“我可以插进去吗?”
另一只手已经在扒拉裤头,扯下短裤了,手指从内裤档缝伸进去,根本不用脱下来,用手指拨到一边就可以露出肉屄挨操了。
孟琅渐渐迷失了……
这种时候还问出来,小朋友就会折磨人。
小姑娘只到他胸口,他站着根本就是插不进去的,孟琅都不用她说,自己就鬼迷心窍地屈膝……迎接肉棒的侵犯。
朱希挺着自己的粉红肉肠,从孟琅的后面插进他被玩的艳红的小穴,肉唇缓慢地吞下这根粗东西,被撑到下体鼓囊囊。
天呐,好粗的一根东西,塞的满满的!完全看不出来是……这种东西!
孟琅隐忍地咬着嘴唇,面上只是深深皱着眉,红晕在蜜色的肌肤上当腮红点缀。
肩上的健身包挎不住了重重的落在他脚边也没引来一个眼神。
朱希紧贴着他的屁股小弧度地动起来,手也不闲着,摸到前面精准的抓住两团硕大胸肌,孟琅条件反射地绷紧胸前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显然不是她想要的,她警告似地揪准坠在胸肌靠下的乳粒,小小的一颗被手指捏起。
“哼、别揪——”孟琅第一时间哼出声,小声地说,但周围人太多声音太杂,朱希根本听不见。
她继续揪着那小小一点,不停重复揪扯放开的动作,直到孟琅妥协地放松胸肌变成绵软韧性的胸肉,整只手掌抓上去揉面团一样。
“哈……嗯……”
他只能从嘴里溢出一些细碎的音节分散刺激的性爱,明明身体那么强壮却已一个弱势的姿态被上下其手,身后的小姑娘插着他的穴揉着他的胸,他既不伸出手阻止她,也不抚摸后面的人汲取快感,规规矩矩的撑着腿挨操。
两个贴紧的屁股微微晃动着,谁也看不出来他正在被一根肉肠贯穿抽插。
“有舒服到吗?你一直在流水唉,咕嘟咕嘟的……”
什么破形容词,果然还是小孩儿,呃……怪痒的,动得太小心了。
位置局限朱希根本不敢动得太厉害,那根火热的肉物就插入了一半,浅浅地抽出再顶入,但这也够刺激了,至少孟琅一直缩着穴被插,精神紧绷敏感到极点了,高潮都来的容易的多!
“啊……哈、哈唔、”天呐,去了去了!
男人粗壮的大腿抖得像筛糠,不受控制地闭拢又被身后的人用腿隔开不许合上!
呜、腿好软,要跪下了,撑不住啊啊!简直比练腿还煎熬!
孟琅眼白都翻出来了!蹙着眉微张着薄唇,但凡有人看一眼都能发现不对!
不停下落的屁股被捞回来重重一顶!终于插进全根了一次,孟琅都被这一下操精神了,憋红了脸好像缺氧。
疯了吧!他居然在地铁上摆出这种别扭的姿势被一个小姑娘插屁股!
又恼又愧,但后面那个小没良心的,摸着他的屁股冲刺还要说骚话刺激他:
“哈……你屁股好大……哼,骚骚的。”操烂骚屁股!
……
小姑娘我大腿肌肉也挺大啊。
不仅是大腿,他肩背也练的很好,孟琅作为一个健身教练,至少是看上去健硕高大的男人,只有她会这么眼光独特的找准他骚扰。
“呃、嗯嗯!慢点慢点……”他嘴里念念叨叨,表情实在是太糟糕了,要是正面被她上说不定就被射脸上了!
饱满的屁股被撞得duangduang的反弹,朱希从他衣服下摸进去,一把掐住奶子狠肏了几分钟,直到肉棒传来感觉她毫不犹豫顶进深处——
浓稠的精液几乎是一喷出来就被他察觉了,眼睛从迷离的状态睁到最大!
居然、居然还内射了!
不、这太、怎么能在地铁上射进去呢!孟琅挣扎起来朱希根本没有阻止的余地,他刚用点力动两下肉棒就从穴里甩出来,还想插里面温存一会儿的小姑娘直接懵了。
“……你干嘛。”她瘪着嘴好像孟琅做了多大的恶事一样。
他直起身看见这白净小脸表情一滞,吞了口唾沫想说什么但小屄里沉坠坠的感觉提醒他,再不处理一下有些淫秽的东西就要流出来了。
“恶人先告状……”
孟琅急急地提裤子,把一切淫液都兜住,至少表面看上去是恢复体面了。
一根手指勾上他的尾指,“帮我弄一下嘛。”
声音小小的,因为贴紧他说的话所以孟琅全听见了。
但这么隐晦他也不懂是弄什么,但鉴于这个小姑娘刚刚的行为他认为不是什么好事。
朱希扯着他的手臂把人往下拽,孟琅顺着她的力道蹲下来,索性这角落没人在意他们。
他已经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了。
朱希裙子一掀——
褪了一半的内裤和探出来的粉红肉棒,上面还闪着水光,铃口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精。
鸡巴直接怼到他唇边,淫液都拉丝了!腥骚的气味直接将他捕获,脑子都乱哄哄的宕机了。
“帮我舔干净吧,我待会儿还要去上学呢。”语气理所当然至极。
上学?
