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其后,不知是缘分还是有意,每次夏流夕与人交易,云祈都会出现阻拦。
忍无可忍,夏流夕与他争执,“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云祈淡笑,“我只是看不得你作践自己。”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不管我在做什么都有我自己负责,你少操那份心。”夏流夕气急败坏,因为他的阻扰,他失去了多少宝物,那些东西关键时刻能够保命。
云祈浅浅笑着,不说话。夏流夕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他还能这么笑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过必须低头的事,没有尝到因为实力低微被人欺凌。夏流夕转身离去,这个人跟他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为什么要来招惹他。
一次次的阻拦,一次次的争执,一次次的淡笑,一次次的离去。一年,两年,三年,那个人跟在夏流夕身边五年,期间夏流夕没有被人采补过一次。夏流夕不懂,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一直缠着自己,缠得那么彻底。
夏流夕这回交易的人不一样,是位元婴老怪,云祈没有阻拦成功,反而被教训一顿。看着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云祈,夏流夕感觉很怪异,他终于感受到实力不足的无力,他终于笑不出了,可是夏流夕心里为什么会有种悲哀,不想看见他受伤。
“无知小儿。”元婴老怪搂着夏流夕大笑着离去。
回头看云祈身上的血,夏流夕心情不愉,他不会再追上来了,满身的伤怎么可能还动得了。夏流夕心里突生起一股失落,不懂自己到底要什么,只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元婴老怪将夏流夕带进屋,关上房门,命夏流夕脱衣服躺床上,夏流夕照办。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夏流夕一阵恍惚,心里生起不情愿,第一次,他不想被人采补。
夏流夕扯开一个笑容,谄媚地说,“今天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改天可以吗?”
‘啪——’一巴掌打在夏流夕脸上,元婴老怪唾弃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讨价还价。”
随后,元婴老怪身子重重地压上夏流夕,双手在他身上游移。夏流夕忍着心里的厌恶,不敢反抗,原来被人强迫做不情愿的事这么难堪,原来自己也会不甘心被人采补。都是云祈的错,如果不是他一遍一遍在自己耳边念叨,自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云祈……
一把剑穿透元婴老怪的心脏,血往下滴到夏流夕身上。夏流夕震惊地看着元婴老怪扭曲的脸,还有他胸前的剑。剑在元婴老怪心脏处搅动,元婴老怪彻底断气,他体内的元婴飞身逃出,转瞬不见。
“没事吧?”云祈苍白着脸,微笑着问。
夏流夕看着云祈手中的剑,皱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元婴老怪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云祈放开手中的剑,剑应声倒地,他伸手摸上夏流夕的脸,手上的血沾到夏流夕脸上,平添魅惑。“流夕,我只是不想你作践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夏流夕没问出的话哽在喉头,为什么要闯入他的生命,让他明白一些不会明白的东西。夏流夕环抱住云祈,他想,抓住了,不想放手了,怎么办?
云祈伤势很重,不久就昏迷过去。为了防止元婴老怪来寻仇,夏流夕喂他丹药后,带着他逃离,能逃多远逃多远。经过十天的奔波,夏流夕寻到一处山洞,在洞口设下结界后,他进洞为云祈疗伤。
时间流逝,云祈的伤势已没有大碍,反而是夏流夕灵气耗损过多,最后晕过去了。当夏流夕醒来的时候,云祈不见了,自己身上灵气充沛。结界没有破损,夏流夕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能等。等了半年,云祈了无音讯,夏流夕决定寻找,他一边掩藏行踪躲避元婴老怪,一边踏遍曾经和云祈去过的所有地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