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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缺钱吗？”伏谨湿润的嘴唇落在饶青白皙的脖颈上，他的大手穿过她的腋下覆在她胸前，轻轻地揉捏着。
周六的早晨，他们赤条条地坐在大床上，伏谨的前胸贴着饶青的后背，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
饶青低头就能望见，她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不缺。”她喘息着道。
“不缺你还每周来我家？每次都背那么大的包，我都替你累得慌。”他说。
饶青的妈妈是保洁工人，爸爸是包工头，他们起早贪黑，干的是最脏最累的活，他们赚得不比普通工薪阶层少，但从来省吃俭用，不随便花钱。
她没有跟他解释这些。
“你呢？”饶青问，“为什么你家只有你一个人住？”
“这里离学校近，我爸妈给我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伏谨说。
“......”
她怎么会指望他能理解平民老百姓的生活。
他松开环在她的胸前的手，侧过身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她顺着声音望过去——
打开的抽屉里装满了现金。
“你家里缺多少钱？”他轻描淡写地问，“十万？二十万够不够？”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她喉咙干涩道：“我不会收的。”
“收下，别再到别人家干活了。”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朝向他，“听到没？”
她望着他的眼睛，“你没有立场要求这些，我不想当你女朋友，是你逼我的。”
“我只在乎结果，过程不重要。”
“我以后会找男朋友。”她语气冷静，“不是你。”
他的胸腔明显起伏了几下，他抿着唇角抱她下床，挟着她站到镜子前。
他用手钳住她的下巴，“你可以试试。”他盯着镜子里的她，眼神似结了冰。
下巴被他禁锢得发痛，她不得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