这两个字唤起了孟琅少许的尴尬,他启唇想要说点什么,但那根东西不讲道理地直接创进来了,小孩子莽撞根本没想过被牙齿磕到怎么办,孟琅紧急收好牙齿,唯恐伤了这根漂漂亮亮的性器。
“唔唔……”慢一点!塞的太满太快了!
孟琅都手掌抚上她肉乎乎的大腿,一只手展开就能掐住大半大腿,骨节明显的手掌代表着绝对的力量,朱希还心大地压着男人的后脑勺深喉几下。
“咳,嗬,别按!”孟琅呛了几声,脑袋无视压着他的手吐出肉棒低声警告她,偏偏训完又自己吃进去了,小口吮着,把那些怪异的液体都吞下去。
孟琅,你脑子被车碾了吧。
他垂着眼睑,眼底有着懊恼,嘴上倒是最后用力嗦了几下,彻底给她清理干净了。
刚吐出来小姑娘对着他脸又射了一小股,量不大应该是之前的余精,他下意识闭紧了眼睛,濡湿的触感集中在脸颊,有几滴沾到了眼皮。
“唔,舔的太舒服啦……这个给你。”
小姑娘塞了一块帕子到他手里,居然不是纸巾?
孟琅蹲着擦脸,脸上的表情趋于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来想法,朱希趁他擦脸的功夫把自己收拾好了,转身就想走,大手直接抓住她的后衣领动不了分毫,她此刻才体会到那身漂亮的肌肉多有力。
不会……找她算账吧,呜呜,他好壮不会打人吧,肯定很痛的!
朱希怕的眼睛眨啊眨,做的时候不怕,爽完了想起了害怕了,直到听见孟琅低哑的磁性声音:
“……联系方式留下来。”
还想拔屌走人,哼,小鬼。
呼,不是揍她就好。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还是可爱的小熊手机壳,孟琅的眼睛在上面停留两秒,什么也没说。她乖乖扫了码加好友才被放走,奔向车门的背影怎么看都透着解脱。
宋骄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落入这种境地,即使她一直嚣张跋扈欺负同学,但也没料到逆来顺受的受气包突然绑了她。
“陆循!啊啊!贱人,你把我放开,你活腻了是吧!”
女孩涨红了脸,英气的眉目掩饰不住的高傲,她挑着眉尖命令面前的少年,不停扭着手腕上的手铐,即使他垫了一层软布还是红了一片。
陆循走近床边,单膝跪在柔软的床上,明明是她叫嚣着让少年放开他,他真的走近了宋骄反而心底不踏实,可他还是以往那副寡言沉郁的样子,零碎的黑发遮住一点眼眸,像隐于黑暗的蜉蝣,神秘幽暗。
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别扭了,骄骄,你看,都红了。”
你丫的叫谁骄骄呢!
宋骄更气了,要不是脚也被拷着她早就像往常一样一脚踹他胸口了。
“你把我放开就不、红、了。”宋骄咬着牙说。
陆循不说话,只是专注地揉着她手腕的红痕,盯着那处艳丽的红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末了低头吻了下去。
“啪”
清脆短促地一声拍打惊醒了他,虽然手腕被拷住了,但他靠近的时候还是能打到他的脸颊,宋娇条件反射地打了上去。
等陆循看过来她一扬脸,底气不足地跋扈开口,“听见没,松开我。”
阴郁的少年突兀轻笑,“你看你,还是这么着急。”
他倒是没一点生气的意思,轻轻摩挲了下被拍的脸颊看上去心情不错的转身去矮柜里找东西。
这锁链手铐绑太紧了!手上一个脚上一个,还有链子栓着,想跑只能等他打开。
“你拿剪刀干嘛?”宋骄蓦然抬头发现他手里的东西,她声音干涩,悄悄往后挪又被脚上的锁链牵制,锁链另一端栓在了床脚,她根本动不了!
陆循还是不说话,眼瞅着那剪刀就往她脸上来了,宋娇举起手臂挡住脸害怕的闭上眼睛尖叫:
“啊啊……陆、陆循,你干嘛,呜呜,你想干嘛,我不就是让你帮忙买东西嘛,你、呜呜……”
终究是小女孩儿,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剪刀宋骄逐渐哽咽不成声,嘴里还是改不了为自己辩驳。
布料被剪开的声音并不清脆,宋娇一抖,胸前凉凉的透着风,她小心地睁开一点眼睛,就看着陆循剪开了她衣服的领口,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毛衣!
宽松的白色毛衣被剪开领口,露出女孩雪白的脖颈,往下是同样奶白的胸衣,陆循眼眸发暗呼吸渐深……
“我的衣服!陆循你……”
这个时候了最关心的居然是衣服,该说她天真的可爱吗?
