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山闭上眼。
冉风月见他吃瘪,心情更愉悦。
不想又听对方道:“……我恐受不住。”
冉风月呆住:“什么意思?”
任千山道:“你用玉势帮我泄几次缓下,在脱精前把我那物绑住。”
冉风月又急又恼,正好阳物重新硬起,将他腿一分,又挺了进去。
他一面往里捅,嘴里还骂:“你看不起我!宁要死物也不要我!”
任千山没精神说话。
过强的药性使得他体内异常敏感,稍有触碰便全身颤抖,也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没多时嗓子便哑了。
冉风月从没想过他会露出这种模样,亢奋过头,抱住人又亲又咬,见胸膛上的乳粒颤巍巍好不可怜,张嘴就咬住,重重吮吸。
任千山不曾尝过这种滋味,低声叫了出来。
见他有反应,冉风月对着那小小红点舔咬轻扯,使尽手段。
对方唇口微张,喘息急促,肠肉随对方每一次动作绞紧,冉风月得了趣,更百般折腾对方。
为泄药性,冉风月尽力持久,只泄了两次。
身下的任千山却欲痕密布,胸前两处又红又肿。阳物退出后,穴口闭拢不上,浊液汩汩淌出,或可见里面鲜红的肉壁,再不复广寒君高洁出尘模样。
他腹部精斑混着白浊,不知泄了多少次身,两腿都略有抽搐。
冉风月知情形不好,忙将他唤醒。
任千山低声道:“……先绑住。”
绑好之后,冉风月正待提枪上阵,心念一动,换了背后位。
任千山对此记忆犹新,只是不待开口,就被对方撞得只余闷闷呜咽。
那物已经被绑了,由此欲泄不得,滋味更难熬。
冉风月反倒放下心,在对方柔软湿热的甬道里纵情驰骋。
里面柔得像根羽毛,次次都撩在他痒处,又像张灵活的小嘴,知道怎样含弄能让他尽兴。
冉风月将对方腰部压得极低,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双手紧扣腰部,胯下一次次撞上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
任千山无暇去想难堪不难堪。
前边泄不得,体内便是唯一的纾解来源,对方每一次挺入所带来的战栗,几要叫他崩溃。
冉风月抓住他一把长发,迫其头颅后仰,引他道:“你想要什么?”
任千山理智几丧失殆尽:“快、快些……”
冉风月咬住他后肩,下身抽送更快。
云销雨霁时,他发现好久没听见对方声音,才见任千山脸上还有水痕,唇色却发白,竟是一时闭了气。
好不容易被救回,任千山勉力睁眼,看了眼他,又闭上了。
冉风月知他无事,放松下来,问:“你方才落泪了?”
任千山声音细若蚊吟:“不知道。”
冉风月冷哼,手指探入对方后穴搅动,蘸了点白浊,抹在对方唇上:“骗人。”
任千山气力未回复,难以避过,鼻下都是腥膻气:“……你是真想我死。”
手指重重揉弄他唇瓣,冉风月切齿道:“是呀,我是真想肏死你。”
11、
嘴上说得狠,还是给两人做了清理。他也不穿衣服,抱住早睡着的任千山,一道入眠。
任千山第二日醒得比他早,但没吭声。
对面人与他一指之隔,呼吸相闻,离得近了,愈发觉得这人相貌昳丽,与平时的做派极不相符。
迷迷糊糊中