“我再给你买,骄骄,买十件一样的,你不是想要于玲玲那件最新款的裙子吗?我都给你买。”
于玲玲家里有个小厂,穿的自然不便宜,上次她炫耀自己身上那件五千多的裙子,宋骄听到这个价格就感兴趣了,本来想从她身上扒下来的,不过还没等她动手自己就被陆循绑了。
此时的陆循像循循善诱的恶魔,举着利器蛊惑她。宋骄知道陆循有这个财力,他家可有钱了,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压迫陆循找他要东西、交保护费。
她抽抽噎噎的,好像,也行?
毛衣被彻底剪开了,慷慨的展露里面的肉体,咔嚓一下,胸衣中间被一刀剪短,少女刚发育的胸半遮半掩,宋骄忌惮他手上的剪刀,在它靠近时显得格外僵硬,但对袒露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陆循嘴角含笑,没忍住一头扎进她怀里,病态的深吸一口仿佛闻到了香气。
“呼……”
哼哼,他就知道,骄骄是个单纯的小刺猬,没人教过她这些。
她根本不知道她每一次打着羞辱的旗号命令他从胯下钻过去都是奖励吗,他的小乖乖,怎么能岔开腿让男人钻呢,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埋进去!
“你——起开!”宋骄推拒着胸前这颗黑漆漆的脑袋,讨厌死了,呼吸全打在胸口弄得她痒痒的。
陆循是起开了,但他对骄骄穿的裤子又动起了手,他从大腿处捻起布料沿着裆部剪出了一个大圆洞,冰凉的金属震的她一点不敢动,又唤回来些恐惧。
对,陆循绑了她,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宋骄穿的白色平角内裤,简简单单包裹的很严实,上面突出一个拱起的弧度,明明没有装饰但他就是被诱惑到了,舔着唇喉咙干涩。
唔,骄骄要是穿其他款式的骑他脸上,啊……陆循真是不敢想,上次骄骄只是骑着他的胸扇巴掌他就激动到射在内裤里了。
陆循一脸陶醉地把栽进去,用脸拱着她敏感的下身,高挺的鼻梁不停去蹭她乖顺的鸡巴,直把宋骄蹭到冒火气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唔、呀,你在舔吗?”
濡湿的感觉从柱身上传来,陆循这个混蛋隔着内裤把她鸡巴都舔了一遍,听到她的声音也不加收敛,连后面也舔了!还把她翻过来咬着她的屁股肉磨牙。
啊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贱人!她就是打少了这家伙才有胆子报复她!
没错,宋骄还认为陆循的行为是报复,气的磨牙盘算,等她被放开就打残这家伙!
宋骄想的太投入,连陆循什么时候又把她内裤剪开都不知道,上面湿哒哒的,她感触都迟钝了。
陆循亲了亲可爱的龟头,从兜里掏出个椭圆的粉色东西贴上了她的性器根部,性器根部没有精囊紧挨着她小巧的第二个性器官,那东西就贴在那儿让她心里惴惴的。
宋娇是双性人,这时代不是多罕见的事了,只是大多数人青春期就会被带去做手术,根据本人意愿和生殖发育选择去掉哪一个。但骄骄是没人管的孩子,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没有生育能力而已,身体就这样定型了。
“这什么东西……啊~”疑惑的尾音被震动震散,飘成一个魅惑的叫声,陆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更用力地把跳单贴紧她下身,骄骄扭着屁股也躲不掉!
“啊呀!你、你给我拿开!”
高速震动的跳蛋太刺激了!宋骄几乎是被强制硬起来,连后面那个没什么知觉的缝都被震麻了。
宋骄用捆住的手打他,扭着腰差点把跳蛋扭掉,陆循一只手就按住她不得动弹,整个身子压上她脸兴奋地发红舔她!
“骄骄好棒啊!鸡巴硬起来真好看,舒服吗,嗯?会不会舒服得喷出来!”
陆循疯了!
“呜呜……你放开,啊!好痒、呜呜我错了你赶快拿开吧!啊啊——”
陆循还舔她!舌头又厚又热舔在柱身,她感觉那根东西热热涨涨的好像要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唔,啾,骄骄的骚水也好甜,哈,我都要射了!骄骄快点喷给我,我全部吃下去!”
陆循跟饿了三天似地嘬着龟头,被跳蛋震出的透明腺液全被他舌头一卷吃进去,还抖着手腕变花样震鸡巴,宋骄仰着头快要去了!
啊啊!什么、有什么要出来了!
骄骄难耐地夹紧大腿,腰绷直了,偏生这时候陆循还调高了档位——
“不准碰不准碰!啊啊——”
她声音尖利地叫着,陆循期待的盯着涨红的性器,不仅夹紧腿挤压着自己高涨的欲望,甚至伸出了舌头!
“啊!啊啊你让开!尿了尿了!呜呜……我尿床了呜呜……”
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来!陆循凑得那么近,大半都落在了他脸上!舌头也沾上星星点点,他全咽下了还嗦了嗦鸡巴上残留的。
宋骄被欺负惨了,第一次射精后浑身都抽去力气躺倒床上,脸上一片茫然空白,衣衫褴褛又行动受阻,真是一副可怜相。
陆循脱着裤子想,他自己那东西早在看宋骄失控颜射他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射了,他抹了两把精水当润滑,两指粗糙地往后面捅了两下权当扩张过了。
那根被磨红的性器还软着,直溜溜的肉柱长的哪哪儿都好,陆循用手掌圈住撸了两下,宋骄眼珠转动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性器就被送入狭小的肛口,硬塞着挤进去半个龟头!
“啊啊……你干嘛!好痛,你要给我咬断吗!”眼角的泪花又开始闪烁,宋骄还没有恢复力气,推着他的小腹也像欲拒还迎。
娇嫩的龟头被箍的难受,硬生生充血硬起来一些,半软不硬的挺着,竟然真的被陆循塞进去一半,他猴急的很,吃到一半就开始起伏,好几次龟头都差点从那口穴出来又被他急急忙忙塞回去!
“呃、哈啊……你下去、难受!”宋骄无助地蹬腿,比砧板上的鱼好不了多少。
没有充分润滑的肠道并不方便抽插,里面的肉壁像长了钩子一样黏着她的鸡巴,难分难舍地交融!
“呃啊、骄骄,忍一下,马上就会很爽的!啊……我穴里很紧的!呼……”陆循眼里闪着奇异的狂热,掩在黑发后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骄并不想忍也不想体谅初次被进入的陆循,聚起仅存的力气挺动着腰胯似要摆脱他,反而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稚嫩的肠道被粗暴地拓开,快感在痛楚下一并刺入他脑海!
“啊啊!全部插进去了!肚子好满、呃、”陆循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下压——
“嘶、我,摸到骄骄的鸡巴了、哈哈,好棒!快狠狠肏我吧!”
宋骄一下子睁大双眼,被紧窄的肉壁挤压得更狠了!
陆循这个疯子!啊啊!为什么要按肚子,呜呜,夹的太紧了,好痛苦!下面涨涨的。
本来半软不硬的肉棒被强行夹硬,粗热的一根塞满肠道,膨大的龟头恰好卡在肉壁突起的一点上,陆循坐着鸡巴摇屁股,不停让龟头碾过骚点。
“哦哦~痒的我要流水了,骄骄的肏得我好舒服!”陆循放声浪叫。
宋骄撇开头,不知不觉间没了抗拒,胸膛起伏着吐出粗重的喘息,小雏根本招架不住陆循的放荡,她被轻易磨出了欲望,甚至偷偷去摸陆循的肚子,本能的想往上找寻一些东西。
陆循全当没感觉,收紧小腿夹住她的腰就开始了激烈的骑乘!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太直白了,宋骄开始附和的叫出声。
“嗯~哼、哼……”他全都收入耳中。
喜欢!太喜欢了!骄骄就是要这样叫出来,叫给他听!
陆循每一次抬屁股白粉的肉柱从肉口脱离,再严丝合缝地被吞入……褶皱的小花都被完全撑开,看上去承受不住的箍着她的鸡巴,但又确实吃下去了。
那个摇晃着的肥屁股在宋骄眼里就是吃鸡巴的怪物!饥渴又诱惑,她没来由的担心自己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会不会真的被他吃进肚子里!
“哦哦~”陆循又在浪叫,眼角泛着快感的泪光,阴郁的黑发少年化身诱惑海妖,宋骄已经握上了他的胸肉,小小的,拢到手心刚好。
她忍不住、也不想忍了!又要尿了!
性知识一片空白的骄骄羞耻的觉得自己又要失控了,还是在陆循身上!
“嗯啊!骄骄射了!内射我了、呜,喂的饱饱的……”
少年一瞬间绷直的背又猝然躬下去,陆循突然埋在宋骄的颈间呜呜哭起来,还在抽动着大腿根缓解射精余韵的宋骄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被绑了还没哭呢。
“呜呜呜……骄骄,我得偿所愿了……”
野狗终于叼到了自己心爱的尖尖。
宋骄没理他,陆循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颊,一下一下,终于舔到了嘴唇,在她怒骂之前塞了舌头进去,挑逗着她青涩的口腔,滑过敏感的上颚。
一下子亲到她晕头转向。
嗯……?为什么,舌头麻麻的?
“啾、嗯~再来一次吧……”
黑暗杂乱的地方就容易滋生一些人类的低级欲望,斗殴、赌博,性欲,这些全混在一起就j市的边缘棚户区,这里大多是自建房,灰瓦泥的房屋毫无观赏性。
“啧。”穿着休闲套装的女人从居民区走进来,无语地看着白鞋上的黑污渍,就不该穿着这身来这儿,亏她还想着可能要活动活动穿的运动装,结果还是白瞎了她的鞋。
崔萤都想摸支烟出来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怎么会有讨债的狼狈到这地步,这笔钱她真的非要不可吗?还牺牲了社畜难得的周日假期。
可惜她平时抽的不多,今天根本没带,只能咬咬嘴皮自认倒霉。
是这儿吧,崔萤辨认了一下大同小异的巷子,进去之前还瞥见旁边的墙角蹲着一个人。没什么稀奇的,大概是喝醉了吧。
“咳咳……”
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盘旋,蜷缩的男人抽着劣质烟被呛的咳嗽两声,又毫不在意地继续把烟嘴往纤薄有型的嘴唇上塞,直到烟灰掉尽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烟雾后透出一张风情又疲累的立体俊脸。
因为消瘦,脸上的肉少了骨骼突出,更显得成熟漠然了,因此他生意不是太好,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想找找可爱风情的美人,而不是他这样要死不活的。
况且他还是个年纪大了的男妓,不过他不太在意,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烂肉一团随便吧,都随便吧……
艹!浪费时间,崔萤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那家伙把家翻遍里才给她凑出来一千块,施舍吗?!
也是,都落魄到住这里了钱能讨回来才有个怪!当初就不应该在他表白之后怕麻烦借钱给他,啊啊——她的血汗钱啊!
虽然人被她打了一顿,又放话卖肾卖身都得还她,但崔萤是不抱希望了,烂货,和这个破地方一起腐烂吧。
墙角那个男人还在,崔萤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走过去,或许是看见那人嘴上的燃尽的烟嘴,想要讨一支烟发泄一下。
她走近脚步都放缓了,最后站在男人的身前审视他,他靠坐在墙角支起一条腿,穿着长风衣遮掩了一些地方,没有穿裤子,露出的雪白大腿有些白色的奇怪粘液。
哦,这是个,男妓啊。崔萤脸色变得难以琢磨起来,微仰的下巴透着不近人情的高傲,她没有鄙夷,只是从肢体很难看出尊重,她只是,像对待一个男妓那样,正常的对待他。
她很不客气地掀起他的衣摆,下面是一丝不挂的下体,他看上去被很糟糕的使用过了,阴茎萎靡地耷拉着,腿间全是红痕,令人意外的是他有个可爱的肉逼。
应该是可爱吧,崔萤只是扫到了粗略的一眼,肥软猩红的样子她觉得很可爱,可惜有点脏了,她不想碰,不然崔萤是绝对要上手掰开仔细看看的,而且会完全不经过男妓的同意。
陆洸对这样掀衣服的冒犯没什么反应,浅浅抬了下眼皮看清了人就沙哑的开口:
“我不需要帮助,小朋友……”
“但你看起来挺需要的。”
声音也可爱,崔萤顺着他的话答,一点不纠结他叫自己小朋友。
陆洸拿掉嘴上剩余的一点点烟嘴,还是个固执的小孩儿。
像是为了吓退她,又或许是起了逗弄的坏心思,他故意轻佻地发问:“呵呵,要来一发吗,小朋友?”
“多少钱。”
“…………”
这下轮到陆洸沉默了,她接的太快完全没有羞赧恼怒的情绪,更别提被他气走了。
“开玩笑的,我不做小孩儿的生意。”
骨子里那点成年人观念作祟他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都算不上训诫,哪儿有站街男妓的训人家学生的,她看上去还是个学习很好的乖乖学生。
“既然是学生就要好好学习别来这种地方。”
崔萤站起来悠哉悠哉地回他:“我二十五了,不是未成年。”
真是不知道该不该谢谢他,她一个被社会摧残几年的社畜还被他认成学生。
“……”陆洸干涸的唇张张合合挤不出一个音。
“明明,脸不是这么告诉我的……”真的有二十五吗?
崔萤不想跟他话家常,发泄的方式那么多,性欲不就是其中之一吗?她现在确实想来一发,他越磨蹭她越烦躁。
“嘴巴可以吗?”她摸着那张形状漂亮的嘴巴,暧昧地摩挲着唇角想让他张开。
陆洸确实也被她磨开了唇角,他微微张着唇想说什么又被崔萤二话不说脱裤子的样子镇住了,倒也不是没见过猴急的客人,不如说没有客人不是说了没两句就急吼吼地提枪上,崔萤已经是和他说过最多话的了。
可是她真的,长得太让他有罪恶感了……
还是有无限未来可能的年轻人啊。
但是现在这个年轻人箍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把自己半勃的性器塞进了他干瘪的嘴里,撑得他消瘦的脸颊鼓起一个弧度。
“不要咬到我好不好?”阴茎一塞进别人的嘴里她就好像开启了一个奇怪的开关,说话都咬着字调调情,陆洸听在耳朵里下意识就吞咽着嘴里分泌的唾液,连带着也尝到了她的味道。
微涩,腥味很浅,其实……挺好吃的。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根东西到底多长多粗什么颜色就被塞到了嘴里,陆洸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口腔已经自发地开始吮吸压榨起来。
“嘶……”
确实很棒,吸的她快要腿软的,嘴巴怎么会那么会吸,还很热。
崔萤不自觉地朝他再迈一步,把人逼的后脑勺贴上了墙壁,避无可避地给她吃鸡巴。
“唔唔——”
那股急切的、有些把持不住的情绪陆洸消化的很好,他喜欢她身上的年轻朝气,虽然崔萤本人感觉不到一点,但他就是会无限美化并欢欣,比如此刻崔萤垫在他后脑的手掌,就让他很着迷。
真是个好孩子,和这个破烂地方,和他这个烂货截然不同的好孩子。
他要回报好孩子当然要更卖力地舔,陆洸展示了他那纤长的脖颈的用处,他的口腔很深,深到能把小桃子龟头吞进咽喉,陆洸尽力压榨着自己的口腔,将崔萤蓬勃的阴茎全都吞进去了!
“嗬、啾……哈、咕啾、唔唔——”
就算嘴角撕裂的痛也毫不在意,窒息带来的快感使他无限依赖身前的人,大口大口吞咽着她的气息,唾液还是鸡巴水都分不清了!
很爽、太刺激了!
崔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消失在那张薄唇里,原来能张那么大吗?这就是熟夫的魅力?
她开始摆动腰肢,肆意地在那张紧热的小嘴里抽插,——像插一个小逼一样。
太可惜了,插到兴头上的崔萤又在惋惜,那个可爱的肥屄怎么就脏了呢,肯定也很插的,要不下次……
身下的熟夫男妓含着鸡巴狠狠一吸!口腔内的空气都被泵出,他用力到脸颊都凹陷了,天呐,这是飞机杯吧!
念头随着白光闪现,崔萤死死扣着他的脑袋鸡巴一跳一跳的射精了!
全都射进那张很会吸的小嘴了,那么深,是直接抵着喉咙射的吧,吐都吐不出来,直接顺着喉管就进入胃了,整个食道都会是她的味道。
崔萤爽到指尖都在细颤,好色啊,被腌入味的男人。
“咳咳、唔……咳呃——”
陆洸被那股精液噎到了,剧烈地咳嗽几声就顺下去了,真是身体健康的年轻人,好多啊,呜,那种分量都可以直接填饱了吧,陆洸捂着喉咙的手一顿,为自己荒唐的想法臊的不行,他居然还会害羞吗。
崔萤看着那个男妓咳嗽,喘息,看着他吐出舌头胸膛起伏,怎么会有人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啊,绝对是练过专门勾引人的吧,崔萤捏上他尚有余肉的胸乳想。
她把刚讨回来的钱塞进了男人的风衣口袋里,嫖资,哼哼,她心情颇好拍拍,可惜男人只穿了这件风衣,不然她想试试塞其他地方的。
“咳咳、不要你钱,算……叔叔今天做慈善。”
感受到她的动作,陆洸靠着墙疲累地说。
“啊……好了,既然满足好奇心了可以乖乖回家了吧。”就算崔萤解释过了,他还是不自觉将她当成小孩儿对待。
奇怪的年长者的执念,崔萤看着他,“那就当给叔叔的买衣服钱吧,下次可不要不穿衣服出来了。”
她咧着嘴几乎是恶意地调笑,最后摁着那男妓肥大的乳头道别。
下次?
还有下次吗?
陆洸的关注点显然奇怪一些,等崔萤走远了他用风衣裹着自己残破狼狈的身体往回走,但身体好像轻盈一点了,是被年轻人影响了吗?啊,总不至于是吸了年轻人的精气吧。
哈哈……
···
工作去死,傻逼上司去死,蠢货组员去死,崔萤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死一死但不该是她。
哦,好像有个可爱的熟夫也可以不去死。
崔萤脚步一顿,去看看?
那一点疯狂驱使她下班后不仅没有立刻回家,还转道去了偏僻的棚户区,碰碰运气吧,或许心情会变好呢。
这条路她走得比上次熟练,这次她记得带烟了,崔萤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香烟,好像只是随意地走在回家路上,眼皮也没什么活力的放松着,整个人死气沉沉。
脚步再次踏上同样的位置,她的视线里又出现了同样的人,他低着头抱着臂好像在等待谁,她来了那就是等她,崔萤挑挑眉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朝角落的男人走去。
他也看清了崔萤,却从怀里掏出个发箍,在她的视线下颤巍巍地带上了……兔耳朵?
小兔子,不对,这么大一只兔子肉又多又肥,吃起来一定很美味。
她今天刚下班还穿着职业套装,化着淡妆,陆洸总算不会把她认成学生了,但她这样看上去好冷漠,一点都不好接近,一股冷冰冰的精英感,刺痛了陆洸的那点卑微。
他扯开外套的手都在犹疑,但阻挡不了里面的春光泄出。
嚯,崔萤都想吹个口哨了,可惜没掌握这项绝佳的流氓技能,他这次终于在风衣里穿衣服了,虽然该遮的一点没遮,蕾丝的黑色胸衣却在乳晕处掏了洞,露出深红的奶头,胸衣托着那团乳肉更挺翘了。
他夹着腿,还能看出那是个三角的内裤,细细的系带绕过胯骨,大腿上还有腿环吊着大腿袜。
崔萤自来熟地扯上了他的颈圈,“还有角色扮演呀,那你会被日得兔子叫吗?”
他也不知道兔子怎么叫啊。
但崔萤也没揪着这点,转而去看上次脏脏的小屄,分开他的大腿惊奇的发现男人阴茎那里被冷冰的铁质贞操锁囚成一团。
她眼里闪着探索的欲求,她还没见过这东西戴在人身上的样子呢,好怪,看上去扭曲又色情。
她伸手去摸又觉得趁手的很,还摸到了濡湿的痕迹,这只骚兔子穿着黑色蕾丝开档内裤,那口肉屄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好摸,水淋淋的也很热乎,这次很干净,可以操。
“去,去我家吧,舒服一点……”
大兔子发出邀请,崔萤摸着他突出的肋骨忽然浅浅一笑同意了。
陆洸领着她回了不远处的家里,虽然地方很小但好在干净整洁,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屋里的采光也不怎么好,微黄的灯光照的一切都温馨起来,陆洸背对着她在解外套,刚脱下来屁股后的白色兔尾巴就被抓住了,温热的肉体贴上来。
“尾巴怎么不是连着屁股的。”崔萤对着他的后颈说话,吹得他汗毛都立起来了,缩着脖子又不敢躲。
“就是这种款式,我没买你说的那种……”陆洸的声音磁性,很有成熟男人的韵味,很平常的解释听起来也像在宠溺。
崔萤一边听一边漫不经心地点头,推着人就走到了床边,她暗示地推推陆洸的腰,他那儿敏感的很,一下整个腰都酥了腿一软就正面倒在床上。
男人转着腰想翻过来面对她,但崔萤以包容拒绝的力道摁着他不让转过来,还托着他的屁股摆出跪趴的撅屁股姿势,大屁股一下子怼到眼前,开档的阴部也毫不吝啬地裸露着。
瞧,多合适的姿势。
陆洸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心一上一下,小屄也掩藏不住主人的心思,跟着翕张缩紧,崔萤干脆把手指按上去,“别动了,安分点。”
轰!
陆洸快炸了,羞耻心突然萌芽长出来了,那个肥屄不仅没有听话安静下来还含着她的指腹狠狠一嘬喷出一口清亮的淫水来!
“……”
老男人埋着头身体因快感和羞耻颤抖,皮肤甚至在升温,摸起来更舒服了。
“羞什么?”
崔萤不理解,他不应该很习惯这种事吗?
如果来得及解释陆洸很想哀吟一声,他确实习惯性事,但他不习惯崔萤的调情,那样温柔带着暧昧的语调,他招架不住。
崔萤掰开他还有点肉的大腿,上翘的阴茎抵上鼓鼓的阴户,滑动几下就剥开蚌肉找到了阴道口,龟头在充沛的淫水润滑下一插到底!
“哈啊啊、——”嘶哑的叫床戛然而止,他声音太粗了,叫起来不好听,他不确定崔萤讨不讨厌,只能咬着嘴唇死死压抑住。
太突然了,一下子全插进来了!呜、好、好粗好热!夹紧了!
“呼……”舒服,崔萤呼出一口气,缓慢地抽出肉棒,用膨大的龟头碾过滑腻的肉壁,退到穴口了又插进去,崔萤还发现偶然入的重一点他还会抖屁股。
连带着屁股上的兔尾巴也在晃,她收回前言,这个款式也很好。
这只大兔子的穴虽然箍的没那么紧但也很暖热紧致,而且太会夹了,熟练的嘬吸她的肉棒柱身都被服侍的很到位,完全不会有不契合的地方,她只需要放开了干他,什么顾虑都不用有,他全能接受,一切攻击利刃都吞入他包容的蚌肉里再吐出珍珠。
崔萤越插越放纵,干脆找准一个点狠狠碾动,陆洸被这一下挤压出不受控制地惊叫:“呃啊、啊!”
叫、叫的更响亮一点,向她求饶啊!崔萤兴奋得眼下泛起一片潮红,唇边的笑越放越大……
好猛、唔、怎么突然操这么狠,唔唔!
他只能咬着手掌才不至于丢脸的浪叫出来,腹部还配合着不停鼓动收缩取悦闯入身体的利器,快点射吧,他快撑不住了!
“嗬呃——”
崔萤发现了身下这只兔子在咬着嘴巴止住呻吟,他越这样她越想他叫出来,坏心眼地一下深一下浅,总是打他个猝不及防泄出声响。
“怎么不叫了,把手拿开,我插你就得叫!”她像一个独断专治的暴君命令他,一个巴掌就这样落在了他的肥屁股上。
“啊哈、哦!不行、不行了!”
“啪啪啪——”
怒张的鸡巴抽出大半再一个狠顶,男人被插得往前一耸,怪可怜的,身体完全被别人掌控,和串在剑上的猎物有什么区别。
她一边甩着巴掌一边用肉棒凌虐那个肥穴,那个男妓都控制不住往前爬了,好可怜!
——连脚扑腾的样子也像濒死的兔子蹬腿。
他双股被打到红肿湿亮,他水太多了,激烈的操干中迸射的骚水流满了他的大腿,还沾湿了她的小腹,弄脏了她的手。
崔萤又去掰开两瓣大屁股,让外面肥厚的花唇都裂开些,深深顶进去,顶到宫口射精了!
“啊啊——呃、嗬、嗬——”
大兔子果然被日的不停惨叫,崔萤恶意满满地看着他这样子,确定射干净立马拔出来,被干开个小口的花穴呼吸一样收缩几下还想挽留她的肉茎,反而吐出了里面的白精,顺着缝口流下一道白,滴在床上。
“嗬、嗬……”陆洸喘着粗气没了力气,他以为终于结束了。
结果刚内射他的女人捉着他的腰就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膝弯把那双长腿对折到胸前,只留个屁股微微抬起,看上去就很好侵犯。
“啊~不、还要来吗?歇、让我歇——呜呜!”
话都没说完崔萤就蹲坐在他的屁股上深深插进去,他几乎对折成两半了,这姿势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抖着身子求她,求她轻一点,插得慢一点。
“呜呜……慢一点!慢一点!不要这么深!啊啊——”
操干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大,但陆洸的哀哀求饶声还是盖过去了,叫的那么惨,还以为她在虐待他呢。
他流到水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那么大一块全是他屄里流的水,抽插时水声也很明显,黏糊糊的听着就让人兴奋!
“啪!”
崔萤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陆洸已经顾不上了,泪水打湿了他瘦削立体的脸,他想分开双腿换个姿势,还被女人强硬地拉回来了,就着这个扭曲的体态,蜷缩的小腹里又被灌了一回精!
“呼……嗬……”
又被内射了……
禁锢他的人终于放手了,陆洸终于以一个轻松的姿势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崔萤的手摸过来,揪着他熟透的奶子揉搓,摸就摸吧,能让他缓一会就好。
他侧躺着,大股精液从交叠的腿间流出,已经被肏肿的两片软肉也被挤压着,他都没多余的力气挪挪腿。
崔萤敛下疯狂的眼眸,把他的惨状尽收眼底,她帮陆洸摘了那个凌乱的兔耳朵,又顺了顺他的头发,最后俯下身去亲他。
唇舌交缠,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给他咬,陆洸小心翼翼地嘬着她的舌尖,大口吞咽交换来的唾液,幸福到要死去。
他太喜欢这个亲吻了,所以崔萤脱他内裤的时候他还配合地抬屁股。
温暖的舌头离去了,陆洸痴痴的搅动两下回味,这会崔萤没搬动他,就让他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从后面掰开他的屁股对上了小小的菊穴。
他那里没用过几次,崔萤那个尺寸插进去的时候还有些艰难,但她不是很温柔的个性,就插到底给他适应了一个来回就摁着屁股猛干起来!
“啊啊!”
他又用那把磁性的嗓子叫起床来,崔萤手伸到他胸前捏起一团乳肉大力揉弄着,挺着胯用力干他!
“呵、好爽,哈啊、你后面怎么这么紧!别夹了!”
她都打习惯了,陆洸一夹她就甩一巴掌到肥屁股上,肿得都麻木了。
“呜呜……没夹、没、就是这么紧,别打了唔、又去了啊啊!”
但身后的女人根本不听他的,不仅继续打他屁股还每次都深入深出,小菊穴都被干开花了!
骚点被反反复复得重重凿,陆洸前后都喷起水来,那个锁里的阴茎硬不起来就流着精留着水,后来被内射的时候更是被干失禁了!
“呜呜呜呜……啊啊!尿了、呜呜好脏……”
被干坏的男妓哭花了脸,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知道自己被干尿了颤巍巍地撑着手臂往前爬,崔萤也干累了,看着被射爆的两个穴在她眼前爬,太阳穴突突的痛。
还勾引她!想把她榨干吗?
于是,恶魔一样的手又把他拖回来了……
半硬的阴茎被扶着插进软和的花穴,崔萤掐着他的奶子,“别招我了,等我歇歇再干你,先亲一会儿……”
谁招她了?但是女人白净的脸上冒出汗珠,朝他张开柔软漂亮的花瓣唇,他倒是被勾引到了乖乖去吃她的舌头。
等着她有了力气再继续肏他,他也心甘情愿的。
一片狼藉的床上,崔萤穿上邹巴巴的衣服看着被她操得凄惨的男人,手一顿。
怪不得有些人有救风尘的执念,特别是看着刚和自己滚完床单的落难美人。不过崔萤她不一样,她不要脸一点,她不仅不救还要这个男妓自己奔来。
她俯下身塞给他一张纸,“我家的地址和我的电话号码,叔叔,我缺个人给我做饭吃,嗯……你知道的,学生都很忙的我都吃不上热乎的饭。”
这回连钱都没留下了,还想哄着人上门给她操。
——
崔萤很期待,到底是哪天她会打开房门看见一只送上门的局促美人,想想就对晦暗的工作日有了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